恋上你看书网,我的皇后是权臣
顾瑾觉得自己的脸皮越来越厚了,说阳委这个词的时候竟然一点障碍也没有。
冯海和马浩宇目瞪口呆,这消息有点火爆啊!
“你你还别说,王家的老大这些年都没有孩子吧!他还到处说是他媳妇不生养,合着这病根其实是在他身上啊!”冯海惊讶过后说道。
“那也不对啊,我记得他挺爱逛青楼啊!他好像在如云楼里有个相好的,好像叫叫小喜桃对吧?长的有点胖,前面胸乱晃,我们还说王家老大看着正经,但心里偷着浪呢!”马浩宇眨着眼睛,很八卦的说道。
马浩宇说完后就“呵呵”笑了起来,这话说的竟然还有些押韵,太可乐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他们这种人就好这口,宫里的那些太监还不是不行了,但是背地里还是有人偷偷和宫女勾搭,而且他们就格外喜欢胸挺屁股大的,这玩意都是有缘故的!”冯海一边比划,一边很懂的说道。
马浩宇连连点头,他觉得冯海说的很有道理。
这下子轮到顾瑾目瞪口呆了,她就是气恼之下说了这么一句,怎么到冯海俩人嘴里就成这样了呢!
“不是,也不是现在就不行了,我的意思是快不行了!”顾瑾连忙解释。
“啥叫快不行了?你也别给他瞒着了,那就是不行了!要是行的话怎么可能没孩子呢?”冯海觉得自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很坚定的说。
顾瑾觉得自己没办法解释了。
“你们俩背后聊聊我不管,但可别往外说!”顾瑾无奈之下只能嘱咐。
“那肯定的,我们都不是那乱说话的人,嘴严着呢!”马浩宇拍着胸脯保证。
男人的保证一向都是不可信的,顾瑾很快就知道这个道理了。
法云寺不是酒楼,而是京城里一处香火鼎盛的寺庙,京城里的权贵有个顾瑾无法理解的爱好,那就是每年快过年的时候就会成群结队的来寺庙里吃素斋,顾瑾暗地里的猜测,是不是这群人缺德事干多了,所以过年前吃素斋,图个心安啊!
三人下了马车,刚下车马浩宇就遇见了熟人,马浩宇笑着就迎了上去,开口第一句就说道“你们知不知道,王家的老大那玩意不行了!哈哈哈哈”
冯海也乐呵呵的跟了上去。
“啥,你们问哪个王家啊?就是就是王杰王大人啊!哈哈哈我跟你们说,你们可别说出去啊!这都不能外传的,就是咱们兄弟好,我才告诉你们的”
顾瑾站在风里满头黑线,刚才她还对王家大爷一肚子火呢,现在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对不住人家了呢!
阿弥陀佛,一会多吃两口素斋,也洗清一下自己身上的罪孽吧!
马浩宇和冯海见人就聊王家老大,顾瑾拉都拉不住,就进寺庙的一路上,俩人已经和五波人都聊过王家老大“不能说”的事了,顾瑾猜测以这个速度,不用到明天,满京城的人都知道王家老大“不行”了。
顾瑾捂着脸,她太对不起王老大了。
马浩宇和冯海聊的神清气爽,他们觉得今天真是没白出来,王家老大的故事让他们太快乐了。
马浩宇提前就预订好了斋房,小沙弥引着三人进了屋,又为三人上了茶。
饭菜要先做,因此三人要等一会才能吃饭。
三人刚落座,顾瑾还没来得及喝茶呢,就听门外有人说话,紧接着门一开,四个二十多岁的富贵公子就走了进来。
“冯二哥,浩宇兄,果然是你们啊,刚才听人说起你们来了,还听说那个王家老大被阉了,到底怎么回事啊!”一个身着蓝色锦袍,身披狐裘的男子一进屋就兴冲冲喊道。
“对啊,说是被王大人亲手阉了的,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啊?”又一个个子有些矮,身材有些胖的贵公子问道。
顾瑾揉着太阳穴,才一会时间,谣言就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她现在解释还来得及吗?
全是熟人,马浩宇又让小沙弥加了几个菜,这几人也就留下来一起用饭了。
那几人起初并没有在意顾瑾,但见冯海和马浩宇对顾瑾都十分亲近,马浩宇还说今日本就是为了请顾瑾吃饭这才来法云寺的,那几人听后对顾瑾的态度也就和开始不一样了。
马浩宇互相引荐了一番,这才知道这几人也皆是京城权贵子弟出身,蓝色锦袍的男子是望远伯家的二少爷杜佳,那个胖子是督察员御史中丞孟大人家的四少爷孟优简,另外两个父亲也是官吏,但因为官职较明显处处以杜、孟二人马首是瞻。
“原来你就是顾瑾啊!总听冯二哥提起你来,真是久仰久仰啊!”
知道顾瑾名字后孟优简连忙拱手笑道。
“浩宇兄的病听说也是你治好的,早就想见你一面了,今天到是巧了,一会一定要以茶代酒敬你几杯!”杜佳也笑着说。
俩人都是消息灵通之辈,对于顾瑾的事二人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一个普通的解元不值得他们结交,不过显然顾瑾没那么普通。
几人落座,饭菜也都跟着上来了,这法云寺的斋菜价格很贵,味道却是极好的。
“对了,阮坤那小子呢?平日里你们不是总混在一处吗?怎么就你们四个来了,却不见他呢?”冯海一边吃一边问道。
“嘿嘿,阮坤也来了,只是他忙着呢,忙着在后山哄小娘子呢!”杜佳挤眉弄眼的说道。
阮坤是皇商阮家的大少爷,家里十分有钱,杜佳几人平日里也总爱拉着阮坤一起玩,因为和阮坤出来银子的事就不用担心了。
“哪个楼里的小娘子又被阮坤给看上了?”马浩宇问。
一边问一边给顾瑾盛了一碗汤,这萝卜豆腐汤可是法云寺的招牌菜,只是素汤,但喝起来却鲜美清爽,这是马浩宇每次来都必点的菜式。
“不是,阮坤玩那些楼里的姑娘玩腻了,这一次换了口味,玩的可是个良家女。”杜佳用筷子敲了敲盘子边,有些猥琐的笑道。
“那小娘子家里是开杂货铺子的,长的虽不是绝色,但也是清秀可人惹人怜,阮坤又是送胭脂水粉,又是送布料头面,费了好大的心思这才把她勾搭上,俩人可是打的火热好一段日子了,听说肚子里都让阮坤揣上种了!”孟优简嘿嘿笑着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