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华延才真正意义上结束了处男生涯,享受到了少女的娇柔秀美。由莉那被他垂涎已久的翘臀和青春无敌的美腿让他把玩了个遍。美色当前血气方刚的小伙哪里还懂得节制,两人翻来覆去就折腾了一整晚,第二天起床华延眼圈都成了黑的,果然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如此一来两人更是如胶似漆,就在荒岛上安心住了下来。华延对由莉感情复杂,有喜爱,有愧疚,有怜惜,有爱护,这个精灵一样的元气女孩,像是邻家的小妹妹,又是他的第一个女孩,因而被他捧在手心里,格外的呵护。
由莉最享受的就是华延对她的宠溺,投桃报李,她也一点点收起了娇蛮,逐渐学着温柔起来,越来越像个体贴的小妻子。
两人用华延采来的阔叶做成衣服,又慢慢用木头做了张木床,弄了些简单的家具,有吃有喝,更重要是有爱人的陪伴,倒像是新婚燕尔一样过起了甜蜜的小日子,忘了自己是在落难中。
安静了不知多少岁月的荒岛这下遭了殃,被两人上蹿下跳翻了个遍,两人都是实力高超的格斗家,岛上的毒蛇小兽哪里遭得住,俨然成了岛上的霸王。
华延白天有女孩陪伴嬉闹,晚上更是食髓知味,夜夜春歌,心想似乎日子一直这样下去了也挺好。只有偶尔在夜晚对着海上的明月,华延会想起玛丽,由莉也会想念自己的亲人。
时光荏苒,岁月匆匆。三个月后的一天,一艘货船突兀地出现在了海面上,也让华延和由莉意识到自己总归是要离开这里的。两人不舍地看了看充满甜蜜记忆的山洞,里面的一切都是他们亲手布置的,就像二人甜蜜的蜗居一般。
华延搬了块大石头把洞口封住,由莉又不舍地望了几眼,两人爬上了岛上的石山,点起了早就准备好的篝火,滚滚狼烟引来了货船,船长亲切地收留了他们,赠给他们衣服,并表示愿意带他们重回文明。巧合的是,货船的终点正是南镇,那个一切开始的地方。
没有获救后的喜悦,两人不过十六岁和二十出头的年纪,情到浓时不顾一切,归家在即,由莉想到父兄的态度,华延想到玛丽的问题,都满腹心事,话也少了许多。
两人默契地格外珍惜最后的时间,整天黏在一起,日夜缠绵,似乎想把对方深深记在自己心中。一对小情人在船上商定,靠岸后由莉就先回南镇的极限流道馆,再和家人会和,等着华延来找她。华延则先去找玛丽,过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御姐有多担心,他心里也十分着急。可是九十年代的通讯就是这么落后,手提电话(俗称大哥大)都是个稀罕货,哪像穿越前人手一部智能机,如今也只能干着急。
快乐的时光终究是短暂的,货船一路顺风顺水,一周多点的功夫就抵达了目的地,也结束了华延和由莉的蜜月时光。两人对着船长千恩万谢,才手牵手下了船,来到了南镇的港口上。
作为华延穿越后的第一个地方,他对南镇这个城市有种特别的亲切感,一踏上这片土地,他看着人来人往的熙攘港口,自己几个月前正是从这里出发去参加拳皇94大赛,不料这一去就是近半年才回来,心中感慨万千。
由莉握着他的小手紧了紧,热恋中少女的心思都在华延身上,她看出华延的心绪,无声地安慰他。华延回视由莉,几个月的二人生活两人已经情根深种,分别在即,谁都不舍得放手,深情对视起来。
终归由莉克制不住心中的不舍,乳燕投怀般冲进了华延怀里,抱住华延的脖子抽泣了起来。华延无奈地回抱住她,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分分合合,相聚别离本就是人生中的常态,只不过两人相爱日浅,恨不得日夜伴在一起,才格外难舍难分。
港口上的来往行人看着这对痴男怨女,纷纷露出善意的微笑,有个别还轻佻地吹起了口哨,由莉脸皮薄,私下里黏华延厉害,大庭广众却害臊起来,松开胳膊逃离了华延的怀抱。
华延看她梨花带雨,心疼中想要说点安慰的话,由莉却突然仰头亲在他的嘴上,不待他品味,蜻蜓点水又缩了回去。
小姑娘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认真地看着华延道:“我会一直等你,你一定尽快来找我!”
华延看着坚强的由莉,也认真点头道:“一定!”他怕由莉伤心,又打趣道:“由莉这么可爱,去晚了被人拐跑了,我上哪哭去?”
由莉破啼一笑,深深看了他最后一眼,转身跑了。她虽然万分不舍,却也知道两人都有自己的问题要处理,她头也没敢回,生怕一回头就不舍得离开他,身影很快就没入了人群中。
华延在由莉转身的瞬间,感觉几点冰凉被风吹到了自己脸上,那是由莉的泪水,晶莹如闪亮的珍珠,纯洁如剔透的水晶。他伸手虚抓了一下,最终没有抓住由莉,就这么目送少女渐行渐远。
“我一定会找你的……”华延小声喃喃着,又看着少女消失的方向呆了一会,才转身离开了港口,而离开后他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玛丽的公寓。虽然只在那里住过不到半月的时间,太多美好的回忆却让他把那里当作了自己第二家一般。
他归心似箭,一路上全速奔行,以至于路人只感到一阵狂风扫过,却看不清人影。好在是黄昏时分,光线暗淡,大家都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也没闹出什么乱子。
华延一路疾行,不到半个小时就来到玛丽的门前,他激动地抬起手,来的时候望眼欲穿,这会却患得患失起来,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犹豫了半天,他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敲了敲,门内一片寂静,没有回应。
华延一阵失望,心想玛丽难道不在,他不死心,又敲了几下。过了一会,才有一个有气无力的女声传来,“谁啊?”。悉悉索索声后,脚步声越来越近,门被打开了。
华延听到女声就心中激动万分,果然见是玛丽打开了门。这时已经华灯初上,房里却黑沉沉的,并没有开灯。走廊上的灯光照在玛丽脸上,御姐失去了爽朗的笑容,一头亮眼的金发乱糟糟得,脸上带着深深的疲惫。她无神的杏目中写满了绝望,红润的双唇失去了血色,因为干裂还开了几道口子。便是那健康活力的娇躯也明显消瘦了不少,原本合体的短裤松垮地穿在身上,像是苏格兰的男士短裙(基尔特/kilt)一样。
华延吃惊地看着玛丽单薄的身影,记忆中御姐爽朗健美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他明白玛丽是因为担心自己才变得如此憔悴,鼻中一酸,用尽全身的力气把玛丽紧搂在怀,说道:“玛丽姐!我回来了!”。一边嗅着女人熟悉的味道,一边轻轻蹭着玛丽的俏脸。
玛丽被他抱在怀里,双目茫然,过了一会才好似反映了过来,无神的眼中慢慢有了神采。她颤抖着转头看向华延的侧脸,哆哆嗦嗦地伸手抚摸男人菱角分明的脸颊,直到华延握住她冰凉的小手,紧紧贴在自己的脸上,豆大的泪珠从早已哭到干涸的眼中流了出来,就像河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呜哇……华延……你还活着……呜哇……”玛丽伤心地哭着,像是要把近半年来的痛苦和绝望全都尽情宣泄出来。华延听着女人杜鹃啼血般的哭声,心疼得只能不断安慰,右手在御姐背上轻轻抚摸,就像在哄受伤的孩子。可是越安慰玛丽就越委屈,哭得越发大声。
到了后来楼下的混混们也听到凄惨的哭声,纷纷好奇有点像刑警布鲁玛丽的声音。不过那头女暴龙会哭?切!他们宁可相信南镇的霸主吉斯愿意帮自己添鞋底!
天上的明月升了起来,今夜格外得圆,格外得亮,像在见证两个分离许久的身影终于重聚在一起,又像在见证御姐支离破碎的芳心,也终于守得云开,盼回了自己心爱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