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村!”
同伴的死亡来得太快,以至于这些叛忍连伸出援手的机会都没有。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被白毛叛忍叫做西村的家伙,死后并没有倒下,而是在全身骨头抽搐后,用错位的双臂握着苦无刺向旁边两名叛忍的脑袋。
“唰唰!”
“噗噗噗噗!”
与此同时,他的脑袋诡异地旋转了180度,睁着翻白的眼睛看向弗多,嘴里的舌头拽、收着气管、肠子,像是加特林一样,激起阵阵腥风包围弗多做着人体描边运动。
“嘭嘭!”
旁边的叛忍似乎早有戒备,西村的苦无在刺入他们的身体之前,就发动了替身术,随后当苦无真正落下的时候,只听“噔噔”两声,便化作了两截木头,隐藏在了暗处。
而弗多这边被西村反复射来的舌头吓得抖如筛糠,恨不能直接昏死过去,可偏偏恐惧让他的脑袋无比清醒,只能任由那边的鞍马裕肆意地戏弄自己。
在噩梦空间下,制造幻觉是鞍马裕的基本能力,并不消耗额外的恐惧值,可一旦使用伤人的招式便需要花费额外的恐惧值了,并且消耗的恐惧值越多,威力也就越大。
……
【影击,恐惧值-1万】
【秘傀,恐惧值-1万】
【击败一名中忍,+5000】
【恐惧值+10】
【恐惧值+10】
【弗多心防大突破,可种下恐惧之种】
【恐惧值+10……】
无视掉密集的提示,鞍马裕在心里盘算着如何解决剩下的五名叛忍。至于弗多,他打算留在最后。
“左边那两个是雨隐村的叛忍,右边高个子的那两个是雾忍,矮个子的好像是草忍。”
从这些叛忍头上带的护额不难看这些有用的信息,鞍马裕想了想,开始了接下来的布置。
他先消耗2万恐惧值,将地面上那几滩不知是露水还是雨水的积液换成了汽油,防止雨忍和雾隐往那里面躲藏,然后,又在圆形建筑北侧,也就是这些叛忍撤退逃跑的必经之路布置了陷阱。
而另一边,在鞍马裕默默做着准备的同时,异化的西村也被剩下的三名叛忍解决。
脱困以后,弗多看向面前的中年男人。
“胧,这个家伙是谁?”
被弗多称为胧的忍者出生在草之国,是某个地下黑市的负责人,曾因卷走一笔巨额赏金而离开了黑市,在多年流浪之后,最终被弗多招揽,替他卖命。故而在这几名叛忍之中,就属他的消息最为灵通。
“看样貌和年龄,我们可能遇到木叶的那位幻神了……”
胧满脸苦涩地回了句,确认过鞍马裕的身份之后,他开始怀疑眼前的豪宅、周围的队友是不是真的了。
“木叶幻神……听起来好像挺厉害的样子!”
身上缠着绷带的雾忍呢喃一句,对胧说的话有些不以为意。
“什么幻术之神,忍术之神的,天天净给那些木叶的蠢货起外号,我承认对方的能力是有些特殊,但也仅此而已,像他这样的实力,在我们雾隐连毕业的资格都没有。”
大敌当前,这名雾忍非但没有帮胧解围缓和气氛,反而继续出言讥讽。
“你们这些小忍村出来的家伙整天怕这怕那的,真没意思!”
“是是,是我眼见太低了。”
雾忍的话让胧的面子挂不住,他讪讪说完,退到一旁袖手旁观起来。
“原赖,掩护我!”
注意到之前用替身术藏起来的两名雨忍,正从鞍马裕身后的积水中悄无声息地钻出,绷带雾忍决定为他们打掩护,抽出背上的长刀,对旁边沉默寡言的白毛雾忍说道。
“我知道了,水遁?水龙弹!”
这名叫原赖的雾忍手速极快,水龙弹几乎是在顷刻间用出,掩护着手握大刀、斩向鞍马裕的绷带男,向前轰去。
霎那间,湍急的水遁,锋利的刀锋,以及从积水中缓缓现身的雨忍以前后包夹之势,向鞍马裕冲去!
“裕君……!”
一直留意着战局的纲手停下治疗大蛇丸的双手,正准备提醒鞍马裕,忽然看到那边的积水发生了爆炸,恐怖的火浪瞬间升腾而起。
那两个雨忍刚从积水中浮出大半,就被火光无情地吞噬、熔化!
“啊!”
“哇啊!”
两声惨叫直贯耳膜。
火浪威势不减继续向四周蔓延,不消片刻,便与原赖的水龙弹撞在一起,随后,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整条水龙被高温气化。
“呲……呲呲!”
巨大的白色水汽团被火浪裹挟着,扑向绷带男,见势不妙,绷带男本能地向后退去,却被尾随而至的高温蒸气包裹,发出了阵阵惨叫。
“有些名号是对强者的赞誉,更是对弱者的提醒。”
看到绷带男死在火浪之中,胧深深地叹了口气。这时候,他忽然注意到一旁的原赖阴冷地看了自己和弗多一眼,似乎起了什么歪心思。
“原赖,你的眼神我很熟悉,当年我背叛黑市,从那个身上长着触手的陇忍手中逃脱,也同你现在的眼神一样,如果你想杀了我和老板,向木叶的那位幻神求饶,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胧,你说什么?”
胧的话让弗多从恐惧中惊醒过来,他慌忙拉开跟原赖的距离,站在了胧的身后,恶狠狠地看着那个面露凶光的雾忍。
“可惜了……”
原赖自知自己的小心思被胧看穿没了机会,抛下一句:
“不论是离开雾隐也好,还是为你卖命也罢,我只想活下去。”
便独自离开。
“冷血的雾隐豺狼!”
弗多正怒骂着,忽然听到不远处的花园传来原赖的惨叫,纵目远眺,发现那里竟然也爆炸了。
“死得好啊!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然而还没等弗多得意片刻,就听胧用低沉的声音告诉他。
“那个家伙来了!”
“什么……?!”
弗多闻言惊恐地回头。
视野中,鞍马裕从火焰跳动的气浪中风轻云淡地走了出来。
“该死的,他为什么没有死啊!”
气急败坏地怒骂一声,弗多跪在地上摸索几下,触发了机关,然后拽着胧的手,钻进了旁边刚出现的地道。
“不见了……?”
等鞍马裕靠近的时候,地道已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