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团藏自然不会直接去找自来也的麻烦。
因为,在他看来——
日斩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所以,来到日斩家中之后,他把日斩开发望远镜之术,专门偷窥女澡堂的事,告诉了日斩的妻子猿飞琵琶湖。
“什么?”
琵琶湖是个暴脾气,抄起平底锅就朝着日斩上班的地方去了。
下午的时候。
鼻青脸肿的日斩和灰头土脸的团藏相约在商业街东头的茶楼碰面。
等到他们在包间里相见的瞬间,两个自觉倒霉的男人顿时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日斩(团藏),你这是何必呢!”
等团藏坐下来,日斩皱眉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团藏?”
可团藏却只是把胳膊架在桌子上,不咸不淡地说道:
“都是好兄弟,应该的。”
随后,在团藏阴阳怪气的嘲,声中,日斩弄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原来是自来也这个小色鬼闯的祸啊!
他顿时直呼冤枉!
但团藏却不在乎,冷笑着抛下一句“美惠子闹着要和我离婚,你自己看着办吧”,便离开了茶楼。
“这叫什么事啊!”
意识到不办事,团藏可能和自己“鱼死网破”,共修单身之好,日斩摸了摸脸上的淤青,觉得自己是倒霉她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呼……”
深吸一口气,日斩从怀里摸出水晶球,发动望远镜之术,开始寻找自来也的位置。
很快,他就找到了!
“这个臭小子!”
看着水晶球里,正兴致勃勃地藏在树上,偷窥女澡堂的自来也,日斩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
温泉旅馆旁边的岩壁上。
“我知道错了,老师……”
在暴怒的老师面前,即便是放荡不羁的自来也,也只能乖乖认错。
“唉……”
看着徒弟可怜巴巴的样子,日斩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段时间,把注意力集中在修炼上吧,别再惹事了。”
“老师,我……!”
“我知道了……”
自来也本想辩解什么,但是看着日斩失望的眼神,最终还是沮丧地低下了头。
见状,日斩语重心长地劝道:
“自来也,老师也知道,你最近在为纲手的事难受,但是,男人要有自己的事做,才有魅力……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日斩便瞬身离去,给自来也留下了独立思考的空间。
“有自己的事做……才有魅力……”
听到这话,自来也若有所思。
片刻之后,他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回过神来,自来也发现自己被反向通灵到了妙木山。
前方的深作仙人“啪叽啪叽”跳到他的面前,说道:
“小自来也,大蛤蟆仙人正在等你!”
……
集英堂。
“都怪那个家伙,把顾客都吓走了。”
看着从今天下午起,就杵在门口的暗部,书店老板不由地心脏狂跳,血压飙升。
该不会是那本《亲热天堂》违纪了吧!
这样想着,他将书店交给店员照看,自己则从后门溜了出去,准备去找鞍马裕商量商量。
没过多久,他就在鞍马族地外的鸟居旁,堵到了鞍马裕。
与此同时。
刚从家里出来的鞍马裕,这会儿正为父亲的事而烦恼呢。
之前,他在老爹面前,提到伊度的时候……老爹的态度明显有问题,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而且,他还注意到老爹在魍魉这件事上,撒谎了。
再一想到下午老爹说话时,吞吞吐吐的样子,鞍马裕更是面沉如水。
讲道理,他实在想不明白,父子之间谈话,为什么要藏着掖着!
随着这样的疑问在心中扎根,鞍马裕莫名觉得自己的老爹好像不怎么简单。
“裕大人……?”
就在这时,集英堂老板小心翼翼地靠了过来,看着鞍马裕格外阴沉的脸色,他的心顿时悬了起来。
“哦,是你啊,集英堂的大叔。”
由于那天下午,这位颇具绅士风范的书店老板,给自己留下了很深的映象,所以,一听到声音,鞍马裕就认出了他。
“裕大人,是我!”
鞍马裕稍霁的面色,让书店老板松了口气,他趁着鞍马裕心情好的时候,赶忙把自己担心了一整个下午的事说了出来。
“前不久,您不是在我这儿里……”
鞍马裕听完之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没想到千代最近也在木叶……”
“还和团藏有工作上的交集……”
“这样一来,的确不妥……”
思量片刻,鞍马裕对书店老板说道:
“这样吧,你代我发一个道歉声明,然后再把封面换了吧。”
“是,裕大人!”
书店老板面色一喜,行礼之后,便匆匆离去了。
而鞍马裕则趁着天色未晚,去了一趟奈良族地,打算继续炼制幻香。
他的想法非常简单:
不管将来发生什么——
实力强才是硬道理!
……
黄昏时分。
猿飞族地。
“所以,那个‘我真不是自来也大人’竟是鞍马裕本人?”
听完暗部的汇报,日斩严肃的表情顿时冷冽下来。
鞍马裕这个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他是在挑拨我和团藏的关系?
还是挑拨我和自来也的关系?
而且……不知不觉中,他的身边就已经凝聚了鞍马一族、宇智波一族、猪鹿蝶三族的力量。
或许……
我真应该把他当做竞争对手看待了!
敏感时期……
敏感的人……
再加上,遇到了敏感的事……
即便这件事在本质上讲,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恶作剧,但依旧在日斩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把这封信交给大名阁下吧。”
等暗部离开以后,日斩拜托自己的族弟,前往大名府送信。
在鞍马裕和纲手结婚之前,他必须让自己拥有足够多、也足够重的上位砝码。
而这封信里,就有能帮到他的东西。
……
居民区,公寓。
“我回来了!”
伴随着一道元气满满的声音,纲手打开门走了进来,迫不及待地关上拖鞋后,她朝屋内走去。
“咦,裕君,还没回来吗?”
在客厅、厨房、卧室、独卫都没发现鞍马裕后,纲手嘟着嘴坐在了餐桌旁。
“等人,好无聊啊……”
叹了口气,纲手趴在桌子上,一边用手指在桌布上无聊地打着圈,一边笑呵呵地回味着昨晚和鞍马裕聊天喝酒的场景。
“满身酒气,不会很失礼吧……”
“不过,裕君应该没有生气……”
看着餐桌上消失的小卡片和玻璃杯里不见的牛奶,纲手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
“我记得奶奶说过……”
“爱人之间相处,要培养相同的爱好……看来,得找个有机会,带裕君赌两把。”
“想想都觉得兴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