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敢入侵涡之国,他们就是下场!”
带着怒意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不一会儿,数十位穿着铠甲的漩涡忍者就从视野尽头现身。
“太好了!”
“是族长大人!”
“我们有救了!”
翻涌的湖面上,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
而夜莺也趁着雾隐正在修整的功夫,退回到了身后的漩涡忍者身边。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看了一眼身后如同深渊般阴森的黑暗,再听听远方热闹的欢呼声,三代水影这时候不仅有些担心云隐会背信弃义,借着夜色偷袭他们,更担心他们会在双方的夹击下,全军覆没,于是,犹豫片刻,他决定率领剩下的雾忍发动猛攻,速战速决。
“时间紧迫,给我杀,一个不留!”
“是,水影大人!”
听到三代水影咬牙切齿的声音,一众雾忍不敢犹豫,结成小队向前方冲去,而远处的漩涡忍者们也不甘示弱,纷纷站在原地释放着比普通忍术威力更大的联合忍术。
很快,漆黑的夜空就再一次被起爆符和各种忍术点亮!
“那家伙……会是漩涡一族的族长吗?”
跟随大部队来到鸟居附近的三代水影,突然注意到被敌人护在中间的白发老人,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果断选择了出手。
就在他隐去查克拉,藏进湖水里,马上就要游到对方脚下的时候,漩涡一族的忍者们突然停下结印的双手,再次扯掉上衣,露出了里面宽阔的胸膛。
“不好!”
“又是之前的封印术!”
“快退!”
雾忍们被漩涡忍者们果决的样子吓了一跳,纷纷向后退去。
看来,暂时把他们唬住了……
看着前方再次拉开安全距离的雾隐大军,漩涡一族的族长,漩涡芦名忍不住暗自叹了口气,但脸上的表情依旧冷酷,仿佛看透了生死一样。
正辉他们已经去木叶求援了……
我们只要在这里继续拖住他们就好……
这样想着,漩涡芦名不由地轻松了不少,可就在这时,他脚下的湖面,突然窜出一道人影,冷笑着将苦无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抓到你了,老家伙!”
“族长大人!”
“该死,神乐心眼为什么没有发现你?”
注意到漩涡芦名被敌人挟持,周围的漩涡一族的忍者一下子慌乱起来。
“哦,原来这个优秀的感知忍术,叫作神乐心眼,是吗?”
三代水影笑得很温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来拜访老友的呢,但实际上,众人面前这个闭着眼睛,举止优雅到骨子里的男人,手上的动作却和表情完全不同,格外的嚣张,竟然当着一众漩涡忍者的面,用苦无擦破了他们族长颈间的皮肤。
这对众人来说,无疑是一种羞辱和挑衅!
“该死的家伙!”
“快放了族长大人!”
“有话好好说!”
“是啊,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出来!”
看到三代水影握着苦无在漩涡芦名的颈间划来划去,众人愈发紧张,生怕敌人会伤害到他们的族长,几个情绪激动的年轻人更是气得火冒三丈,随时准备发动里四象封印之术,和面前这个敌人同归于尽。
“别紧张,别紧张……”
“其实……我今晚到这里来,只是想从你们手中拿走两样东西而已。”
见气氛有些剑拨弩张,三代水影也不慌乱,笑着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这第一嘛,你们应该很容易就能猜到,没错,正是贵方的封印术,我也不贪心,就勉为其难地全部收下好了。”
“混蛋!”
“这不可能!”
“你一点诚意都没有!”
“大不了我们和你同归于尽!”
众人正情绪激动地说着,被三代水影挟持的漩涡芦名突然变成了一个水人,“噗通”一声,落到下方的湖水里。
“干的漂亮!”
“真不愧是族长大人!”
见状,众人面色一喜。
“哎呀!竟然逃脱了呢!”
见周围的漩涡忍者面色不善地盯着自己,三代水影轻笑一声,将双手举过了头顶,以示投降。
“雾隐村的水影阁下,用影分身诱敌可是忍者最常规的战术,你大意了呢!”
这时,漩涡芦名突然从众人身后的湖面窜出,面色平静地说道:
“到此为止了,陇一,浩二,给我杀了他!”
“是,族长大人!”
正当这两位被点到名字的漩涡忍者准备动手的时候,面前的三代水影突然消失了。
“老家伙……”
随着一声冷笑,一柄锋利的苦无再次抵在了漩涡芦名的颈间,同时三代水影也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是什么让你产生了从我手中逃脱的错觉呢?”
“什么?”
“这怎么可能!”
此刻,别说是周围的漩涡忍者闷了,就连漩涡芦名本人都被这诡异的一幕吓懵了。
呵呵!
多么无趣且没有意义的反应……
看着众人的表现,三代水影暗自嘲讽起来:
而且,老东西的记忆已经我完全复制,接下来,留着他也什么没用了,还是尽快结束吧。
想到这,三代水影第二次睁开了眼睛:
“对了,刚才忘记告诉你们,我想从你们手中取走的第二样东西了!”
“那便是,你们所有人的性命!”
话毕,耀眼的白光从三代水影眼中射出,众人顿觉不妙,连忙惊呼起来:
“糟了!”
“快使用里四象封印之术!”
“太迟了!”
剧烈的白光中,传来三代水影的冷笑。
尽管面前的敌人发动封印术只需要一个念头,但是很可惜,他们遇到了自己的眼中藏剑之术,这堪比白昼一样的光剑,要快过世间的一切!
“糟了!”
望着白茫茫的四周,包括夜莺在内的所有人都绝望了!
可就在这时,整个空间突然泛起了一道道绯红色的涟漪,紧接着,耀眼的白光和淹没了整个小岛的湖水莫名消失不见,倒塌的鸟居也以一种诡异的方式,重新矗立在了不远处的空地。
一个身穿灰白色长袍、外表清秀的青年,站在鸟居下方,皱着眉头,环视着四周,叹道:
“看来,我好像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