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叫我最强幻术师
一路向北穿过短珊街后,印入眼帘的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油菜地。
不会感知忍术的鞍马裕站在田地外,想了想,采取了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古介前辈,在吗?”
连喊几声后,两点钟方向突然窜出一道黑影,中年模样,背着一口黑锅,给人一种很土的感觉,正是丸星古介。
“怎么了小鬼,有事吗?”
刚睡醒的古介并没有认出鞍马裕,或者说压根就没想到鞍马裕会来找他,所以,态度不是一般的冷淡。
鞍马裕也没在意,只是笑着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一张草之国的地貌图,越详细越好?”
“跟我来吧!”
听鞍马裕说完,古介诧异地看了一眼面前的青年,他的态度虽然依旧冷淡,却也没有拒绝鞍马裕,而是带着鞍马裕走进了不远处的一座茅草屋里。
“进来吧!”
招呼鞍马裕进屋后,古介再没有对他的到来表示什么,而是坐在木桌前,拿起画专心地在白纸勾画起来。
不一会儿,古介就画好了,随手将画抛给鞍马裕后,这个甘愿做一辈子下忍的老兵,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
“虽然不知道你要这画有什么用,但拿着它快走吧,我这里不接客!”
年少时的古介曾在一次战争中,因为冒进的举动,导致队友尽数牺牲,所以,近些年来性格孤僻得很。
鞍马裕知道这个男人的过往,也能理解他的想法,所以,只是看了一眼手中的画,确定这副画可以用来施展幻术后,平静地道谢离去。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看着鞍马裕离去的背影,站在茅草屋门口的古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之前,自己的态度有多恶劣,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这种连老朋友日斩都招架不住的态度,这个年轻人竟然能忍受得住。
“裕大人,您好!”
“您怎么来了!”
不远处,突然传来农户们热情的招呼声,古介看着那个在油菜田里,同农户们有说有笑、平易近人的青年,顿时意识到了对方的身份:
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就是威名赫赫的鞍马裕!
他是来拉拢的吗?
想到昨日特意来拜访自己的日斩,古介眼睛闪过一丝烦躁,但旋即又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别做梦了,古介!
你现在只是一介下忍!
如果有一天不幸阵亡了,在那鞍马裕样的大人物眼中,也不过是冰冷的数字罢了,又有什么拉拢的价值呢?
这时,日斩昨日的说辞突然浮现耳边:
【古介,恢复上忍的身份吧,我需要你的帮助!】
“呵呵,好一句恢复上忍的身份啊,难道下忍就不能为村子尽忠了吗?”
“日斩啊日斩……”
“你想见的哪里是我这个叫古介的家伙啊,分明就是来找上忍为你投票的……”
望着渐渐远去的鞍马裕,古介不甘心地喃喃着,事实上,不论是年轻时,还是现在,他都始终深爱着村子,但身份的转变,让他经历了不少冷遇,而这也正是他越来越孤僻的原因。
“不过……”
回过神后,古介注意到鞍马裕已然消失在了视野尽头,皱眉叹道:
“这个鞍马裕好像不大一样。”
……
拿着画,鞍马裕赶在天黑前回到了鞍马族地,随着火影公选之日的临近,族人们总是藏不住脸上的笑意,一见面,就朝他叫“火影大人”,弄得鞍马裕不厌其烦,索性用幻术屏蔽了众人对自己的感知,堂而皇之地来到了幻术修炼室。
随后,发动了“念波转”,降临到了画中描绘的草之国平原。
没错,这个“念波转”就是鞍马裕之前将自己传送到涡之国的幻术,只不过现在多了一个好听的名字罢了。
草之国在火之国北边,国土面积很小,鞍马裕没用多长时间,就按照昨夜在书页长廊中翻阅的记忆,摸黑来到了草隐村。
以他现在的幻术水平,在不惊动草隐村忍者的前提下,潜入其首领的办公室,简直轻而易举。
“拿到了……”
溜进办公室后,鞍马裕来到办公桌前,轻轻磕了三下办公桌的桌角,然后从桌角的机关中,取出了一枚钥匙。
接下来,鞍马裕拿着这枚钥匙,离开办公室,顺着幽暗的走廊、楼梯,来到了位于地下的密室门前。
虽然这里有人把守,但鞍马裕只是一个眼神就要他们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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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东西就是极乐之箱了!”
用钥匙打开门后,鞍马裕注意到角落里放着一个巨大的正方形宝箱,随即露出了一抹轻松的笑容。
就在他打算按照未来自己的记忆,解开上面的封印时,远在木叶家中睡觉的鞍马谷诚突然猛地警醒,二话不说,以意识流形态降临到了这里。
“老爸?”
“儿子?”
惊呼一声,二人异口同声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在这种情况下见面,父子俩并不觉得惊喜,只是觉得尴尬。
“还是你先说吧!”
靠在墙上,鞍马谷诚摆出一副我是家长的态度,淡定地说道。
这一幕,让鞍马裕突然产生了一种未成年去网吧上网,被父母逮住的感觉,额头上虚汗直流。
“老爸,如果我说,我来这里是为了修炼幻术,你信吗?”
“呵呵!”
冷笑一声,鞍马谷城回给鞍马裕一个“儿子你继续往下编,老爸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你”的表情。
“等等!”
鞍马裕突然也反应过来了。
情况不对啊!
这哪里是自己上黑网吧被逮了啊,这分明就是父子俩做贼刚好遇上了,好吧!
这样一想,鞍马裕顿时没好气地反问道:
“老爸,我们大哥不笑二哥,你也就别在这里说我了,而且,这要是让老妈知道,你大半夜不好好睡觉,偷偷溜出家门,到处乱跑,你猜老妈会怎么做?”
脑袋里莫名浮现出明日香剁肉时的场景,鞍马谷诚惊出一身冷汗,但老子哪能被儿子吓到啊,于是,他连哄带吓道:
“这事被你妈知道了,你小子又能好到哪去呢!”
“好吧,言归正传。”
见目的已经达到,鞍马裕皱眉问道:
“老爸,你怎么会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