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雅间里的男子,听到外面街上的种种赞美太子与皇后的议论声,起得拿起桌上的茶具恨恨的砸在了地面,原本想着趁着这次太子被父皇惩罚,自己好好表现表现,也趁机打压皇后太子一党的,结果被太子这一闹矛头却对准了他,害得他最近都不敢有所做为,只能缩着头做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免得被人抓了把柄去。
东街凌王府内,常年通体黑衣的暗夜立于书房外,屋内书桌前,凌王君凌墨一身雪婵天丝白衣,坐于轮椅之上,手中执一白玉毛笔,正专注于书桌上的画,一笔一笔细细描绘着,待其画完,放下手中画笔,才发现自己所画的女子竟是无面庞,逐再次提笔,可终究什么也画不出来。
“来人!”
既无处落笔,便不再画了,待其画纸上的墨迹稍干,出声道。
“殿下!”
暗夜闻声进屋,双手抱拳,低头静等君凌墨的下步指示。
“将这幅画收到顶楼小阁中挂起来!”
暗夜看看桌上未有面旁的画像,若有所思,不过还是恭敬的收起画像朝楼头而去。
“只一人唱戏就不好玩了,该提点提点慎王了。”
空当当的屋内,只君凌墨一人像自言自语,又像在与谁探讨。
影卫听了君凌墨吩咐,起身飞出凌王府,消失在了视线内。
······
朝堂的血雨腥风,又一次拉开了新的帷幕,或者可以说成是,“战争”从来就不成停歇过。
不过这一切的争夺与阴谋,与只是一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封揽月而言,并无任何实质性的关系,如今要担心的,要关注的也只是她与小媛两人的小生活。
至那日小媛去见了子车所提绣娘,便着了迷似的天天往织缕阁后院跑,天气还是炎热得不行,这里既没电扇更没空调,还没车马,封揽月一点都不愿出门。
加上织缕阁的好多事子车都已办得妥妥的,只等装修好一切重新开业,而开业的活动方案,封揽月也以写好交给了子车,子车也已在着手准备中,无需她再做些什么。封揽月便由着小媛独自去织缕阁,自己则在家看看书,练练字,因为她的毛笔字写得着实有些丑。
关于织缕阁的开业活动,封揽月还是引用了现代常见的商业活动,如发单业这种最基本的方式,在这古代信息相对闭塞,又很少有人这样做,所以做起来效果极好。活动的当天推出了拍卖,减免,抽奖,开通贵宾金银卡等多种方式。
还有织缕阁制定的特殊服务,如只金银卡可到二楼贵宾区购衣,又如指定设计师量身设计定制服装等消息不径而出。
有织锦纺,背后悄悄支持,又有封揽月推出的系列前所未闻的方式,织缕阁还未开业便已名声大噪,周边很多达官贵人家的小姐分分相约一同前去购买,只等其开业的那天。
这其中便有封太尉府的封家几位小姐,也就是封揽月的四位姐姐们。封府的几位小姐为了能去参加织缕阁的开业仪式,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来劝说封夫人卫氏,更是将不久后将要举行的种种宴会都列举了出来。
是夜慎王府,豪华奢侈的殿内,歌技美姬如鱼穿梭,美酒佳肴尽情享乐。
太子调戏宫女事件不断演绎,到最后竟成了太子受益,慎王间接受害损失最大,名声受损。慎王烦闷之余便召集手下幕僚,前来商讨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