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怀里,娶回家里?”
待反应过来,墨云惊于自己的想法,他刚刚竟然想抱封揽月,竟然还想娶她,不,这都是自己一时气极的慌不择言,他墨云不需要女人,更不需要一个可以左右他情绪的女人……
思及此墨云起身飞出苑子,不再理会苑内早已喝醉了的几人,纵身一跃消失在了不算黑的夜中。
心烦意乱,墨云不知自己到底想回到哪里,施展轻功,四处发泄一番后,在听到原先自己安排在封揽月身边的电报告到,封揽月今日去了君悦楼,并指明找了陆隐还与陆隐谈了什么,之后君悦楼还按封揽月的要求,为她做了许多月饼送于京城孤儿。
难道封揽月是拿着自己的贴身令牌去找的陆隐?
电这一消息让烦躁的墨云,瞬间又变得兴奋起来,眉眼生喜,嘴角扬着让电都有些惊呀的微笑,直奔君悦楼而去。
下午封揽月来君悦楼时本就带了两份月饼,一份是送给君悦楼及陆隐的随便请他们品尝味道,另一份则是想请陆隐帮忙送墨云的,上次墨云离开之时说会离开一段时间,又有些生气,也不知道他现在回来了没有,所以想请陆隐帮她带送。
而陆隐因忙着做封揽月要求数量的月饼,也没有忙得吃她送的月饼,只下午时吃了一口,就放在了房里,现在正准备好好品尝品尝这些,封揽月所谓的月饼,墨云就闯了进来。
“庄主怎么会来了?是有急事吗?”
庄主每年这个时候都还在南仙岛疗伤,不知今年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且他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提前回来了,今天封揽月来找过你?”
算是解答了陆隐的疑问,又立即将话题放在了封揽月身上。
他此刻急切的想要知道封揽月来君悦楼的一切事,想要了解封揽月是不是因他而来,又是否有一点思念他,原来他墨云也有如此矛盾的时候。
陆隐将下午封揽月来君悦楼的一言一行,全部无一遗漏的说与墨云,在知道封揽月并每有用他的令牌时,略有几分失落,可更多的是自豪,他墨云看上的女人就该有此本事,不靠别人。
墨云一边听着陆隐讲封揽月,一边拿起桌上的月饼津津有味的吃着,别说这东西还真是好吃得很,纵然自己吃遍了这世上的山珍海味,可却重未吃过这个“月饼”,怪不得陆隐会同意帮她,在得知封揽月单独送了他一份月饼时,就更不淡定了,一手夺过陆隐手中正准备递于他的月饼就消失了,可过了几秒又则了回来,将君悦楼的一份也一并抢走。
也不知道那个喝醉了的疯丫头现在怎样了,一屋子的人都醉了,最起码要有一人清醒才是啊!自己怎么就这样丢下她走了呢?墨云越想越自责,于是加快了速度向着封揽月所居住的方向飞去。
当墨云重新赶回小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封揽月,醉倒在地,身上半跪于地,上肢斜挎于椅子上,一支手抬着酒樽,一手提着酒壶,嘴里还在细细呤唱着不知名的调子,而小媛与自怡则是直接趴在了桌上,一动不动的睡着了,欣然扑倒在封揽月脚下,也已经睡着。
心又一次,痛起来,这个女子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使得她们看起如此悲痛,又是什么让她如此坚强独立,难道是她母亲的离逝,又或者是她的父亲封太尉的不管不顾?
“放心,过几日,我便要你的父亲封落,亲自来接你回去,以后,不许你再这样喝醉。”
墨云抱起封揽月,不知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对封揽月说,又或是对他的暗影说,一句话完,便头也不回的消失在苑里。
同时,几道黑色身影出现在苑子里,将小媛,自怡,欣然抱起,放回她们自己的房间的床上后便消失了。
许是怕封揽月着了凉,墨云用自己的火红披风将封揽月,团团裹住,抱着她朝第一庄飞去。
回到第一庄,墨云将封揽月轻轻放在自己的床榻上,用被子盖好,便转身出了房间,轻手将门掩上。并吩咐让庄上最灵巧的丫头,前来为封揽月沐浴更衣,以免封揽月受寒。
一个人来到书房,墨云坐在椅子上,将封揽月送自己的月饼摆放在书桌上,他要让自己冷静下来,让自己矛盾的心安定下来,好好想想自己对封揽月的感情。
早已喝得烂醉的封揽月,被两名丫鬟扶着到浴桶内沐浴,丫鬟们在浴桶内加了解酒养的草药,所以封揽月很是享受的任由丫鬟们为她服务,很快就将封揽月清洗干净,且浑身极为舒适。
墨云再次反回到房间时,封揽月己经沐浴完穿着柔软的,雪蝉天丝制成的中衣躺在床榻中间,头上用棉质毛巾将湿润的长发包裹起,墨云看着她头顶的毛巾,突然想起上次见她搽式头发时嘟囔的小嘴,她肯定不喜欢湿着发就睡吧!
走向床榻,将封揽月抱坐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一阵发力,一股涓涓如细流的暖气,随着手掌将湿润的头发烘烤干,没有头顶的束缚封揽月感觉整个身子更加温暖,酒后本就好眠,封揽月头朝墨云的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适的恣式继续睡觉。
被怀里的人拱着,一股封揽月特有的莲香散发到墨云的鼻尖,又低头看了看酒后满面娇媚的封揽月,娥眉红唇,樱桃小口,让墨云有种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墨云不敢再看,将封揽月重新放回床榻上,刚被放回的封揽月只感觉原来的那股温暖,似乎离开了自己,头又朝着墨云怀抱的方向动了动。
心有不忍的墨云只好合衣躺下,让封揽月任意在他怀中安睡,轻轻地在封揽月额间留下一计轻吻,便闭眼与之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