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陌子鸣又想方设法弄来了一些酒。
同时又打来一些野味,每日里陪着火工头陀喝酒、聊天。
期间火工头陀又一次提出要教陌子鸣九阳神功。
这次,陌子鸣没有当场拒绝,而是低头沉吟起来
剧情中,张无忌乃是采用了激将法,令火工头陀最终强行传功,一直传功到第九重:九阳在天。
但,那是张无忌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不得不采用的极端手法。
可以理解为死马当活马医。
但陌子鸣的情况不同,他有的选择。
毕竟火工头陀个性反复无常,脑子也有些进水
没想到,就在陌子鸣犹豫之际,火工头陀却突然出手
“小子,老夫不愿欠下人情,这九阳神功你学也得学,不学也得学!”
“大师,你别逼我”
“哈哈哈,小子,等学会了九阳神功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果然是个怪人,你不学,老子偏要让你学,哼
“小子,打起精神记住九阳神功的要诀”
“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
此时的火工头陀已然进入了一种癫狂状态,双目赤红、青筋直跳、动作粗暴
陌子鸣则是一副痛楚与悲愤的表情。
“大师,不要放开我”
当然,这只是面上的功夫,配合演戏而已。
内心里不知道有多爽。
这种感觉真是太舒服了,爽嗨了!
真的很想喝一句:我左手一条龙,右手画一道彩虹
转眼间一夜过去。
拂晓时分。
火工头陀的表情显得有些萎靡,但心情却很亢奋。
“哈哈哈,小子,老夫欠你的人情总算还上了。
现在,你的体内已经有了四重九阳神功,真气会自动走遍你的奇经八脉。
之后只需按照口诀修炼,以你的资质或许用不了几年便能修炼到第九重”
呃?
难道不是像原剧情那样直接嗨到第九重?
陌子鸣不由得有点小小失望。
随之故作一副懊恼的语气道:“前辈,你这又是何苦?为何非要逼我练九阳神功?”
火工头陀冷哼一声:“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江湖中不知多少人为之疯狂。
算起来九阳神功已经失传了三百多年,老夫也不想让这门神功就此湮没。
既然你我二人有缘,你便代替老夫将此神功一代一代传下去”
“唉,事已至此,在下也无话好说。也罢,在下答应前辈,一定不会让九阳神功失传。”
陌子鸣已经想好了,有机会时便将九阳神功传给张无忌,也算是一个回报吧。
之后,陌子鸣又在小山谷呆了近一个月,期间陆陆续续弄来了一些酒送给火工头陀。
其实火工头陀本性不坏,只是以前当伙房杂工受了太多欺负,导致性情大变,一味的追求武学巅峰,以免再受人欺负。
结果却钻了牛角尖,变得跟个神经质一般。
于情于理,陌子鸣都要表达一番感谢。
“相公,你终于回来了,是不是悟到了什么?”
一看到“丈夫”的身影,殷素素惊喜不已,如穿花蝴蝶般迎了上来。
“呵呵,回洞里再说。”
陌子鸣牵着殷素素的手一起走进山洞。
“素素,这次进山你猜我遇到了谁?”
“谁?”
“当年与师父比武的那个少林火工头陀。”
闻言,殷素素不由大吃一惊:“什么?怎么会是他?那家伙居然还没死?”
“他的九阳神功已经练到了第九重,神功护体,没那么容易死。”
“天啊,那你你没与他打起来吧?”殷素素一脸担忧道。
陌子鸣摇了摇头:“当然没有,反倒还聊的挺愉快最后,他竟然不由分说,将九阳神功传授给我了。”
“啊?这这他怎么会将九阳”
“嘘,小声些。”
陌子鸣伸手捂住殷素素的嘴唇。
随之倾耳细听了一番,确认外面没人,这才小声将经过大略讲了一下。
当然,他也是有所隐瞒的。
比如说他是无意中闯到那片小山谷的。
“太好了,相公”殷素素一脸的激动与期待:“师父曾说过,九阳神功可以驱除无忌体力的寒毒。”
“嗯”陌子鸣点了点头:“不过现在还不行。”
“啊?为什么不行?”
“因为我的九阳神功只练到第四重,恐怕无法彻底清除无忌体内的寒毒。
所以,还得等我再悟一段时间,至少到了六七重才有把握。”
这么一说,殷素素也就释然了。
有希望,总好过没希望。
数日后,张三丰又一次来到后山。
陌子鸣倒也没有隐瞒九阳神功的事,按照之前对殷素素所说的话又复述了一次。
听完后,张三丰颇有些激动地拍着陌子鸣的肩:“造化,这真的是天大的造化。
一旦你将九阳神功修炼到九重,就不用再躲躲藏藏了,那些人根本打不过你。
无忌的伤也不用再担心,哈哈哈,好,真的是天意!”
“师父,要不我把九阳神功的口诀告诉你。”
“用不着,为师现在追求的乃是金丹大道,什么神功在为师眼中皆如浮云。
再说了,九阳神功一旦在武当派流传,少林寺那帮光头还不得活活气死?”
“师父的意思是说,其他师兄弟也不能说?”
“先不要告诉他们就算他们知道了,你也不要透露口诀。不然,会乱了武当派的传承。”
“明白了师父。”
“现在好了,你们夫妻总算有了盼头”
张三丰看着陌子鸣与殷素素欣慰地笑了笑。
随之又道:“翠山,等你九阳神功大成,届时有九阳神功护体,学什么武功都快,你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
“多谢师父!”
接下来,陌子鸣开始潜心修炼九阳神功与太极拳。
殷素素自然也没有闲着,每日里努力练功。
不知不觉又是一年过去。
张无忌十三岁了。
因为身中寒毒的原因,他的体子看起来有些偏弱。
不过,却比同龄人成熟许多。
经常一个人坐在山边发呆。
也或者,躲在广场边偷偷看一众师兄弟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