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江川渚走出会议室准备离开时,白皙纤长的手从背后牢牢拽住他的衣角。
他转身看到是,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的江川風崋正,正双手抱胸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江川風崋询问道:“计划书是你写的?”
江川渚耸了耸肩回道:“显而易见,就是这样如果你愿意相信的话。”
系统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江川風崋攻略进度+0.1%”
“……”
听到江川渚的回答后,江川風崋面部紧绷的肌肉松了下来,她有点担心这份计划书是某个地方抄袭来的
“书面的排版很独特,选取的见解的视角也是用一般人不会想到的,最重要的一点是对未来的设想预见结合数据参考,称得上完美。”
江川渚没想到江川風崋拽住他后竟然会是一顿夸。
“没想到谈论航运、矿石、产业链的你会对二次元与偶像感兴趣。”江川渚面对江川風崋盛世容颜,冷淡的说道。
一改往常对他的态度,江川渚怕她有诈,选择来开一段距离,不正面回应她的赞许。
“先辈们,也是从卖茶叶、丝绸一步步积累才有现在的程度,在我看来行业没有高下之分,只要它能带来可观的效益我就有兴趣。”
“有戏。”江川渚眉毛一挑。
“那个等会找个地方在聊……”
一个声音打断这场谈话。
“不好意思,打扰到了江川少爷和江川小姐,这是刚才江川董事长让属下交给江川少爷您的。”
老管家手上托着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江川渚也是一头雾水,老头子莫名其妙的给他一个文件袋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当江川風崋看到里面的文件时,婀娜纤柔的身子微微颤抖,这一反应也被江川渚注意到了。
信封中是一张硬质的纸张类似于邀请涵,漆黑的表面在阳光的反射下,出由暗纹勾勒出的盾徽上是一株枝叶茂盛的巨树,一半极其茂盛,一半彻底枯萎。
江川渚倒吸口冷气,这个世界还有流着龙血的半人半龙怪物?
问题是他可没有,那么孤独悲伤,却又有着狮子一样的眼神。
“爷爷为什么会把他放到这个所学校。”江川風崋质疑道。
“这是董事长的决定。”老管家躬身退出门外。
“还真是录取通知书?”
江川渚翻开,里面是用鎏金字体写着圣雅女子高的字样,为了醒目还特意加大加粗表示。
江川渚把信放下,捏了捏鼻梁,有点发懵。
这是一张录取通知书没错,但是为什么学校从名字来看是女校?老头子真是准备让他去女校开后宫是吧。
还有面前的江川風崋很生气的样子是什么鬼。
“你在这所学校?”江川渚试探问道。
江川風崋犹豫了片刻对着他点了点头。
剧情开始了!
江川渚觉得现在自己需要冷静下,在打开录取通知书,一字不漏看了下来,名字是他名字江川渚没有错。
“你们学校招男生?”江川渚不解。
“今年开始是这样的。”江川風崋瞪着他手上的录取书,恨不得当场把它烧掉。
“如果你拒绝的话,我会托人让你进东京最好的高中。”
既然身为女主角的江川風崋在这所学校,这届还一改以往的传统不招收男生,毫无疑问都是为了男主角准备的,如果是入取的同届男生的话,范围已经缩小到很小的区间了。
身为反派的他当然要会会传说中的男主了。
“知道了,我就进这所学校。”
江川渚斩钉截铁,抬起头看着面前局促不安的千金大小姐。
“你……你这个混蛋。”江川風崋恨的牙痒痒,现在在公共的场合不能使用强制逼迫江川渚就范。
当然他也知道,为什么江川風崋不想让他去这个学校,说实话有有的选择的话,他也不想去这个以前都是女校的高中,但这都是迫于无奈在命运的审判下是无可奈何的决定。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就不是他能觉得像怎样的,毕竟这一世他想好好活下去,‘江川渚’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吧。
世界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而他的反派之路注定是只有孤身一人。
江川渚眼神中闪过一丝忧郁,江川風崋身躯不自觉微微颤抖,虽然只有转瞬即逝的一瞬间,但那股忧伤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化不开的墨孤独且悲凉。
……
看到小姐和少爷一起出来,在楼下等候多时的彩乃一脸兴奋,“小姐这次考核怎样?听说这次不合格者家族会减少在其身上倾注资源。”
江川風崋扯了扯自己兴高采烈乱跳的女仆,“还不错吧。”
“我就知道,这点程度是难不倒小姐的,毕竟小姐从小就成绩一流冰雪聪明。”
江川風崋拍了下彩乃的头,“收起你的彩虹屁。”
彩乃委屈的摸摸头,“彩乃是真心的,那少爷呢?”
江川風崋犹豫的议会,转身看向身后在边走边参观的江川渚,“那个白痴,这次运气好也过了。”
“那真的太好了,夫人一定会很高兴的。”彩乃更加兴奋的说道。
叫你小点声了。
彩乃双手抱着头,扁着嘴十分委屈说道:“小姐,彩乃知道了。”
“知道了还不赶紧走,简直丢我们江川家的颜面。”
“咦,不等少爷了吗?”
“又不顺路,今天我们会自己家,让那个混蛋自己回去好了。”
宫殿地下室的停车场中,老管家拉开车门江川富野进入车内,此时眼中锐光尽露已不复刚才憨厚慈祥的模样。
“今天没想到有意外收获的。”
“老爷今天难得这么高兴,是因为江川少爷吗?”开车的老管家瞟了一眼后视镜说道。
“不知为何老爷会选择,原先在柳原家表现并不出众,传言还十分恶……”老管家欲言又止。
“恶迹斑斑这点并影响我的选择,家族中那些位高权重的人,谁不是双手沾满肮脏与污秽,老伙计我也不例外,不是吗?”江川富野手指有节奏的敲打膝盖骨,说话的声音好像来自遥远的远方,“我在孩子的眼中看到了熊熊燃烧的野心。”
老人望向窗外,看到一个穿着白色打底衫的少年正在夕阳下独自走在路边的走着,原本笔直领挺的西装被他夹在腋下变得邹巴巴的。
“不过现在看来我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