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洁的房间里,透过薄纱的窗帘能看见窗外霓虹的灯牌,为窗帘过滤发出暗淡的微光增添了一丝奇妙的氛围,使房间内看起来有点赛博朋克的迷幻风格。
“啪啪。”
清脆的声响伴随着含糊不清的呢喃,其中还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与悲哀的呜咽声。
江川渚看着面前雪白的肌肤上透着诱人的粉色,感觉差不多,再进行下去那就变成了对自我的摧残。
江川渚收起了手掌把肌肤裸露的部分重新掩盖上,但少女并没有因此停止发出十分诱人的声音,反而相比之前分贝变得更大了,而且还有上升的趋势。
“”
而正在发出声音的女人,比通过声音想象的样子,更加妩媚动人。
花山院千代面朝下身体全部的重量全在江川渚的膝盖上,柔顺如瀑的乌黑秀发凌乱地散下,完全遮住了女人俏丽的脸颊,不过白皙修长的玉颈露了出来。
“好了,这个惩罚应该算是比较轻的了吧,如果还有下次的话,就会加倍,希望学姐你要记住今天的教训。”
“江川渚你这个臭混蛋大色狼,我要撕碎你,剁了你了只触碰我的脏手,我可是警察我要告你,现在跪下来求我还来得及。”花山院千代恶狠狠的一口气说出了一连串威胁的话语,而唯一的听众对此不以为然。
“如果学姐你要抓我去东京警视厅受审的话,身为平民学生的我自然没有办法,身为守法的好公民我自然不会隐瞒,刚才的全部过程一定会详细说出,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隐瞒与掩饰。”江川渚笑了笑随后轻声说道。
慢慢朝刚才羞耻的情绪中恢复过来的花山院千代,自然能够听出黑发少年这段话的意思。
“快帮我坐好,这个姿势呼吸不顺畅。”花山院千代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用犹豫的语气说道。
“学姐你要保证,扶你做好了之后可不要别乱动。”江川渚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好好,不会乱动的。”花山院千代带着粗粗的喘气声间断地说道。
江川渚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眼前这个美貌如花的女人还是警官,竟然被他这个高中生打屁股,可以想象等会恐怕要比想象中的更加的激烈。
显然这种承诺,根本没有任何的有用价值,江川渚也只不过是按照国际惯例试着问了一下,他已经做好了即将面对疾风骤雨的打算。
黑发的少年轻轻托起花山院千代的纤细的腰肚,肌肤与肌肤间的摩擦,让两个人的心中都不由得心生涟漪。
黑发的少年曾经听过除非无可避免,那么暴力永远是最后的手段,说实话比起用手,用眼神与气势更是一个高效节能的手段,同时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对方的心理防线,那样才会再体验了绝望的滋味后在你面前臣服。
就像群狼之中的狼王,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饥饿的狼群乖乖的让开,让你独享美食。
经过黑发少年一番的操作和原本躺在她膝盖上的花山院千代,现在坐在他的膝盖上,乌黑秀丽的长发打在了他的脸上,鼻腔内涌进了淡淡的玫瑰花香。
江川渚不露声色地深吸了一口,准备等待暴风雨的降临,而过了这么久花山院千代没有丝毫的反应,让他心中产生了些许疑惑。
“这个花山院千代,又在搞什么”。黑发少年在心中嘀咕道。
而就在他胡思乱想时,坐在他膝盖上的花山院千代身体像他缓缓倒来,江川渚见状连忙拖住。
江川渚看着如此靠近的娇躯歪头说道:“学姐?”
“别动,让我靠一下”花山院千代把头侧撇了一下,说完后紧抿着诱人的红唇。
“”一语不发,江川渚双手感受到面前女人后背的温度。
“把你那两只手拿开,放在那里我很不舒服。”
黑发的少年能感觉到,花山院千代说话的声音比之前强势了很多。
“要舒服,不会去躺沙发?”江川渚心中暗想道。
不过江川渚想到花山院千代遵守了承诺,这点要求他无法拒绝,双手从面前女人的后背上离开,失去支撑的女人彻底靠在了他的怀里,而江川渚也埋进了乌黑如瀑的长发之中,幽幽的淡香彻底笼罩了他的嗅觉。
感觉到了江川渚正贴着自己的脖颈,花山院千代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两个体温细小的差别让她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像是浸泡在浴缸里舒服的感觉以至于让她连呼吸也忘掉了。
“抱抱着我。”花山院千代失神的说道。
身后的少年听到了她的话,双臂环视着他的腰间。
她猛打了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为自己刚才说的话感到有些羞耻,这几乎等同于在江川渚这个混蛋面前缴械投降。
绯色的气氛在房间里荡漾,没有任何的声音,较如同岁月静好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多几分钟也许是二十几分钟,或许半个小时也有可能。
感受道怀中柔软温暖的娇躯,江川渚温柔的说道:“把自己弄得这么累真的好吗?”
“你知道人和动物最大的差别是什么?”花山院千代语气带着些许的慵懒,用直平的声音说道。
江川渚有心里的答案,但他并没有选择开口回答。
少年靠在花山院千代肩膀的位置摇了摇头。
“在我看来,并不是普通人认为的人会说话动不会说话,授信其实很好理解就是为了满足身体的生理需求,为了载体的而诞生的,进食,交配,斗争,繁衍,这也是达尔文生命意义的主旨。”
说到这里花山院千代停顿了一下,但察觉到身后的少年并没有开口说话就继续接上说道:“延续群体的生命,传承体内的,适者生存,而不适者将会连同他的被淘汰。”
江川渚从花山院千代的口中听到这段话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工作繁忙东京警视厅的最年轻的女科长,会说出这么一段极具深刻意义的话。
江川渚侧头在花山院千代耳边轻声的说道:“学姐这番话,让学弟醍醐。”
花山院千代呼吸猛的变得急促了起来,“我还没有说完,你不要打断我。”
江川渚脸上保持着平淡的微笑点了点头,示意继续。
“而人性很大程度是反动物性的,因为同情,与怜悯我们帮助弱小的人,因为责任,会与怎么看都是不可战胜的敌人发起冲锋,因为友情,爱情与亲情,我们会快乐,失恋,低落,欠债,甚至自杀自残。”
“人性是我们与动物最大的不同,是本人之外我们称之为来的一种动机,除了恐惧喜悦还有更复杂的情绪与思考,我们会抬头仰望夜空中的群星,也许我们称之为智慧的东西,就是在人性与与生俱来的动物性碰撞下诞生的火花吧。”
“很棒,学姐说的真的很好。”江川渚转过头,笑着缓缓开口说道。
也许是感觉到自己的情感被他人所认同,花山院千代感觉自己的眼角有温暖的液体流动。
“那你这个家伙,刚才还欺负我”花山院千代语气中带着些许声嘶力竭,但更多的是埋怨。
“这是两码事”黑发少年话还没有说完感觉到了,感觉到对方需要突然的紧绷,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连忙改口说道:“刚才是学弟我错。”
听到少年的回答,花山院千代满意的点了点头。
“难道刚才学姐都是不好的体验?没有一丁点的”
“江川渚!”花山院千代脸上浮起红霞。连忙转过头美目斜视着黑发少年,威胁显而易见,仿佛在说,“你在说下去,试试。”
短暂的沉默了片刻后,花山院千代开口说道:“江川君,现在明白了吧其实刚才这些也都是师父她说给我听的。”
“明白了,但像学姐你这种大摇大摆闯入我家翻看东西的行为,不能助长,因为此类事件不只是个别两三个在我看来已经太多了。”黑发的少年神色平静地说道。
“还不是你这个家伙隐瞒了我,最先破坏我们之间的那份信任的是你。”花山院千代有些急色,连忙说道。
“学姐对我好像有误会,我之前好像从来没有自诩过自己是个好人,也没有承诺,并不存在于什么破坏与欺骗,学姐还是像之前的那样把我看作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这样就能拉低心理预期。”
黑发少年略带冰冷的话语,让花山院千代有些生气。
为什么我会对个这样的一个情感白痴有好感,花山院千代内心绝望的呐喊道。
意识进入系统,江川渚看了一眼自己的进度支线的这些任务,他感觉如果不把东西交给她的话,以花山院千代的绝对不会就此放弃的。
黑发的少年轻吐一口气,“学姐是否还记得之前的约定?”
听道江川渚的话,花山院千代连忙转过身子,变成了坐在江川渚的膝盖上针对着他的状态。
对于迫切与怀疑花山院千代来说,这简直就是告诉了她题目最后的答案:“知道,不会轻举妄动。”
“学姐,好像还没有说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只是一半吧。”
江川渚帮她把凌乱的头发梳理好,然后擦拭了她眼角残留的泪水微笑的说道。
花山院千代呼吸一窒,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少年那恶魔般的微笑,沉默的片刻缓缓的说道:“知道了,有情况的话第一时间找你商量,绝不会单独贸然行动。”
“看来学姐,你的记性还不错”
瞪了一眼挖苦自己的少年,不过还是被心中的喜悦覆盖,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落水时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
“什么时候给我。”花山院千代摇晃着江川渚的胳膊,迫不及待的说道。
江川渚见此摊了摊手,没好气的说道:“总得先把饭吃了吧。”
听江川渚这么一说,花山院千代也感觉到有些饿了,因为得到这个线索后中午连饭都没吃,一路从大阪赶回了东京。
想到少年的厨艺,花山院千代两眼放光。
轻轻的在少年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目光羞怯的低下了头,温柔悄声的说道:“我想吃你做的手工便当。”
“”
花山院千代接过了便当,红黑色漆器便当盒,上面印着桃花图案,上手能感受其厚重的质感,超高的格调异常精美。
“便当盒不错吧,这是在名古屋的一个手工艺人做的产量少。”江川渚为自己的眼光感到得意洋洋。
“很贵”花山院千代望着黑发的少年询问道。
江川渚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悠悠地说道:“这个便当盒是公寓物业赔礼时送的,不花钱”
花山院千代自然知晓物业为何会对江川渚赔礼道歉,没好气的瞥了江川渚一眼,“记仇的家伙。”
夹层了摆放着精致菜品荤素搭配,煎的红红小香肠和水煮西兰花,油亮的青椒肉丝,外卖的便当江渚没少吃,但是像这样家庭亲手做的还真是第一次,前世家庭男女一般都是要出去工作,每天早起做便当那是相当繁琐劳累的,所以就变的不常见,就是在强盛便当文化的霓虹,每天坚持做便当也并不多见,多数也都是在家的全职主妇。
而大部分快节奏生活的社畜,吃饭也都是靠快餐与便利店解决的。
吃了一口,花山院千代就觉得自己被幸福包裹,这是她最近一个多月里吃过最好吃的饭菜。
放进便当盒里的料理充满的家庭的味道,上次有这种感觉好像还是几年前她上高中的时候,这么长时间过去以至于她连家的味道都已经模糊记不得了。
而江川渚做的这份神奇便当,让她从新回想起那个再也吃不到的家的味道。
江川渚看着狼吞虎咽花山院千代突然停下了,看到她眼神中有忧郁闪过:“怎么了?便当不和学姐你的胃口,还是不好吃?”
花山院千代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轻声说道:“好吃,让甚至我想起了奶奶做的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