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沉爷的眼光,针不戳啊~
原来他喜欢这褂的?
精致得跟个洋娃娃一样的小公举?
臻隼迅速敛去俊脸上差点藏不住的八卦笑意。
“嗯,我们上车。”
景沉护着时浅的头,坐上了车。
旋即,车子发动,运行平稳。
“沉爷,这位是……”
臻隼修长白皙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带着几分好奇轻轻敲着。
他眼皮上抬,不动声色瞥了一眼车内后视镜,内双眼皮下的墨瞳晶亮。
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干净软萌纯粹……不愧是沉爷看上的女人!
“你好,我叫时浅,景沉的太太。”
时浅声音清灵,笑容甜美,却吓得秦臻隼一下子情不自禁踩下了刹车。
太太!?Giao!
臻隼震惊的时候,也在心里暗道了一句“完了”。
惯性让时浅的身体猝不及防地前倾,额头被微凉的掌心拖住。
“自己去领罚。”
秦臻隼抿唇,心甘情愿道了一字:“是。”又发动了引擎。
景沉冰冷的声音让时浅从他的大掌里抬起了头。
“领罚?领什么罚?”她好奇地盯着景沉的脸。
景沉顿时语噎,深沉眼眸里有波光闪烁。
如果他说了,浅浅会不会觉得他很残忍?
“就是抄一百遍甲骨文而已,还能增长见识,夫人不用替我担心,哈哈哈……”秦臻隼哈哈笑道。
但是,时浅明显能从他的声音里听出倔强的僵硬。
这就叫上“夫人”了?这小子很有觉悟嘛!
时浅挑眉,故作恍然大悟模样。
“哦,这样啊~我还说帮你……”时浅说到一半,连忙刹车,皱着眉扭回头,看向了景沉。
臻隼:小夫人您倒是说完啊!帮我干啥?帮我求求情啊!我不想“去非洲挖煤”!
她小嘴可爱一撅,略带幽怨和委屈,小声道:“我还不知道他是谁呢?你身边的人我都不认识了……”
“是我的错,夫人,没有向您介绍自己。”秦臻隼目视前方,注意着车辆,一边歉然道。
“我叫臻……”他顿了顿,又偷偷瞧了后视镜一眼。
他这替自己尴尬的毛病又犯了。
可惜偏偏沉爷没有要解救他的样子……
可他又必须向沉爷夫人介绍自己,不然一定死的更惨!
无奈之下,臻隼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自我介绍道:“我叫臻隼,臻是至秦臻,隼是一种鸟,是沉爷的特别助理,初次见面,草率了…”
“……”
空气果然沉默了。
半分钟对臻隼来说,跟半个世纪似的。
半分钟后,时浅才慢悠悠地启唇:“你父亲叫什么?”
臻隼又不自觉地踩下了刹车。
不过这次是因为红灯。
“父亲叫……”臻隼眨了眨眼,这次停顿的时间更长了。
“好吧,我没有父母。”
他是孤儿。
时浅清浅的眉头顿时紧紧拧了起来,琉璃一样的眸里闪烁着自责的光,握着景沉的小手下意识紧了紧。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低声道。
“没事儿,都过去很久了,早就习惯了。”臻隼轻笑,语气轻松,墨瞳里迅速划过来不及捕捉的光。
景沉终于抬眼扫了臻隼一眼,眉心微凝,隐过什么,又迅速松开。
眸光柔宠,又转回了时浅身上,看着她白软的脸蛋,拧眉沉声道,“浅浅,你还没有吃午饭……”
时浅扭头对上景沉担忧的目光,笑容明媚。
“我去道馆,和师傅、林枝他们一起吃,你不是要回公司吗?等会儿把我在路边放下就好了,我打车去道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