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领证吧。”
只一句话,就惊呆了慕白。
“你,你说什么?”慕白磕磕巴巴地问,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
“我说,我们去领证吧!”陈楚楚微笑,但小手已经攥成了一团。她也不是不紧张的。
“好,现在就去,你等我!马上就好!”得到了确切的答案,小白兔都要主动跳到大灰狼的窝里了,大灰狼不同意那就是脑子有坑。他慕白脑子正常的很。
急急忙忙把自己打理好,回头一看陈楚楚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了。
“走吧,”他听自己说,“快点,我等不及了。”
“傻子。”陈楚楚“噗嗤”一笑,牵着慕白的手走出家门。
开车时要是几次都插不进去,激动得手抖。
路上,慕白终于冷静下来。
“楚楚,求婚应该是我做的事情的。”说着,慕白靠边停车,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只小盒子,“这个是我从国外定制的,很早以前我就想跟你求婚了,但是我紧张,还不如你。”
“现在我郑重的问一句,陈楚楚,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好。”
耀眼的钻戒带到了陈楚楚白皙滑嫩的小手上。
……
出了民政局的大门,慕白还恍恍惚惚的。
“我们是不是结婚了?”他问。
“自己看。”陈楚楚直接把两份结婚证拍到慕白的胸口上。
真是的,从一进民政局大门就开始问,到现在没五十遍也有三十遍了,她也会烦的啊,这只傻狗!
是的,慕白从陈楚楚心中的形象已经从饿狼变成了傻狗。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什么时候办婚礼?”慕白问,眼底有着希冀,“早一点办好不好?”
“你决定,我都可以。”陈楚楚微微一笑,这种事情早晚都要办,她真的都可以。
慕白听完陈楚楚的回答眼底放光,“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婚礼,我的小白兔。”
“好。”有那个女人不期待自己的婚礼呢?
回到家,慕白急忙给母亲打电话。想要尽快结婚,仅靠他自己那指定能忙死,他还想与陈楚楚准备蜜月旅行呢!
也不知道慕白怎么跟电话那头的母亲说的,慕母第二天就来了,接过去婚礼的琐碎。
为了让慕白安心度蜜月,慕母还把慕父拉来了。公司的一应事务全权交由慕父负责,慕白无事一身轻,终于闲下来陪着陈楚楚一起去找婚纱照。
慕白承认,他很嫉妒原古的婚纱照,那几乎囊括了所有种类,才精心挑选出那么一本。他也想给陈楚楚最好的,没办法给原古去了电话。
“喂,我是原古。有什么事情吗?”原古正在处理公司的事情。这两天他陪着书诺出去玩了两天,文件堆积如山,实在是有些多。
“原古,我,慕白。我和我们家小白兔领证了!”慕白炫耀道。
“知道了。你不会就是打电话来给我炫耀的吧?幼稚不幼稚?”说这话的原古一点也没想到当年他给慕白炫耀的小动作幼稚不幼稚。
“咳,我就想问问你和书诺的婚纱照从哪里照的,我家小白兔特别喜欢里面的几种风格。”
ok,好的,明白了。
“我直接把摄影师和团队的微信推给你,你们自己联系去吧。”
“行。谢谢了,兄弟。”
原古“啪”地把电话直接挂断,呸,谁是你兄弟。天天跑过来气我。
虽是这样,原古的嘴角悄悄上扬。等慕白举行完婚礼,小说就大结局了,他和书诺也就能回家了。
他想回家会会“祂”很久了。到底“祂”是个什么,能让书诺如此忌惮。原古不解。
十月初,是一个不冷不热的时候。
虽然秋老虎或许还很猛,但是已经不似七八九月那般炽热。
陈楚楚的婚礼,就在十月上旬举行。
慕白租了一整个海岛去举办婚礼,同样邀请了原古书诺夫妻俩。
洁白的婚纱,湛蓝的天空,无际的大海,欢快的乐曲,是这场海岛婚礼的主旋律。
海鸥盘旋在天空之上,整个婚礼好无差错,美如画。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另一边的原古书诺,在慕白和陈楚楚婚礼完成的时候就已经听见“任务完成”的机械音提示了。
“祂”越来越不掩饰自己有自我意识的事情了。
书诺不知道“祂”在想什么,未知的事物令人恐惧,书诺心里没底,但转眼看看旁边一直陪着她的原古,内心泛起甜蜜,有他陪着,她就什么也不怕了。
“任务已完成,我们走吧。”
“好。”
原古做了一个颇为复杂的手势,一眨眼,二人就已经离开了校园文的世界,回到了静室。
“哥哥,我想休息几天再去下一个世界。”书诺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揉眼睛,“好困啊~”
“好。宝宝什么时候休息好,我们什么时候出发。”盘古冲着书诺宠溺地笑笑,打横抱起她,走进卧室。
把书诺放在床上裹好,自发在床的另一边躺下,低头在书诺额头上落下一吻,轻声道了一句“好梦”,便搂着书诺一起去会了周公。
书诺睡的并不安稳,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东西入了她的梦。
书诺猛然惊醒,梦里梦到了什么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觉得好似遗忘了什么东西。
可是她实在是太困了。揉揉脑袋,书诺躺下继续睡觉。
小楼上方,一个巨大的眼睛出现在半空之中。来来往往好些人,没有一个能够看见这只眼睛。
盘古紧闭的眼睛忽然睁开,隔着小楼的屋顶准确地“看着”那只眼睛。他想,他好像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了。
怀里的书诺睡得并不安稳,抬手轻轻拍了怕书诺,哄着书诺继续入睡,盘古也闭上眼睛。
如果是那个东西,也就是麻烦些,不足为惧。
一觉醒来,透过窗户,已经能看到窗外天色大亮。书诺伸手摸了摸身旁的位置,被窝里已经凉了,想必哥哥已经起床很久了。
书诺找出衣服来穿好,开门走出去。
盘古坐在静室里,身前小桌子上放着一台电脑,盘古正敲敲打打不知在写些什么。
“宝宝醒了?”盘古起身,牵着书诺的手领着书诺在他身旁坐下。
“我大概是知道‘祂’是什么了。”说着,盘古的手拉起书诺的手,在书诺的手上写了几个字。
书诺恍然大悟。
原来是它,怪不得惯会捉神弄鬼,净做些上不得台面气死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