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公主带着杀猪的激动,一脸兴奋地进宫勒索萧淑妃和媚娘姐姐去了,剩下王琳继续寻欢作乐……
高阳公主是走了。
可这里还有一堆鲜嫩嫩的小美人呢!
不过左拥右抱,听着音乐,看着歌舞,喝着美酒的他,紧接着就需要面对房遗爱的怒火了。
“驸马,请止步!”
桥的声音蓦然打断了王琳的快乐假期。
他推开怀里的小美女愕然转头,就看见房遗爱铁青着脸出现在桥,而且身后还带着数十名家奴,一个个拎着大棒之类,气势汹汹地聚集着,只不过高阳公主留下保护王琳的家奴,还依然阻挡在桥……
“驸马,同乐!”
王琳举着酒杯喊道。
不得不说隔壁老王做到他这种程度,也可以说是令人发指了。
“闪开!”
房遗爱怒喝一声。
“驸马,公主有命,任何人不得过桥。”
家奴尽忠职守,一个个举着盾牌堵在桥,后面几个家奴干脆举起短矛……
唐朝民间可以持有弓箭,盾牌,刀,短矛这些武器,但铠甲,长矛,弩还有马矟之类是严禁的。
这些家奴很聪明。
房遗爱奈何不了他们。
他们是高阳公主名下的奴籍,房遗爱无权处置他们,但要是让房遗爱把高阳公主的宝贝乱棍打死,那他们也只能被乱棍打死了,这种时候无论如何都必须保护王琳。至于他们夫妻俩之间的是非对错,这个关他们屁事,再说这些年高阳公主换的男人多了,虽然这次的确有些过分,但作为家奴,他们是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的。
“我再说一遍,闪开!”
房遗爱怒道。
这时候王琳已经转过短榻。
这个混蛋一手一个舞女,就像自己才是男主人一样,饶有兴趣地翘着二郎腿看着这边,旁边舞女不时把酒杯递。
他喝着酒还在笑着。
他的笑声不断刺激着房遗爱。
忍无可忍啊!
房遗爱可以忍受绿帽子,可是不能这么猖狂,可以睡他老婆,但不能睡的如此嚣张,得给他保留最后一点颜面,遮羞布得有,可这个混蛋丝毫不给他留颜面啊,吃他的,喝他的,睡着他的老婆,还在他面前摆出这副嘴脸,话说他好歹也是世家,清河房家真正的世家,宰相之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驸马,贵府还有没有更美的美女了,再给我送几个过来,这几个不够啊。”
王琳喊道。
房遗爱瞬间血往撞……
“打,给我打,我倒要看看,这还是不是我房家!”
他几乎是嘶吼一声。
后面家奴蜂拥向前,一个个抡着大棒狂砸,那些保护王琳的家奴急忙举起盾牌格挡,后面拿短矛的从缝隙向前刺。这可是唐朝初年,大唐武德巅峰,贵族家奴不少都是真正的老兵,甚至不乏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精锐,他们之间的战斗完全是战场方式。
持大棒的密集靠拢,后面长棒向前顶,前面短粗大棒狂砸。
持盾牌组成盾墙横断长桥,后面短矛手从下面向前刺对方的腿,毕竟都是一个府里的。
不能下死手。
后面王琳继续欣赏战斗场面。
房遗爱则在另一边吼叫着,催促他后面赶到的家奴加入进攻,而这些手持大棒的家奴也不断冲长桥。
战斗很快结束……
当然是防守一方输了,他们的数量太少,房遗爱调集了百家奴,源源不断投入战场,哪怕是往前挤,也足够把这边十几个家奴挤到桥下,更何况后者其实也有放水嫌疑。毕竟王琳的嚣张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而且高阳公主换男人如换衣服,谁知道她对王琳的宠爱能维持几天,但驸马终究是驸马,这种事情必须得明白。
左拥右抱的王琳愕然看着防线的崩溃……
“狗东西,我看你往哪里跑,今日不打断你三条腿我就不姓房。”
房遗爱迫不及待地向前,一边挽袖子一边恶狠狠的说道。
说话间他还从身旁家奴手中接过一根大棒,而对面的王琳却像是吓傻了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两个舞女惊恐地挣脱他怀抱,忙不迭躲到一边跪下,就连那些乐师和婢女也都吓得跪下,然后他们的家主就在家奴的簇拥中,拎着大棒气势汹汹地走过长桥。
“狗东西,那女人走了,我看如今还有谁保护你!”
房遗爱狞笑着说道。‘
然后他迈步踏入水榭,但就在这瞬间,他眼前突然一花,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拳头就几乎是凭空出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