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子,还不放人!”
那老者喝道。
“哈,放人就被你射死了,不放还能保住命,你以为我傻呀,看你一把年纪了怎么问的如此幼稚!”
王琳说道。
“放了二郎,我保你全身离开。”
房遗直说道。
“你就是他大哥吧,为什么不是我把他弄死,然后你这个做兄长的顺理成章夺了他的家产?你带着这么多人过来,舞刀弄枪的,莫不是故意吓我,让我替你解决了这件事?那就赶紧放箭,正好连他一起射死,也就免了你哪天在费心思让他暴毙。”
王琳举着房遗爱说道。
那老者一听立刻就放下了弓箭,很显然他不想手一抖成了这个结果。
“你倒是会挑拨离间,只是如此有何用,难道你还有别的选择?老老实实放人,我以大唐梁国公,礼部尚书承诺,定然放你全身离开,若不放人,那我等无非在此等着,你想在那里待到何时?”
房遗直冷笑道。
“这样啊!”
王琳在那里做思考状。
下一刻他手中突然多了一把短剑,然后很干脆地放到房遗爱脖子……
“那就索性痛快些吧!”
说着他作势要拉。
房遗爱惊恐地尖叫着。
原本放下弓箭的老者以速度再次瞄准……
“都住手!”
一声怒喝在他们后面响起。
两人急忙转头,然后就看见高阳公主和媚娘姐姐阴沉着脸,在侍女簇拥中看着他们。
“武安公,大郎,你们这是作甚?”
高阳公主怒道。
“长公主,这贼子挟持二郎,恰好我与武安公同来寻二郎有事商议,故此前来解救。”
房遗直说道。
“贼子?”
高阳公主冷笑一声。
紧接着她昂然走向前方,两人赶紧让开,然后她就那么走桥,桥那些房遗爱手下的家奴吓得赶紧行礼,他们是清楚怎么回事的,他们趁着公主不在,想来弄死她心爱的面首,现在她回来不大发雌威才怪呢。而那些之前落水的高阳公主手下家奴,也赶紧从水里出来回到岛,就在高阳公主快要岛时候,王琳也收起短剑推开了房遗爱。
后者以速度躲到一旁,高阳公主看也不看他,径直走向王琳……
“姐姐,你可回来了!”
王琳妖娆地尖叫一声。
然后毫不犹豫地一头扑进她怀里。
房遗爱傻了一样看着这一幕,然后他就看见自己老婆脸露出笑容,公然抚摸着这个家伙的后背……
“妹妹受惊了,都怪姐姐!”
高阳公主说道。
房遗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妹妹?这他玛是个女人?”
他崩溃一样尖叫着。
“哼!”
王琳傲娇地看了他一眼。
而高阳公主却回过头冷笑了一声……
“驸马,你我夫妻多年,不想驸马对高阳竟然猜疑至此,驸马难道以为高阳是那种不守妇道的女人,从外面带着男人回来?你这是作甚,带着人马前来捉奸吗?高阳自问对驸马一心一意,驸马却如此对高阳,既然如此,高阳就禀明圣人从此出家,去伴那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不过在此之前,高阳要将事情说明白。
这位妹妹虽是男装,却是奉淑妃之命放出宫修道之宫女,未免民间猜疑故此穿男装出宫。
高阳也是特意去接她。
他是女人。
他不是什么高阳的野男人!”
她说道。
岸边房遗直和武安公一脸尴尬。
“不对,他就是男人,他怎么可能不是男人,谁说他不是男人!”
房遗爱彻底崩溃了,他指着王琳抓狂一样吼道。
“房家二郎,若我也说他是女人又如何?”
媚娘姐姐冷笑道。
“呃?”
房遗爱愕然地看着她。
“若二郎还不信,那就请淑妃来跟你说他是女人,若二郎还不信,那就请圣人来跟你说她是女人,她是原本跟着我的宫女,被圣人看中想宠幸,结果内侍检验才知道是石女,不能再留在宫中。皇后仁慈,特准他出宫修道,我与淑妃一同掏钱为他修道观,圣人同样知晓此事,那么我说的是否清楚,还是二郎依然不信非要扒了他的衣服检验?”
媚娘姐姐说道。
房遗爱傻了眼,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
“误会,误会!”
房遗直尴尬地说道。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让我去死,我要一死以示清白……”
蓦然间一声尖叫响起。
然后所有人一片混乱,忙不迭地冲向湖水,而岛的高阳公主则同样冲向湖水……
“姐姐莫要如此,要死就让妹妹死吧!”
王琳抱着高阳公主的腰添乱。
一边房遗爱蹲在地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崩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