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傅彦朝懒懒的埋在女孩怀里,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来吻了吻她的锁骨,“不是不行。”
盛星颜把少年的脑袋固定在自己怀里,像是哄小孩一样,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脊,指尖又抚上他的发丝。
“乖崽崽,睡觉,闭嘴。”
……
中午的短暂时光转眼即逝。
傅彦朝情绪不似最初的低沉低迷,盛星颜才让他坚持去上课。
刚从沙发起身,少年的手便执意的握着女孩手腕,一路牵着女孩儿,像是怕女孩丢了一样。
两人走到电梯前摁下下键,电梯门正巧开了。
陈甲陈乙看着两个人手牵着手,心脏都蓦的停止了一瞬。
特别是陈甲,看到傅彦朝时,身体情不自禁的泛起了疼,双腿有些止不住的打颤。
傅彦朝懒懒的瞥了一眼陈甲,薄凉的唇微微嗫嚅,看到他那一副遇见天敌的模样,呵笑了声。
“身体,还疼吗?好些了吗?”
明明关心的话,却听在陈甲的耳朵里,像极了恶魔的低喃细语。
陈甲“噌”的一下,直接跳到了一旁陈乙的怀里,像是一只八爪鱼,缠在了他的身上。
“谢、谢彦爷关心,已经……已经大好了。”
“嗯,那就好。”
傅彦朝微微勾唇,一副真的在关心的模样。
话落,手拉着盛星颜的手,进了电梯里。
直到两人消失,都没有和盛星颜打招呼。
两人一同的呼出了一口气,陈乙下一秒就把陈甲给扔在了地上,一脸的嫌弃。
“你,不至于吧?”
“我靠!很至于好不好!!!”
陈甲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老腰,抹了把额头的冷汗。
陈肆是他们的老大,皆尊称一声陈老,但自从盛星颜接手后,陈肆就退居幕后,管管西部新兵。
当初盛星颜抓的那个,谁也没想到会是陈老的贵客。
在得知事情原委后,陈林鸢直截了当的把这位爷安排在了北部,又让两个人除了休息,不许回来。
正好两个地方的休息时间,是错开的。
后来这位爷痊愈了,第一个居然就是来找他麻烦!!
被揍了一顿差点脑袋开瓢不说,还被拎着摁在水里差点没死。
醒来,就被通知调去了西部,和新兵蛋子一起,重新训练。
他!好不容易!爬上了前八强,虽然是末尾……
但是!
士可杀不可辱!
然后他刚想和陈老告状,这位爷就从内间出来了……
真是个美好的回忆。
……
盛星颜被傅彦朝握着手腕,带出了食堂,两人一路无话。
傅彦朝一路拉着女孩,直到停在一处寂静的林荫小道,才松开了女孩的手腕。
下一秒,一个炽热的怀抱,拥住了盛星颜的身子。
“你怎么还没长大。”
似是在叹息,似是少年的心底低喃的话语,一不小心说了出来。…
傅彦朝抱着女孩,深嗅着她身上的冷香,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耳垂上的那颗小红痣。
即使已经快要失控,却还是残留着最后一分理智,顾及着在校园里。
伸手把校服外套的拉链给拉开,脱下校服后,盖住了女孩的脑袋。
即使被发现,他也能把她摘的干干净净。
至于自己。
处分也好,警告也好,无所谓。
傅彦朝抱着女孩的身子,一遍一遍的呢喃着“阿颜,阿颜”。
直到嗓音有些微颤的哭腔,才闭上了嘴没有在说什么。
盛星颜想拉着盖着自己脑袋的校服外套,却被少年的手给按住。
炽热的呼吸钻进了耳蜗里,伴随着浓浓的克制压抑。
“刑法好像对我没什么用了,我是不是已经没救了。”
不似疑问,倒像是肯定的叙述。
盛星颜觉得有些热,却也没有在挣扎,静静的被少年给抱着,手拍了拍他的背脊。
行动上的安慰,远远比嘴上的要有用一百倍。
她知道,躁郁症发作起来很痛苦,整个人都是冰火两重天。
有的时候还会行为失控,甚至……
傅彦朝紧紧抱着女孩细软的腰肢,下巴轻轻搁在她单薄的肩膀上,双眸紧紧闭着,好似很痛苦一般。
“盛星颜,我病了,病了很久,我一直在瞒着你。”
“……”
“我好想把龌龊肮脏的那个自己给藏起来,我好想干干净净,像秦旭阳那样,优秀阳光的出现在你面前。”
盛星颜眨了眨眼睛,手掌抚上他的发丝,一下一下的安抚着。
“乖宝宝,乖。”
傅彦朝听着女孩的声音,嗓音里夹杂着的哭腔愈发明显,带着点颤音。
“我有在乖,可是……好难啊,好难好难……不管我做了什么改变,他们好像,都不会对我的看法有所改变。”
“……”
一瞬间,盛星颜沉默了。
抿了抿唇瓣,小小的叹息了口气,只能把少年拥的更紧,安抚的动作愈发温柔。
想转变一个人的看法,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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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被那群小孩子说是野孩子,她不过是反抗罢了,结果,可想而知。
孤立、朝她丢石子、骂她没教养、暴力狂、野孩子……
如果不是江幼安站在她的身前,帮她挡住石子,她大概会直接动手。
“盛星颜,你救救我吧。”
傅彦朝搂紧了女孩的腰肢,手掌紧紧的攥着她的衣服,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救救我,阿颜。”
两人贴的很近,傅彦朝的理智和脑海中的恶魔做着斗争,额间浮起一层薄汗。
“想睡我吗?”
盛星颜突兀的问了一句。
傅彦朝猛地僵硬在了原地,抱着女孩腰肢的手,都不禁有些微微颤抖。
眼眶微红,又野又看起来好欺负。
“……闭嘴!”
傅彦朝的声音,带着低吼和暗哑,像是从嗓音里憋出来的一样。
盛星颜神情淡淡的,听着少年的那句话,低啧了一声,舔了舔唇瓣。
“那看来,是想了。”
一边低缓的说着,一边在少年精瘦的腰肢上戳了戳,笑意快要从嗓音间溢出来。
“你好禽兽啊,彦彦。”
“……”
“我还没成年呢。”
女孩调笑打趣着少年,直到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胯骨上。
“所以,你要不要先解释一下,五年前,你出现在东部,是要干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