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城,帝仙别苑。
两人用完了餐,盛星颜便开始想着送客。
奈何某个不做人的狗东西,硬是看不懂、听不懂她的暗示,她话里的意思。
僵持了半个小时,盛星颜又又又被狗男人给气笑了。
“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这么臭不要脸,还安好无损活到现在的吗?”
“想学?”
沙发上的少年,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一副在自己家一样的悠闲自在。
手里拿着个红色的小樱桃,舌尖抵着果实,色气的舔了一下,复而卷入了口中。
少年的眸子里隐隐藏着笑意,目光落在女孩的身上,带着一股不言而喻的色气和诱人。
盛星颜垂着眼,看着秋姨送过来的餐后水果,被少年给霸占着,低啧了一声。
上前两步,一把将他放在腿上的水果盘抢走,转身便要迈开腿,朝着床边走去。
腿刚迈开一步,手臂上突然传来了猛地一阵拉扯力。
盛星颜一只手护着手里的果盘,另只手伴随着身子,落入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手上传来炽热柔软的触感,不禁有些好奇的握了握。
刚想扭过头瞅一眼,少年的身子便贴上了她的背脊,指尖微微摩挲着怀中女孩的下巴。
“你在……非礼我吗?”
“是你刚才拽我!”
盛星颜的手,下意识的用力一握。
身后的少年猛地抽了口气,抑制不住的痛呼,从嗓音里一点一点的泄露了出来。
盛星颜眨了眨眼睛,微微侧过了些头,刚想问他怎么了,一只手便攥紧了她的腰肢。
“我只是让你坐我旁边,好像,并没有把你的手……”
少年的话音一落,女孩便炸了毛。
狠狠地拉了下腰间的那只手,见着没拉动,拿了颗小樱桃,直接怼进了少年的嘴里。
“我他妈,我是,在看你发育的怎么样。”
傅彦朝听着女孩的话,低低的呵笑了声,松了手上的力道。
咀嚼着嘴里的那颗小樱桃,另只手捏了一颗草莓,抵在了女孩的唇上。
“我觉得我发育挺好的,就是,不知道,你满意吗?”
“我……唔。”
刚到嘴的反驳话被草莓堵住。
吸了吸鼻子,犹豫了一下会儿,张嘴咬住了草莓尖尖。
咀嚼了两口,又狠狠地踩了一脚少年的脚。
”操你妈!”
傅彦朝拿着那颗只剩下屁屁的小草莓,放进嘴里吃掉,下巴抵着女孩瘦弱单薄的肩膀。
“你对我妈好执着哦。”
“……”
“我是我妈生的,你要不要……来执着执着一下我?”
少年的嗓音低沉暗哑,话里夹杂着一些玩闹的笑腔。
紧搂着女孩腰肢的手掌,隔着衣物慢慢磨蹭着她的腰肢。
“我身娇体软易扑倒。”
“……”
突然起来的骚,闪了老子的腰。
盛星颜面无表情的端着果盘。
刚想收回手,便察觉到,手上的炽热温度在升高,手上握着的东西却一直半硬不软的。
眉头微微挑起,嘴角噙着的那抹小弧度,看着坏的不行。
“你能,别骚吗?”
傅彦朝默默的眨了眨眼睛,微微歪了歪脑袋。
看着女孩嘴角的坏笑,攥着女孩腰肢的手,微微上滑,停在了她心脏下的地方。
“怎么着?小未成年……不信哥哥的话了?”
“……”
???
大猪蹄子你手在搞锤子???
盛星颜深吸了口气,刚想伸手打掉少年的手,胸上蓦然突然一痛。
猛地咬紧牙关,手上的水果盘都有些抖,手上跟着收紧狠狠一握。
傅彦朝的眉头,也跟着女孩的动作狠狠一皱。
“嘶”的一声轻吟,让怀中的女孩突然笑了出声。
少年缓缓的叹了一口气,手上微微动了动。
触及到掌心的那抹柔软,把怀中的少女抱得更紧。
“不信……”傅彦朝咬上女孩的脖颈软肉,低低的呢喃了句:“那你摸摸?”
……
夜色渐深,窗外的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薄雾。
卧室的大床上,少年紧紧的拥着怀里的女孩,手上的动作哪儿还有白日里的老实安分。
“摸摸我吗?”
“……”
“宝、宝……”
少年的嗓音里夹杂着低喘,迷人且有一丝情欲的撩人。
盛星颜嘴角抽了抽,面无表情的翻了个白眼,一爪子拍向身上那只暗搓搓作乱的猪蹄子。
“……我、摸、你、妈!”
女孩的怒吼交织着一丝一缕隐晦的娇羞低喘。
身后的少年听着,哼唧了一声。
甩了甩被那一巴掌拍的火辣辣的手,又抱紧了怀里的女孩。
伸出一条腿,一把架在了女孩的腿上,把想要逃离自己的女孩,牢牢定在了怀中。
“摸我,别摸我妈啊。”
“……”
“我妈哪儿有我好欺负,哪儿有我身娇体软啊,是吧?”
“……”
卧槽!
妈妈救命!!
你有病病!!!
你绝对有什么大病啊啊啊!!!!
盛星颜咽了咽口水,脸颊上晕染着一丝羞红,就连耳垂都跟着烧红了。
肌肤上的温度,被少年那双好似下了什么魔法的手给点燃,变得灼热。
少年的指尖,无意触碰到某个点的时候,颤了下。
身后的少年下一秒便收回了手,变得老老实实。
盛星颜低啧了一声,从迷离中回过了神,冷静了下来。
“给老子爬!”
说着,伸腿一脚踹向了身后那个,取暖炉团似的,不安分的少年。
女孩坐直了身子,目视着被她丢下床的少年,恶狠狠的磨了磨牙,擦掉脖颈间的湿润。
“立马给老子死!”
床下的少年,目视着脸上仿佛在透露着“欲求不满”的少女,“噗”的一个没忍住,直接喷笑出声。
“难受吗?”
“……”
盛星颜沉默了。
下颚骨微微的动了动,好似在借助咀嚼来发泄内心的怒火。
“上次,在我家桌子底下,我也挺难受的。”
傅彦朝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的站起了身子。
走到床头的小柜子边,微微倾下身子,抽了一张纸,极为优雅的擦了擦修长有力的手指。
手腕微微一扬,皱巴巴的纸巾,呈现一个抛物线,丢入了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