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站在了曾经,在国子监兼任老师的大唐名人战过的讲台!
这里,武科方面的老师李靖等人站过,文科方面的老师魏征站过。
就连书法名家,大唐钱币‘开元通宝’的题字人欧阳询,也站过。
就连当朝皇后长孙无垢,也来当过‘客座教授’!
当然,他们的噩梦,责任老师林浩更是,时不时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来站过。
李承乾站在这里,看着下方的所有人!
除了李泰、李恪因为给他面子,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以外。
所有人都是和秦怀道一样,一副‘我爹是二十四功臣之一,我就是爷’的样子,看着他。
全然,没有把他当太子看!
总感觉,待会儿要是说错话了,要挨揍一样!
曾经,他李承乾更是‘我爹是皇帝,我是爷爷的爷’的样子,也正因为最纨绔,跳的最厉害,才成为了林浩的关门弟子之一。
这三个皇三代能成为林浩的关门弟子,并不是因为老爹是李二,而是最符号林浩的口味。
最调皮,最捣蛋,最聪明,最有天赋!
如今,都成了最懂事的了!
就拿李承乾来说,还是纨绔班的班长呢!
哎!
“我算是彻底理解了老师们的不容易,因为要面对这群祸害!”
“师父果然是面子比父皇大,能让这些人来教这个班!”
“还一教,就是六年!”
看着他们,李承乾这么想着。
往事,真的不堪回首!
这个班,贞观元年开学,他们最大的也就十岁!
贞观六年结束,最大的十六岁!
三年前,林浩一走,老师们也就都先后找借口走了。
学生们,也就又回家了!
如今,最大的十九岁!
其实,六年的时间,还不能学乖咯?
岂不是林浩这个责任老师,白当了!
六年的时间,还不能学得一身本事?
岂不是这么好的师资资源,浪费了!
其实,早就乖了!
早就各个都有一身本事了!
六年的时光,早就从开始的谁也不服谁,到后来的我们是一个集体了。
然而,林浩一走,就全都变了!
林浩走了,老师们也就在那一两天走了,这个班就没人来课了。
他们比起小时候,更加纨绔!
只是,纨绔有品,理所当然的败自己的家,从不欠人一个铜板!
正大光明的好铯,却从不强抢民女!
随着林浩的离开,变得最明显的,还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些二十四功臣的后代,不对,该是二十三功臣的后代。因为长孙无忌放弃了名额,所以这里没有姓长孙的。
这些二十三功臣的后代,就都不和四位皇二代来往了。
连曾经的班宠李丽质,都不带搭理的!
原因,不用说明,都心知肚明......
这次李承乾给他们写信,找他们来,文字之中没有‘本宫’这种自称。
有的只是‘班长我,求大家在中元节辰时前,务必回班里一趟’!
为了避免李世民儿子的身份,李承乾、李泰、李恪三人,连衣服都没有带一点黄。
他们的师父喜欢白,他们就是白衣打低。
程处嗣一把拍桌道:“要不是因为班长二字,我想大家都不会来。”
“之所以昨晚老子喝得不尽兴,有些对不起平康里的春桃姑娘,就是因为‘班长’二字。”(平康里:长安著名娱乐产业基地)
尉迟宝林不耐烦道:“就是,我想大家,也都是因为这俩字,想到昔日同窗之情,才来的。”
“不然,谁他娘的搭理你!”
顶替了长孙家的名额,因为林浩提名才能进这个班的,牛进达的儿子,牛奋更加的不耐烦了。
牛奋眉心皱成一堆道:“叙旧,就免谈了,我们无旧可叙!”
“有话就说,说完好走!”
话音一落,程咬金的女儿,也就是当年除了李丽质之外的,第二位班宠发言了。
程铁环妹妹摇了摇头,两个可爱的丸子头,也跟着摇了摇。
“就是,我尊敬的太子殿下,快点说,说完我还要回家睡觉。”
“......”
一下子,全部都不耐烦了。
李承乾很是尴尬,深感太子难当啊!
要不是父皇当年做错了,他这个太子班长,又怎么会这么难啊!
“大家,让我说了吗?”
所有人眼珠子一转,点了点头,好像是没给他机会说。
“好,你说!”
“一盏茶的功夫,再多就没有了!”
“就是,就一盏茶的功夫,实在是不想看到你们皇家人!”
“......”
李泰和李恪头都大了,看着大家如此的不耐烦,还是看在班长的情面,给了一盏茶的时间。
父皇啊父皇,你错大发了!
把我们,连累得够惨了!
这些人,可是以前直接招个手,就能刀山下火海的兄弟姐妹啊!
终于,再次安静了下来。
“张大发,你在干嘛?”
李承乾眼睛一眯,站在讲台,看得清楚下面的一切小动作。
坐在最后面,最角落的大高个,是张公瑾的儿子,张大发。
他居然摘下水袋在倒水,还是绝对的一根线,不粗也不细。
张大发偏着头道:“这里没有刻漏,可我有水袋啊!”
“水袋倒完,我们就走!”
话音一落,除了李恪和李泰之外,所有人都点了点头,表示很好的办法。
大家虽然是长安人眼中的纨绔,但是必须纨绔有品,说一不二。
说一盏茶的功夫,就一盏茶的功夫。
李承乾气得不行,心里暗自埋怨了一次他的父皇。
他知道,这事不怪兄弟们,怪他的爹,李世民!
只是,大家也太一言九鼎了!
“行!”
“我请你们来,是想请你们帮个忙。”
“就在今天,辰时三刻,李丽质就要嫁人了!”
“我想,请你们......”
啪!
距离李承乾最近的秦怀道,没等他说完,第一个拍桌了。
“不要说了,我不去!”
“班长,我知道,你想我们念在同窗之谊,送她出嫁。”
“明说,不可能!”
“不说我们不满意她要嫁的人,是曾经恩师的政敌的儿子。”
“就因为是他的女儿,我们也不去。”
“兄弟们,各回各家!”
“就是,走!”
“......”
话音一落,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全部果断转身,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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