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不亦乐乎的周正,被张教练叫停。
只见他拿着周正的手机:“你来电话了,我觉得你应该很忙,如果忙的话,可以直接去办事,以后如果忙的话,也可以不来参加训练。如果实在不忙的话,你可以回家多陪陪父母。毕竟他们年纪大了,非常需要你的陪伴。”
身为一名篮球教练,他觉得自己说出这些话是……非常扯蛋的。
可他没有办法。
要是周正一直在篮球馆里,其他人是根本没有办法训练的,而且还非常容易引发各种各样的心理及生理疾病。
为了大家的身心健康,张教练在所有人都双手双脚赞同表决的情况下,给周正开了特权。
“呃……”还没玩够的周正,看着张教练期盼自己离开的目光,也觉得自己表现的似乎有点太过火了。
张教练让他全力发挥在前,又有不停增长的折服声望在后,周正一时没注意,直接给队友和教练,打出了心理阴影,现在看到张教练话里话外的往外赶他,心里有了些后悔。
“早知道这样,投篮的时候,我就不开心灵福至了。”
叹了口气,周正在众人欢送的目光下,离开了篮球馆。
拿起手机,看到是孙阳的电话,周正直接回拨了过去。
“喂,孙兄,找我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踟蹰了一会儿,传来了孙阳的声音:“周正兄弟,和你打听个事,鑫发典当行的齐建齐老板,是不是惹你了?”
“原来那又高又瘦,长得和麻杆成精的家伙姓齐呀,对,他惹到我了。”周正直接道。
“又高又瘦?”孙阳愣了一下:“不对呀,齐建是个矮挫的胖子呀。”
“哦,那就是他手下,怎么了?”周正边走边问道。
“没怎么,就是这个人到处打听夏剑,看那样子,似乎吃了大亏,我就想到他应该是得罪周正兄弟你了。”
停顿了一下,孙阳斟酌着说道:“也不知道,他从哪弄来我的电话,知道我和夏剑认识,就找上门来了,想通过我,给周正兄弟当面赔罪,不知道……”
“过两天再说吧。”周正掏了掏耳朵:“那典当行的人心都黑透了。这次要不是我,换个人铁定让他们吃了不吐骨头,这种人不知道赚了多少黑心钱呢,得让他们涨涨教训。”
“也好,只是过两天……我怕,”孙阳吞吞吐吐道。
“有什么话你就说,咱们是朋友。”
周正的“朋友”二字,直接打掉了孙阳的顾虑,只听他说道:“我怕他就死了。”
“死了?”周正也是一愣道:“不能吧?”
“这是他亲口跟我说的。他不是打听到我认识夏剑么,就过来找我了。也是他倒霉,刚出门,没等上车呢,就让车撞了,压折了一条腿。就这,他都不敢住院,坐着轮椅就跑我这了,说什么被人下咒了,肯定熬不到明天了,觉得自己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你说这可不可笑,还下咒……”
“是我干的。”
周正直接承认,让孙阳一愣。
他没想到拥有诡异拳法和极深背景的周正,连下咒这么玄幻的技能都会。
“快死了是吧,那行,你约个地方,我和他见一面,听听他有什么屁放。”
周正沉吟了一会,他也只是想让对方吃点苦头,没想着要人命,而且他还欠着孙阳人情呢,也不能太不给孙阳面子。
说到这里,周正想起了吴经理:“对了,你让他把那个像是麻杆成精的家伙也找过来,我想听听他还有什么屁放。”
“多谢周正兄弟给我这个面子,那就在我的万鑫会所见面吧。不瞒你说,他一直赖在我这,还没走呢。你在哪,我派车去接你。”
“不用了,我等会打个车直接就去你那。”
周正挂掉电话,打了个车来到了万鑫会所。
孙阳早早的就在会所门口等待,见到周正,直把他亲切的拉了进去。
进到包间,周正也看到了鑫发典当行的齐建齐老板。
的确如孙阳说的,惨不忍睹。
脸肿的和个猪头似的,腿上打着石膏,坐着轮椅,两只手还不停的抽呀抽的,周正都怕对方下一秒就口吐白沫。
而那个一直跟周正耍臭流氓,玩滚刀肉的麻杆高瘦男子吴经理,此时也肿着脸,趴在担架上,勉力抬着头,让那缺了门牙的嘴,对着周正一阵谄媚的笑。
到不似之前在典当行的假笑,而是对方发自内心的讨好。
因为他觉得自己终于要得救了,自己的阿花……也要重归自己的怀抱了。
“这位就是你们一直找的,夏剑的大哥,周正兄弟,有什么话,你们慢慢说。”孙阳说着,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是被周正一把拉住了。
“孙兄,不用走,没什么避嫌的,你走了,我和这俩人待在一起……恶心。”
周正的话,是一点没给齐老板和吴经理面子,这俩人也不尴尬,连连向周正媚笑示好。
齐老板更是主动夸奖道:“这位就是周正兄弟吧,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之前得罪了周正兄弟,我……”
“谁和你是兄弟?”周正眉头微皱:“你这种人,少和我称兄道弟,说了,我恶心。”
随后看向吴经理道:“这……不违法吧?”
“不违法,不违法,小的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换周爷您的野山参,小的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还请周爷您,发发慈悲,饶我一条狗命吧!”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这红口白牙的,我怎么你了?我可是守法公民,怎么能迫害你的性命呢?小心我告你诽谤。”
啪!
吴经理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直接把自己的嘴角都打出了血。
“周爷,我真错了。放我一马吧!我现在已经算是半个废人了,牙也没了,下半身也残了,屁股也开花了,媳妇还……那什么了,这都是我咎由自取,参是我换的,我认,我活该,还请您高抬贵手,给我留条命吧。”
“对,对,对……”齐老板赶紧点头道:“野山参是吴经理换的,周爷您冤有头债有主,放我一条生路吧。”
“三百年的老山参,没你的许可,他疯了,敢私自换这么贵重的东西?”周正看了齐老板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
话听到这里,孙阳也都明白了,原来是齐建坑到了周正头上,把他手里三百年的野山参给换了。
三百年的野山参,那价值肯定低不了。
“齐建哪是得罪周正了,这是得罪死了呀。”明白前因后果的孙阳,都有些后悔替对方约周正了:“真不该要他那新区饭店的三成干股。”
“周爷,我们真知道错了,您只要放我们一马,我以后再也不坑人了,典当行我不干了还不行么?”
齐老板那抽抽的手,也狠狠地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周爷,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小的全都照办,您的精神损失,时间损失,只要您说个数,小的全都照付,只求您能放我一马呀,周爷!”
又甩了自己一耳光,也将嘴角打出了血,齐老板可怜兮兮的看向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