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不知是哪个好心人报了警,在五毛们声嘶力竭地哭喊了快一个小时后,警察们姗姗来迟。
“你们在干什么?住手!这是涉黑!跟我走一趟!在医院里还敢这样,真是反了你们!”
警察看到被折腾的没了人样的五毛,眼睛都喷出了火,对着夏剑等人直接就要采用强制措施。
“等一下!等一下警察同志!”夏剑赶忙解释道:“我再替他们治病!”
“治病?”警察都懵了。
随即他们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严重侮辱了。
哪个爹能这么治病?
把人治的都求速死了?
满清十大酷刑折磨人都没这么折磨的!
看到躲在警察身后不远处的医生,夏剑直接扒下了一毛的裤子。
超级大的大棒槌,顿时出现在了所有人眼前。
“你干什么?当警察面还耍流氓?”警察直接向着自己的后腰摸去。
“医生你看!”夏剑指着一毛红的锃亮的蛋蛋:“你看他萎缩的蛋蛋是不是已经开始好了?这是不是治病?”
“这……这怎么可能?”医生的双眼睁的老大,和娃娃鱼似的,不可置信地走进一看,萎缩的蛋蛋,竟然开始恢复了!
真的有效!
对方真的是治病!
虽然……这治法很伤人。
但的的确确有着惊人的效果!
“医生,请您将事情和警察同志说明一下,我们这头不能停,如果停下了就前功尽弃,病人只能当一辈子太监了。”
夏剑的话,让医生如梦初醒,在警察耳边低语了几声,警察们双眼也瞪成了铜铃,仔仔细细地打量起了夏剑来。
“治病……你们也得小点声啊!”警察不满道。
“这好办!”夏剑赔笑一声,吩咐道:“随便找点什么,把他们五个嘴堵上。”
警察:“……”
确定这真是治病,而不是黑恶势力的打击报复么?
再次得到医生确认的确有效果后,两位警察才迟疑地离开了房间。
而医生,却是不走了,专心致志地站在一旁,更是做着记录,时不时的还问夏剑几句话。
这场医学上的奇迹,他要亲自见证!
随口应付着医生,替一毛将裤子穿上,夏剑对他们道:“你们也看到了,的确有效果。我知道很难受,忍着点,谁让你们耍流氓在先呢?这都是你们自己造的孽。”
让十位肌肉兄贵足足举了五毛三个小时,当夏剑再一次查看五毛的蛋蛋时发现,那里已经肿的有要爆炸的倾向后,才让他们将五毛放下。
落地的第一瞬间,五毛就像是脚下生风一般,不管不顾地冲向了厕所。
足足又过了半个小时,五毛们眼眶凹陷,无精打采,颤颤巍巍地回到了病房当中,毫无形象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喘着粗气。
脸上却是一片满足。
“好……好爽。”
“蛋蛋还萎缩么?”夏剑对着身旁的一毛问道。
一毛有气无力地摇摇头:“好了,彻底好了,从来没发现,我能这么猛,比之前都好用的多。”
夏剑:“……”
这还是因祸得福了……
“大哥,你这方法真管用,五毛们的病都好了,足足去厕所释放了半个小时,才把多余的精力宣泄殆尽。他们不孕不育的问题,彻底解决了。等明天出具了伤残鉴定报告,大哥你就能出来了。”
干坐在滞留室的周正,听到夏剑的话,整个人也有点不淡定了。
他实在没想到,这个突发奇想的办法,还真能管用。
“辛苦了夏剑,天也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明天报告的事还得你负责呢。”
周正吩咐完,也闭上了眼睛,从系统的储物空间里,将灵晶拿了出来,握在手中,练起了念照经。
有了灵晶的加持,周正的念力,再次有了增强。
用念力刺激着十二经脉中的气血,直到感觉气血不再增加,周正才把灵晶收起。
“没想到灵晶这么抗用,就这米粒大小的一块,够我用一段日子了。”
脸上挂着喜悦的笑容,周正缓缓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夏剑在第一时刻就领着五毛进行了伤残鉴定,被折腾了一晚的他们,自然是被鉴定出了无伤。
拿着鉴定报告和五毛们出具的谅解书,就算是刑警队再不想放人,也只能将周正放了出来。
离开时,在人群当中,周正看到了一个心有不甘的身影。
探查技能发动,“齐尚斌”这个名字,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果然和齐建有关系。”
微笑着走到齐尚斌身前,轻声地问道:“你这么做,齐建知道么?”
齐尚斌明显一愣,他不知道周正是怎么知道自己和齐建的关系的,但这并不妨碍他嘴硬的激动道:“我做什么了?你打架斗殴把人打伤了还有理了?你有钱有势,能让受害人替你作证,你厉害,可你别忘了像你这样的人,终有一天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话别说那么远,就说现在。”周正并没有像对方一样激动,而是平静道。
“让我猜猜是怎么回事吧。你们接到了报警,得知受害人重伤,然后刑警队出动。这时候你得知了我的名字,并看到了我。
你之前通过齐建知道我的本事,我猜应该也是你提出的他们五人是我打的,为了躲避惩罚,再把锅甩给闵思思的对吧?
闵思思是个弱女子,你们不信她能把五个人打成重伤,而且还是在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这情有可原,你这么想,我也不怪你。
毕竟按你的说法,的确是唯一一种能把所有逻辑都说通的说法。
我也要谢谢你,最起码我在这过一晚上总比让女孩子在这过夜强。”
周正的微笑渐渐消失:“可你不该故意卡我的取保候审吧,因为你想替齐建报仇的私心,强行说我如果取保候审,对社会有什么危害性这种做法是不是不妥吧?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学生,能有什么社会危害性?你不就是想让我在这里面关着受罪,不想让我走么?”
周正指向五毛,玩味地看着齐尚斌道:“可你做梦也没想到,我能在一晚上的时间里,把他们给治好吧。刑事案件不能私了,这是国家规定,可现在变成了民事案件,你就是再想逼我坐牢,法律也不允许了吧。就这样,你的所有计划都被打乱了,想让我蹲五年,替齐建报仇,也就报不了了,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显得这么不甘心对吧?”
周正收回手指,直视齐尚斌。
“可能你觉得我对齐建做的事很过分,可你别忘了,齐建坑了多少人,让多少人家破人亡。我觉得他活该,而且我做的事情,按你们的话来说,就是合理合法。”
周正摆摆手,打断了齐尚斌要说的话,继续道。
“我今天和你说这么多,不是想追究谁对谁错。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昨天做的事,齐建知道,那当我没说,如果他不知道,我希望你等会能把你做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他,然后让他决定,该怎么办。”
拍了拍齐尚斌的肩膀:“我等你们的电话,今天晚上之前都可以给我打过来,请注意,过时不候。”
齐尚斌冷笑一声,甩开肩膀上的手:“我爸怕你,我可不怕,我可以将你刚刚对我说的话,当做威胁么?”
“你看,你们果然有关系。”周正撇了齐尚斌一眼,微笑道:“我并没有威胁任何人,我只是在陈述一件实事。如果不是齐建把所有产业都赔给我的话,今天的话,我是一句都不会说的。怎么做,你自己考虑吧。”
周正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