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脑袋无比清晰,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却无半点后悔。
看到黄六寺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就无比开心!”郭晓文说着,还大笑了两声,这才觉得心情好了些。
当她看见薛玉颜阴沉沉的脸色时,反倒是吓了一跳,“颜颜,你、你怎么了?”
薛玉颜看了她一眼,脸色恢复了正常,说:“没怎么呀,你接着说后面的。”
郭晓文听了不由扶额,心中知道她是关心自己,为八岁那年的事情而生气。
嘴角挂起一丝笑意,“应着黄六寺的父亲黄一飞是武阳省的首富,又是我老爸的小学同学。
在他们找到我和黄六寺时,就各自回家了。
那黄氏一家自然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性,他们还不想得罪我爸,便没有追问黄六寺身上的伤。
而是说有人派刺客挑拨两家,然后就装模作样的邀请我爸在他们家住一夜,也好压压惊。”
郭晓文嗤笑一声,眼底不再是怨气,而是嘲笑,还有一种来自对父亲的相信和她对自己的自信。
“我爸精明着呢,自然能发现这其中的缘由,要是连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他也不可能坐上这武阳省的总局长了!
他黄一飞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在武阳省有点钱罢了,还真当老爸是好忽悠的?
但老爸一时半会不可能找出证据来,便以我受到惊吓为由,带着我回家了。
从此,我们家便再也没有和黄家来往。”
郭晓文将心底埋藏的事情说了出来,发现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压抑,反而还有一种轻快的感觉。
周围的风系异能量猛地从毛细孔钻入了她的身体里,运转一圈,她发现自己的实力比之前扎实了不少,还隐隐有种快要突破的感觉!
薛玉颜也发现了这点,微微有些讶异。
听完郭晓文的话,她又觉得问题来了,“郭伯父竟然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不对黄家出手?”
郭晓文的父亲郭毅鑫是武阳省的总局长,权利是武阳省中最大的。
要是他想,就算黄家在武阳省有再多的钱,也逃不过国的法律法规。
郭晓文自是听明白了,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而这也是她想知道的。
自己作为家中唯一的孩子,郭毅鑫对她虽是严厉了些,可也是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爱着的。
打小就受不了自家的孩子受委屈,可在黄家发生的那件事,他却是在回到家中后再也没提起过。
就连他和郭晓文的见面次数也越发少了,害的她曾经怀疑郭毅鑫是不是不喜欢她这个女儿了。
“我也想知道,老爸竟然知道,又为什么时隔这么多年,突然要带自己去黄家拜年?
我怀疑黄家手中有什么东西威胁老爸,我……没什么朋友,就急匆匆的跑过来找你了。”郭晓文略带歉意的看着薛玉颜,“颜颜,对不起!”
她确实不仅是来薛玉颜家拜年的,主要是她心里拿不定注意。毕竟都是她单方面的猜测。
薛玉颜平时是沉默了一些,但有时候总会给身边的人带来惊讶和惊喜。
莫名的,她就很信任薛玉颜,想要听听她的意见。
在电话里不方便说这些,为防止别人偷听,她只好偷摸着跑出来找到薛玉颜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