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步择被他强大的气场压地喘不过气,哆嗦着的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回阙王,是……是是……是六公主害死了五公主,是六公主想要五公主肚子里的孩子,这才……这才将五公主杀了……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司徒夭阙头脑一沉,往后退了一步,身旁的侍卫东竹忙扶住了他:“主子,节哀。”
他稳住心神之后,深深呼吸了一口,猩红的眼里满是悔色,怒道:“当初她来信,说即将嫁人,嫁的是满心满眼都是她的人,你就是这样满心是她的?!”
陈步择重重地将头磕在了地上:“阙王饶命,阙王饶命啊!我只是礼部尚书之子,我没有能力与六公主抗衡啊!求阙王殿下放我一马!是我……”
听见陈步择在磕头求饶了,鸣扬公主府众人也都纷纷开始磕头。
“身为鸣扬公主府下人,不仅护不住主子安危,还帮着外人残害主子。”司徒夭阙阖上了双眸,对围着他的四个贴身侍卫道,“都杀了。”
话落,东竹、西山、南冰、北雨拔出了长剑。
短短几个招式,大堂里所有下人都头首分离。
陈步择缩在了墙角,泪流满面,惊恐交加。
看着司徒夭阙一身黑衣,越走越近,就像是地狱踏血而来的鬼煞,陈步择越抖越厉害。
司徒夭阙冷冷开口:“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陈步择哆嗦道:“是六……六公主做的,不关我的事……”
司徒夭阙看了一眼东竹,东竹手起剑落,直接断了陈步择一条手臂。
“啊——”捂着鲜血淋漓的断臂,陈步择痛苦不已,“我说,我说!是……是六公主!真的是六公主做的!真的不是我!”
司徒夭阙眉头一蹙。
东竹抬起长剑,刺向了陈步择的大腿根。
陈步择疼得浑身抽搐了起来:“阙王饶命啊!阙王饶命啊!”
“少废话,快说,不然让你生不如死!”东竹冷声道。
陈步择开口了:“是我与六公主交好,便想让五公主替我们生一个孩子的,可五公主竟然撞破了我与六公主的事,我们不得已,这才……”
东竹问:“为什么非得要五公主替你们生子?”
陈步择说:“因为天师说过,五公主的孩子有帝王之相。”
司徒夭阙勾唇苦涩道:“为了一个帝王之相,你们就敢杀了本王心尖上的人。”说着,便拿过了南冰手里的剑。
挥剑斩断了陈步择的下体处:“这一剑,是还你叛她之情!”
接着,又是一剑斩断了他的双腿:“你这双腿,不配与她拜堂。”
陈步择惨叫连连,司徒夭阙却是像没听见似的,继续道:“你这双手,不配掀她盖头。”
话落,陈步择的另一条手臂也落在了地上。
司徒夭阙道:“这最后一剑,是还你负她之情。”随着长剑刺向陈步择的心口处,他一声长叫之后,彻底没了生息。
处理完了罪魁祸首,司徒夭阙策马去了御铭音的陵墓,跪在碑前,摘下了鬼面,露出了惊天动地的绝世俊颜。
他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抚摸着墓碑上的“御铭音”三字,声泪泣下:“对不起,我以为我远离你便是保护你,未曾想,你竟逢此大难。此生未能护你周全,若有来世,定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这世间险恶。铭音,等我。”
话落,“哐当”一声,长剑落在了地上,司徒夭阙也倒了下去,心口涌出了源源不断的鲜血。
东竹,西山,南冰,北雨四人惊叫着上前:“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