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夭阙拱手,表情严肃认真,道:“臣领命,臣此生定护鸣扬公主周全!”
见司徒夭阙这认真的态度,皇上笑了:“如此甚好,今后朝堂之上,鸣扬也算是有了能帮她的人。”他问,“你可知道,鸣扬自小便不能习武?”
司徒夭阙眉头微蹙。
原来她,一直是不能习武,而不是不愿意习武么?
司徒夭阙道:“臣不知。”
皇上叹息了一口,道:“鸣扬八岁之前本是天之娇女,练武奇才,可自从生了一场大病之后,便再也不能习武了。从那以后,只要她一受累,一用力,便会心悸气短。”
司徒夭阙想起御铭音易躁易怒的事,便问:“那鸣扬公主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是与那场大病有关?”
张公公本想阻止司徒夭阙问,但已经没法阻止了,只能替司徒夭阙捏了一把汗。
毕竟,可是没人敢在皇上面前问这种问题。
哪儿知道皇上不仅没动怒,反而耐心解释着,道:“兴许是与她一夜之间从练武奇才、天之娇女跌落成不能习武的别人口中的‘废材’这件事有关。她虽脾气不好,但秉性不坏。司徒夭阙,你可知朕为何今日特地召你入宫?”
司徒夭阙摇头:“臣不知。”
“正是昨夜鸣扬来御书房特意让朕好好待你,莫让婧妍那孩子再以身份压人,欺负了你。”皇上道,“对你赏识有加的,是鸣扬。”
司徒夭阙明白了皇上的意思,皇上是要他今后务必护鸣扬周全,务必注意鸣扬的一切动静,因为鸣扬毫无武功傍身。
他点头,道:“臣明白了,从今往后,鸣扬公主的安全,由臣负责。”
皇上又道:“她的安全暗中由你负责,明面上,你需要与她保持距离。这宫中人多口杂,朕不希望她再因为一些事而受到旁人暗中的迫害了。”
“臣明白,臣遵旨。”司徒夭阙知道,皇上心里宠着鸣扬,但面前却不能表现出来,否则她会被有心人妒忌,从而受到迫害。
……
皇后的凤仪宫中。
一个嬷嬷对皇后说:“皇后娘娘,奴婢听说昨日五公主夜晚才回宫,皇上龙颜大怒,罚她去藏书阁抄《大御法典》了,估计没有三五个月根本出不来。”
皇后侧躺在软塌上,唇边勾起了一抹笑:“那疯丫头,陛下早该这么治她了,明明皇室宗法明令禁止皇子公主私自出宫,她这是自找的。”
鑫嬷嬷道:“对。如今五公主又惹了皇上生厌,今后六公主一定会备受皇上的宠爱。”
皇后拿起了一块糕点,放进嘴里细细品尝着,问道:“晴贵妃那边如何了,可查出是真的病了还是在装病?”
鑫嬷嬷道:“太医院的人都说晴贵妃是真的染了风寒,这些日子皇上都没去过晴玲宫。倒是荣妃娘娘近日不太老实,总往皇上那边跑。”
皇后吃糕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而后道:“荣大将军死了,荣妃没了靠山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她近来频频与皇上交谈,兴许是为了荣家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