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夭阙:“略懂一二。”
皇上:“来,跟朕下一盘。张公公,上棋。”
张公公摆好了棋盘。
皇上问:“夭阙,听说你有了意中人?”
司徒夭阙道:“是。”
皇上:“谁?”
司徒夭阙:“鸣扬公主。”
皇上突然笑了:“哦?”
司徒夭阙离开了座椅,面朝皇上跪了下去,道:“可臣此时还不能向她表明心意,大御外患一日未除,臣就一日不能心安理得地待在皇城安享繁荣。臣一上战场便是生死未卜,所以现在不能让她知道臣的意中人是她,不能让她心有牵挂,以免日后伤心失望。臣想在大御安定之后,臣若还身体康健,若还能好好照顾她,届时便向皇上求取鸣扬公主。”
“好,起来吧。”皇上亲自扶起了司徒夭阙,“届时,你若还能一心是她,朕一定为你们风光大办。”
司徒夭阙:“臣谢过皇上。”
皇上道:“还是你考虑得周全。尽管如此,但朕看,鸣扬那孩子如今似乎也对你有意,得知你有意中人时,还误以为那人不是她,她心里并不好受。”
司徒夭阙道:“臣已经向她解释了。那日臣的确是喝多了酒,胡言了。”
皇上笑道:“今夜没喝多吧?”
司徒夭阙也笑了:“刚刚和鸣扬在宫外喝得少,不多。”
……
翌日。
左相舞允城提出了要废除《皇室宗法》第三千五百六十二条律令——皇嗣在宫外建造府邸之前不得出宫。
左相的门生尽数附和倡议着废除,司徒夭阙知道这是御铭音一直想要的,便也力荐此做法。
右相李嘉德年近六十,顽固不化,始终不同意废除那条律令:“请皇上三思啊,这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不能……”
“右相,说到祖宗,那也是皇上的祖宗,与你我又有什么关系?”工部尚书单宁琅道。
李嘉德回头瞪了单宁琅一眼:“皇上的祖宗就是大御的祖宗,大御的祖宗就是我们这些臣下的祖宗!”
礼部尚书陈杏德适时在右相李嘉德面前表现着,对皇上道:“皇上,微臣也认为这宗法不能废除,这是沿用了几千年的宗法,不是……”
左相舞允城道:“从前各国相安无事,皇嗣不出宫门自然没什么影响,如今列强侵吞弱小国家已成常态,若是我大御国皇嗣再不出宫门,只留在宫里指挥天下,已经不切实际了!”
培宿大将军道:“皇上,臣也力荐废除此律令,臣在沙场之上与不少大将对阵过,敌国皇子们多数都能带兵作战,而我大御国的皇子们却都只会待在深宫里养鸟画蝶,这一相比,我们大御国的确是会让敌国觉得外强中干。”
培大将军此话一出,朝堂上的一些武将纷纷点头。
……
众人议论了半天,最终皇上一锤定音,更改律令!
御铭音一直等在议事殿门口不远处,见早朝散了,便在人群中寻找培宿大将军的身影。
“公主,怎么突然想起提醒培大将军这件了?”小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