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晴妃死前留下血书,祥述其罪,这还不够?!”
“皇上~”皇后道,“虽然晴儿是我的表妹,是陈尚书的亲妹妹,但也难保她死前不是被人利用了。依妾身看来,此事,不能仅凭一封血书定罪,当以真凭实据。”
皇上:“那依你看,如何查找真凭实据?”
皇后拿起了万花瓷,问:“皇上,听您说这是蛊瓷,便是被烧瓷者下过蛊,那妾身想知道是什么蛊?”
皇上道:“晴贵妃死前说了是北疆奇蛊。能让被送的人对送的人倾心。这便是陈杏德打算让晴贵妃送给朕给朕下蛊用的。”
皇后道:“那皇上真的对晴贵妃倾心了吗?”
皇上蹙眉,懒得开口了。
一旁的张公公看懂了皇上的意思,便对皇后道:“回娘娘的话,这蛊瓷后来被鸣扬公主看上了就要了去,晴贵妃并未能将此物送给皇上。”
皇后道:“那也就是说鸣扬公主接受了晴贵妃送出的这瓷瓶?”
张公公:“可以这么说。”
皇后笑了,看向皇上:“陛下你看,答案已经出来了,鸣扬公主接受了晴贵妃送出的瓷瓶,并未对晴贵妃生出不该有的情愫,这已经明确了……”
“送瓶者需要在送出去之前沐浴焚香以血养蛊礼拜三日,一日三次。这样蛊术才能成。”张公公道。
皇后闻言,面露难色。
皇上怒目:“陈杏德,确有此事?”
陈杏德连忙磕头:“皇上,微臣就是死也不会做出此等荒唐事啊!微臣听都没听过什么北疆什么蛊瓷,微臣冤枉啊!”
皇后也道:“皇上,想来定是有外敌想要离间我朝内部啊皇上!”
……
鸣扬宫里,御铭音看书乏了,便去庭院荡起了秋千,小影一边推着她一边道:“公主,礼部尚书被皇上下令暂停了职务,并禁足在了尚书府。”
御铭音抬头看着清澈蔚蓝得快滴下来的天空:“可惜了。”
小影:“的确是有些可惜,礼部尚书好歹也是朝中重臣,怎么如此想不开,竟想给皇上下蛊,如果不是皇后请求再查查那蛊的来源,想拖一拖,只怕礼部尚书之职这就被废了,人估计也活不了了。”
“我是说,可惜了,他那宝贝儿子没在皇城。”御铭音回头道。
小影歪了歪头:“公主是说跟吉临大将军出征的那位对你倾慕有加的步择公子?”
“什么倾慕有加,做做样子罢了。”御铭音皱眉嫌弃道,“提起他我就觉得恶心。”
“公主,听说吉临大将军就快回城了呢。”小影道。
御铭音猛地回头看向小影:“听谁说的?”
小影道:“荣妃娘娘身边的小李子说的。”
御铭音捏了捏秋千的绳子,勾唇冷笑:“难怪皇后要拖延时间,原来是吉临将军要回来了。”
小影:“公主,你怎么突然这么讨厌陈尚书一家啊?”
“不是讨厌,”御铭音眼底满是怨气,“是深恶痛绝!”
小影不解:“可是,在一年前步择公子随行出征前,公主你对步择公子虽说不是很喜欢,但也是有几分好感的,你还说过他人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