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急了“单小姐,我会对你负责的,那事儿你别跟我爹说,我爹知道了又不得了了。”话落,便一溜烟儿地跑没影了。
单隆云顷刻间又红了脸,抬手擦了一下自己的唇瓣。
肖齐盛追了过来,手里仍然拿着藤条,问单隆云“这位姑娘,方才那小子跟你说什么了?他往哪儿去了你知道吗?”
单隆云轻轻摇头“不知道。”
肖齐盛又追着肖白的方向跑去了。
……
阙王府里。
司徒夭阙一直守在床边,看着御铭音的睡颜,俊眉紧蹙,问大夫“她怎么还没醒?”
大夫说“王爷,鸣扬公主这是突然受了惊吓,又过于劳累,大脑为了保护身体,在确定环境安全后出现了暂时性休克的症状,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司徒夭阙“她有没有受伤?内伤外伤有没有?”
大夫摇头“王爷,已经确定鸣扬公主没有任何内伤或外伤了。”
“下去吧。”司徒夭阙坐在了她的床边,守望着她,俊眉微锁。
时至半夜,御铭音终于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司徒夭阙竟坐在床畔,不由得怀疑自己在做梦,她掰了掰自己的手指,有些疼,原来不是在做梦……那这是……
“你醒了。”司徒夭阙眼里突然泛起了光,问,“要不要喝水,渴不渴?”
御铭音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
司徒夭阙立马起身扶着她坐起来了“怎么样,身体如何?”
“我身体挺好的。”御铭音疑惑地看着屋内陈设,这里不是鸣扬宫,也不像是客栈,那应该就是司徒夭阙的房间了,便问,“皇叔,我怎么在你这儿?”
司徒夭阙道“是这样,你刚刚遇到刺客的事是我安排的,我见情况不对就把你带了回来。”
御铭音不可置信道“你安排的?”突然之间,两行眼泪滑了下来,质问道,“你为什么会安排刺客杀我,咳咳……”
司徒夭阙急忙替她顺着气“我不是……我……你别哭……你要是觉得委屈的话,只管打我……”
“主子,怎么了?”西山一把推开了房门。
司徒夭阙回头道“无事,出去。”
西山重新关好了门。
御铭音“难怪,我就说怎么西山分明在我背后守着,我遇刺竟不见他现身相救,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安排的。”
司徒夭阙“铭音,你先别急,你听我说,我这样做是想助你尽快提升能力,是要借此考验你……”
御铭音“考验我?”
司徒夭阙点头“对,这是一个考验。如果这件事让你难过了,是我的错,下次我换个方式助你提升能力。你打我吧,是我自作主张了。”
“懒得打,我头还晕着呢。”御铭音抿唇,渐渐收了眼泪。
司徒夭阙“那……再躺会儿吧。”
御铭音吸了一下鼻子“不躺了。你为什么要用这种吓人的方式考验我?”
司徒夭阙道“只有没有心理准备的考验才是真正的考验,这次考验,你整体表现还不错,是天才的苗子,但是,有些地方还有欠缺,需要多加锻炼。我考验你,便是为了在你的薄弱之处多下功夫,以免以后你能重新习武的事情暴露在众人眼前时你没有能力应付前来挑战的人,亦或是……图谋不轨的人。”
御铭音抬手擦了脸上的泪“对不起,皇叔,刚刚是我太紧张了,谢谢你。”
司徒夭阙“你我之间,不用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