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夭阙:“铭音,我送你回宫吧。”
看来她真是喝醉了,都对着他傻笑了。
御铭音扶着桌子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小影连忙搀扶住了她。
她走到了窗边,看着漫天的烟花和明灯:“我不回去,我还想再看看。”
“好,再看看。”司徒夭阙起身走了过来,一同扶住了她。
……
皇宫,茗虚宫里。
肖茗之坐在庭院里看着天上声势浩大的烟火和万千天灯,不由得迷了眼。
皇上陪在她身边,道:“这便是朕同你说的,小五天定的良人。你看如何?”
肖茗之依偎在了皇上怀里:“皇上做主便是。”
皇上抱着怀里的女子,将下巴放在了她的头顶:“朕想好了,等内忧外患除尽之后,朕便将皇位传给宇晨。鸣扬也大了,朕就为她赐婚。宇晨心太软,朕怕他吃亏,司徒夭阙可以辅政,他届时又是鸣扬驸马,一定会尽心辅佐。到那时,朕就带你出宫,从此隐居世间,不再过问朝堂之事。”
肖茗之的眼眸弯了起来,听着皇上的心跳,道:“好。”
皇上:“朕,还从未看过宫外的天空呢。”
肖茗之抬头,说:“那妾身就带皇上游遍大御国的山和水,看遍大御国的天和地。”
皇上笑了:“好。”
肖茗之:“皇上,在宫外的话,夫妻之间,不是称‘朕’和‘妾身’的。”
皇上:“那是称什么?”
肖茗之笑道:“是称‘两口子’,称“你我”的。”
皇上:“两口子。你我。哈哈哈……那就你我,届时你我携手出宫,隐居世间,游遍大御,看看朕……看看我们大御的江山,是何等的壮丽。哈哈哈……”
……
转眼便到了二月初。
御铭音听小影说司徒夭阙又要被父皇派出去打仗了,当时就直奔御书房而去。
“父皇,这刚过完年,怎么就又要打仗了?”御铭音直接坐在了皇上对面。
皇上的眼神一直停留在一份奏折上,道:“如今天下莫名生了动荡,周边各国都不安分,战事频发,属实正常。”
御铭音:“可是朝廷有那么多的武将,为什么一定要让司徒皇叔带兵去援北啊?父皇,儿臣这段时间一直在跟司徒皇叔学武,他就算是我的师父了,您把我师父派出去了,儿臣怎么学武嘛。”
皇上轻笑:“没关系,他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了。”
御铭音噘了小嘴:“儿臣不依嘛。这刚过完年呢,父皇您就不能让司徒皇叔歇歇吗?”
皇上斥退了众人,御书房里只留下了张公公和御铭音,他说:“鸣扬,父皇知道你是担心他。但此事是父皇和夭阙商量好的,你不必忧心。”
御铭音:“啊?”
张公公说:“公主,这是皇上和司徒王爷一起商量好的。这次三殿下也会随司徒王爷一起去北方。”
御铭音更懵了:“父皇,为什么不让吉临大将军去?吉临大将军回来好久了,一直闲散在家啊。”
皇上道:“此次战事并不危急,你不必为他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