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笨笨的,不太聪明的样子。
和他所了解的宁宓凡,是完全是不一样的。
“夫君今日不去书房吗?”
月玄烛蹙眉:“这是你求来的婚礼,怎的现在反倒把本王往外推?”
宁宓凡揉了揉太阳穴,这酒怎么这么上头。
在主神殿时,她偷喝过一些酒,但都没这么上头。
难道,是这具身体的缘故?
她早该知道,这具肉体凡胎不能和她以往的身体相比。
并且这具身体完全不胜酒力,就喝了少半坛酒而已,整个人都麻了,脑子也不灵光了。
她脑袋摇摇晃晃,最终还是选择靠在月玄烛身上舒服点。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的灵魂来自别处,是原主不要脸求来的婚事,我就是借坡下驴而已。”
她叽里咕噜和月玄烛说了一大堆,说着说着,便把自己的来历给兜出来了。
见她睡着,月玄烛替她盖好被褥,才又坐在她软塌旁消化她刚刚说的话。
借坡下驴,她真是用的一手好词。
还有,她说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灵魂来自别处。
既是如此,那么此前的种种,便能说得通了。
翌日清晨,灵儿慌慌张张跑进来,将还在熟睡的宁宓凡吵醒。
“王妃,今日可是进宫奉茶的日子,王妃可不能迟到。”
“咱家王爷本就不受宠,若是王妃出了岔子,定逃不了责罚。”
宁宓凡不情不愿地被灵儿拉到梳妆台前,听着灵儿絮絮叨叨说着一堆话。
其实灵儿说什么,她都没怎么听清。
昨日的酒劲儿还没完全过去呢,全身都没什么力气。
灵儿在她头顶几番折腾,宁宓凡终于是清醒了。
“灵儿,为什么我现在有点慌?”
灵儿担忧出声:“王妃可是昨日喝了酒的缘故?
不是灵儿说你,王爷本就不喜欢王妃,王妃昨日还喝的酩酊大醉,王爷只呆了片刻便走了,今日府里的人都在议论王妃不受宠的事。”
宁宓凡摇摇头:“不是,你扯的我头发疼,话说,咱有必要扎的这么紧吗?”
在原剧情里,宁宓凡特别重视今天这个日子,特地让王妃梳发髻梳的最好的婢女梳的。
她昨晚没想到这具身体不胜酒力,乱喝一通,喝到忘事。
看了看天色,这个时候换丫鬟梳头,估计是来不及了。
“这样好看啊。”
灵儿笑得纯良,很难让人觉得她这个人有歪心思。
就是单纯的脑子不好使而已。
“算了,就这样吧。”
虽然紧了些,并且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倒也不算多难看,凑合吧。
在西陵,媳妇敬茶,自不用同夫君一起同行。
马车一路行驶到皇宫之内,目之所及的宫殿流光溢彩,极尽繁华尊贵,尽显皇者气派,如剧情里描述的一样。
跟着宫人,一路来到了栖霞殿,这里,是皇后娘娘所住的地方。
不管王爷生母是谁,第一敬的,便是这后宫之主。
在原剧情里,因为宁宓凡的厚脸皮,她敬茶这一日,几乎一大半的后宫娘娘全来看热闹了。
月玄烛生母早逝,如若她在,怕是要气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