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受害者,为什么师兄偏向着王妃,以前的师兄不会这样偏私的。”
她眸子轻颤,摇摇晃晃退后两步,眼神里满是失望。
“你当真是受害者?”
月玄烛眸光如剑,刺得她心口生疼。
哪怕她知道月玄烛中了蛊虫,依旧会被他的眼神所伤。
宁宓凡有些恍惚,原剧情里,月玄烛可是对沐如雪的说辞深信不疑。
哪怕真相就在面前,月玄烛依旧认为沐如雪没做错什么。
并且觉得宁宓凡咄咄逼人,对宁宓凡越发讨厌。
可是今日他的操作,着实有点迷。
不过她喜欢嘻嘻嘻。
“是王妃伤了我,师兄应当让王妃给我说法,师兄怎么能这样,你变得好陌生,不再是雪儿认识的师兄了。”
她眼里一痛,言语里满是责备。
又故意说出最后两句话,就是为了看宁宓凡的脸上有没有慌乱的神情。
因为她敢肯定,宁宓凡一定有鬼。
哪知,宁宓凡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正好整以暇似看笑话般瞧着她。
“陌生就对了。”月玄烛。
“……”沐如雪:“你是我师兄,我们就算再不亲密,也是师兄妹,同门情谊难道在你眼里不算什么吗?我们一同学医那么多年,怎会真的陌生。”
从见到他第一眼起,她便深深地坠入到了他那一汪深潭般的黑眸里。
她总是会下意识地对他好,在雾灵山时,她总跟在他的身后粘着他。
原本她对药理并没有多大兴趣,之所以钻研进去,都是因为他。
她希望自己的医术造诣能够达到和他平起平坐的水平,日后能和他并肩作战。
一切都是因他而起,难道以往的点点滴滴,什么都算不得吗?
情蛊……
这东西,她一定要从师兄体内拔出。
她擦擦眼泪,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
“今日是来给师兄治病的,刚刚的一切,便让它过去吧,师兄的病刚恢复,但长此以往不是办法,我正好有个药方,应该能治好师兄体内的毒,我先来替师兄诊脉。”
每一种蛊虫都不会有特定区域,找起来麻烦,她一定要争取早日为他找到蛊虫。
“不必。”
沐如雪刚上前,月玄烛便投来了这一声拒绝。
心好似在滴血,可她还是不肯认输。
“以往师兄都不会拒绝我诊脉的……”
眼泪最终是忍不住掉下来,她受不了师兄的转变。
见月玄烛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脸色苍白,额头还渗着细密汗液。
他才刚醒来,身体应该非常虚弱,被沐如雪一阵嚷嚷,烦躁令他更加不适。
宁宓凡开口道:“雪儿姐姐这般关心夫君,我这个做王妃的也不忍心雪儿姐姐受独相思之苦,若雪儿姐姐愿意,不如到王府做个填房丫头?”
上次还是妾,今日就成填房丫头了。
“你侮辱我!”沐如雪咬牙。
“还有更多难听的话,可以坐着跟你讲一整夜,想听就继续待着。”宁宓凡。
“你……好,我走!”
沐如雪不想就这么走了,她不甘心。
但自尊心不容许她这么死皮赖脸守在这里。
待她配好了药,再来也不迟。
主要是这情蛊……怕是还得花上一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