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玄烛注意到了她手中那把透明的武器,那是什么东西?
上次的那把助她稳稳落下悬崖的伞,还有今日的这个武器。
原本还为她捏了一把汗,没成想她早有准备。
这些,应该都是旁人瞧不见,只有他才能瞧见的东西。
可为什么,只有他可以瞧见?
看着她风风火火窜到自己跟前时,担忧地模样,嘴角不自觉扬起。
“夫君,你怎么了,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你可千万别死啊,你要是死了,我还得跟着你一起死,否则,这就是一个死局。
虽然死了还可以重生,但是一个人死去,还是需要极大的勇气。
比如怎么死,用刀杀死自己,会不会一刀杀不死,还得再补几刀?
从高处摔下去会不会死的不漂亮,或者运气差没摔死,是不是要面对着自己残疾的身子苟延残喘活下去?
吃毒药的话,会不会七窍流血,死的很痛苦?
啊,光是想想,就觉得……还是不要死的好嘤嘤嘤。
死,都是最后没有办法的办法,才会选择的一条路。
宁宓凡这样想着。
他忍着全身撕裂般的痛,佯装无事。
好在站起来没走几步,便上了马车,并派人查是谁要对宁觅凡下手。
只要没有爆体而亡,这种撕裂的疼,休息一日便好。
他的灵魂并非普通灵魂,能对这具身体进行修复。
不过前提是不要伤的过于严重。
“无碍,回府吧。”
月玄烛像是受了什么重伤一样,脸色白的吓人。
回府之后,她想着定要为他检查一下身子,看看他哪里受了伤。
绝不是为了占便宜嘿嘿嘿。
可是他,非是捂着自己不让看。
“我俩是夫妻,有什么不能给我看的?”宁宓凡劝道。
“我说了,我已经无碍了。”
“那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惨白,一定是受了什么伤。”
宁宓凡再三坚持要替他检查身体。
“你是大夫吗?就算我真的有伤,你能治?”
“……”宁宓凡:“我可以帮你吹吹。”
“出去!”
宁宓凡骂骂咧咧退出这次不愉快的聊天,不看就不看,跟谁稀罕看似的。
【你一个女孩子,简直就是个老色匹,这样真的好吗?】
音悦都快看不下去了。
“我也不知道我活了多少年,我连我在主神殿工作之前的记忆都没有,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来自哪里,但我唯一能知道,我应该母胎solo至今,没有碰过男人吧。”
【……】
【那你是挺可怜的,不像我,随便招招手,男人都得在我门外排队追我,你这种情况,是有点严重。】
“扎铁了,老心。”
翌日清晨,阳光普照大地。
今日,是下南阳的日子。
灵儿收拾好了行礼,原本高高兴兴的一天。
出去转悠了一圈之后,回来脸色便不好了。
“怎么了?谁偷你零食了?告诉我,我帮你找他吐出来。”
灵儿摇摇头:“不是,是沐家那位小姐,非是要见王爷,你说她为什么总缠着王爷不放,王妃都说了纳她为妾,她又端着不愿,
现在又隔三差五地缠着王爷,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嘛,她害死少爷不说,现在还想来抢王妃的丈夫,真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