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她被主神打败,但由于某种原因,不得已将她禁锢在主神殿,没有对她痛下杀手。
只是没想到,她居然逃跑了。
嗯,她觉得剧情大概就是这样了。
越这样想,复仇的火焰在胸口冉冉升起。
主神殿,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啊不行不行,脑补的没有代入感。
还是一点点寻找真相吧。
这一天天的,情绪波动太大了。
“你脸怎么红了?”
傅清寒打趣着问。
这要怎么解释?刚刚可是脑补了一出大戏。
“可能这里空气不大好。”
他四下瞧了瞧,依山傍水,山清水秀,涓涓细流比她那双眼睛都清澈,这种环境,还能空气不大好?
“是不是病了?”
他的手贴着她的额头,却被她不着痕迹躲开。
他笑了笑:“这么怕我的靠近,是不是怕会控制不住爱上我?”
她微张着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他还能这样理解?是不是过于自信了些。
“你非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见她满脸不在意,他第一次有了情绪:“是不是我不够霸道,你就以为我不会对你用强?”
她手撑在下巴上:“你大可试试。”
就算打不过他,她也有办法让他吃些苦头。
男人的弱点,她再清楚了。
沐如雪当初就是沦陷在他霸道的糖衣炮弹下,无法自拔,连月玄烛那种绝世好男人也不要。
傅清寒袖下的拳头紧了紧,面对这双眼睛,他始终做不到用强的。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不可以霸道。
他抢过她手中的剑,不冷不热道:“既然未来是我的女人,我便不许你有分毫损伤,开路这种事,我来。”
她手心一空,人已经出现在他身后。
而他正肃着脸,披荆斩棘,偶尔会有带刺的藤蔓树枝划破他的手和脸颊,他连吭声都没有。
感动自己的做法,她不吃这一套。
一路上别提猛兽,就连虫蚁都不敢接近她。
众妖兽都这么惧怕她,那神鹿岂不是更不会出现。
她伤口处包扎的布条已经被血侵染,兴许是这血味太过浓郁的缘故。
这些妖兽的嗅觉格外灵敏,这血也是一种护体神盾。
但是要找到神鹿,就必须掩藏掉这血。
——嘶啦!
傅清寒淡定地看着自己的裙角,又消失的一块布料,已经司空见惯了。
包扎好伤口,她将带血的布条埋进了土里。
凭借他的聪明,在她将带血的布条埋进土里,便知晓她的用意。
只是这样一来,他们就又置身于危险之中。
但这一次,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带着她往前走。
掩藏好血腥味,不少妖兽对着他们二人虎视眈眈。
傅清寒尽管拍着胸脯,嘴上说着没事,会保护他。
可是他额头渗出的细密汗液,和他拿着剑略微发抖的手,证明他并非真是不怕。
也不能怪他,凡人哪敢与成精的妖兽斗,无疑是在找死。
袖下的手死死捏着月玄烛送她的匕首,她不能让血腥味吓走神鹿,就不可避免将有一些意外发生。
吼吼吼!!——
前方传来一阵野兽的狂吼声,二人均是一脸警惕望向那声音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