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找死!”
陆人川眼神一愣,随后反应了过来,恼羞成怒的他直接一拳朝着苏黎脸部击来。
这一拳力道极大,甚至还夹杂着内气,要是换成一个普通人,挨这一下就算不死,容貌也要毁了。
“咄!”
一声闷响,鲜血四溅,只见陆人川伸出的右手直接被一根筷子插穿,钉在木桌之!
“啊!”
突逢此变,陆人川疼痛难当,整个人趴在桌子不断哀嚎。
“陆师兄!”
“大家小心,这小子不简单,都给我抄家伙!”
于天河,华山双秀另一人,他此时倒还冷静,第一时间就意识到苏黎的厉害,连忙招呼起其他人。
“就凭你们?”
苏黎轻笑,将杯中的最后一滴酒喝尽,双指一捻,白瓷酒杯顿时碎裂,挥指间,便如万千暗器朝着华山弟子激射而去。
嗖!
一片片酒杯碎片犹如唐门暗器,打在于天河等人身,顿时血流如注,同时浑身疼痛难忍,碎片在血肉中不断进行二次伤害,哀嚎遍地。
反倒是先前趴在桌子的陆人川逃过一劫,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之下,他倒觉得手的疼痛算不什么了。
“少侠,少侠饶命!”
“我们也是一时糊涂,才做出如此错事,求您看在华山派的面子,放过我们吧!”
陆人川此时胆子都被吓破了,他哪里见过这种手段,满脸都是眼泪鼻涕。
“放心,你不会死,但我要你替我带一个口信。”
“少侠请说!”
“你就替我向你师父,也就是鲜于通说一声,少年时的情债,终究有偿还的一天,下午我会前往拜山,取他性命!”
苏黎话音刚落,掌气一震,顿时将他抛出酒楼之外,不见了踪影。
“至于你们,活着也是痛苦,我便给你们一个痛快!”
双掌翻覆,真气吐纳,躺在地不断打滚的华山众人顿时再无声息。
“叮!”
“击杀两位华山弟子,获得积分40点!”
“叮!”
“击杀华山双秀之一,于天河,获得积分40点!”
“鲜于通,我这可是给你机会准备了,希望你能让我满意!”
苏黎低声自语,虽然他不会肆意杀戮,但也绝不是手软之辈。
华山,剑气堂。
“今日师父出关,想来实力当是更近一步,恐怕整个江湖也没有多少人是您的对手。”
薛公远看着面前的师尊,言语之中满是奉承。
“哈哈,这些话在自家门派说说就好,要是被别人听了去,可是要得罪人喽!”
鲜于通脸满是谦虚之态,只是心中却是异常高兴,哪一个练武之人不希望听到这样的话?即使是个谎言。
“这本来就是事实嘛,谁要是不服,弟子便让他见识见识华山剑法的厉害!”
“你这小子,平常不好好练功,油嘴滑舌倒有一套,要是真让你前,估计腿都在哆嗦!”
鲜于通嘴里虽像是在训斥弟子,但薛公远听得出来,自己的马屁拍的十分成功,师父心情很不错。
“师父!”
“师父,不好了!”
就在薛公远准备加大力度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众人的喊叫,看去像是出了什么事情。
“这是怎么回事!”
鲜于通眉头一皱,走到门口,看见了令他震惊的一幕。
剑气堂之外,他的亲传弟子,陆人川跪倒在地,在他的身边摆放着三幅担架,面都用白布遮盖着。
“师父,于师弟他们,他们都死了!”
“什么!”
鲜于通骤闻此语,怒气涌,随后快速来到担架旁,将白布一一掀开,于天河等人的尸体顿时出现在众人眼前。
“可恶!”
“这究竟是谁干的!”
情绪激动之下,鲜于通浑身真气不自觉向外肆虐,将大理石地面压迫出一道道裂痕。
“师父,今天我和几位师弟下山吃饭,没想到竟遭遇奸人暗算,要不是他还需要我为他带话,恐怕弟子也回不来了!”
“带话?”
“他让你说什么?”
鲜于通满目杀机,华山双秀是他最为得意的弟子,如今竟然折了一个,多年心血毁了大半,他恨不得将对方挫骨扬灰!
“他...他说...”
眼见陆人川吞吞吐吐,似乎另有缘故,鲜于通当即反应了过来。
“公远,你带着其他人将天河的尸体好生安葬,人川,你随我来。”
“是!”
紧闭的房间之内,气氛凝重,两人之间就像是被一股寒气笼罩,难以喘息。
“说吧!”
鲜于通面无表情,陆人川却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熟悉他的弟子都知道,这正是师尊暴怒的前态。
“那是一名少年,大约十六七岁,他让我给师尊带话,说是师尊少年时的情债,已经到了偿还的这一天,下午他会前来拜山,取...取您性命...”
轰!
随着陆人川话语落毕,鲜于通再也无法忍耐,狂暴真气横扫四周,将房间内的摆设吹的七零八落。
“好,很好!”
“我倒要看看,他是何方神圣!”
烈阳高照,行人纷纷回到家中休憩,华山古道却有一人不断攀登,逐阶而。
只见这人左手拿着一个磨盘大小的青铜古钟,右手高举着一副入殡棺椁,看那模样十分怪异。
“华山派,到了。”
苏黎看向一旁的华山石碑,从这里开始他便正式进入了华山派的地界。
“哦?”
“看来已经做好了准备。”
苏黎神色一动,在他的感应当中,前方呼吸繁复,有着不少人在暗中潜伏,想来应该是鲜于通给他准备的开胃菜。
“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晚辈苏黎,特来给华山掌门鲜于通送终,入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