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九爷...九爷...
云惠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
一定在哪听到过,为什么想不起来呢?
突然背部生疼,云惠才醒过神就对上一双要吞噬一切的幽深暗眸。胤禛完全不给她机会反应,直接将人抵在柱子上,霸道地用双唇堵住云惠的。
云惠骇然,瞪大眼睛看向周围,哪还有人!心里一急张口想喊却被胤禛钻了空子,长驱直入,攻城掠地。直到云惠连连失守,上气接不上下气。胤禛的唇才撩拨到云惠耳边亲了下:“换气都不会,还敢想别的男人。”
浑身战栗的云惠不可置信地捶打胤禛,有多憋屈就有多使劲儿。
任她小拳拳怎样,胤禛都丝毫不松开还盛气凌人地沉吟:“不乖就得罚,你再试试?”
说完胤禛更肆无忌惮了,云惠明显感觉自己的嘴唇被咬破了。狗男人还在咬破的地方又吸又吮上瘾了一般。直到云惠身子变软,胤禛看了看鲜红饱满的唇,满意后扬长而去。
腊月二十三日灶王爷便要升天,去向天上的玉皇大帝汇报这一家人的善行或恶行,送灶神的仪式称为“送灶”或“辞灶”。玉皇大帝根据灶王爷的汇报,再将这一家在新的一年中应该得到的吉凶祸福的命运交于灶王爷之手。
俗话说“二十三,糖瓜粘”,送灶时,人们会在灶王爷的唇上涂上糖,贿赂灶王爷嘴甜些,上天言好事。
云惠在心底无数遍咒骂胤禛,许愿灶王爷能将狗男人的恶行上报玉皇大帝,来年让他好看!
明明作恶之人不是她,云惠却一直在噩梦里穿梭。
一群突然闯入的蒙面人手起刀落就解决了十来个人,尸体横在各处,院里到处血淋淋一片。
“一个都不留。”蒙面人继续搜寻活口。
这时候从内室冲出一个本该儒雅的妇人,满脸惊恐地哭吼:“我们家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如此赶尽杀绝!”
“为何?”
领头的人嗤笑:“谁家银子最多?你家啊,不拿你家开刀,我们主子拿什么去孝敬九爷。”狠狠一刀刺进妇人腹中,眼睁睁地看着她慢慢倒下。
妇人染红的双手死死抱着刀,不让那人抽出:“九爷...哪个九爷!”
“哼,当然是那京城里的九爷。”说完用力一抽抬脚将妇人踢向墙边。
妇人用最后一丝力气将头转向云惠,泪瞪出来,死不瞑目。
“啊!!!!!!”
“不要!!!”
一声惊呼,前院里的烛光都亮了。
“苏培盛。”
“奴才在。”
“刚才那是?”
“回主子爷,奴才听着像云惠姑娘那边传来的。”
胤禛起身便往外走,苏培盛连忙拿着披风追出去:“主子爷,您的鞋还没穿,着凉可怎么办呐!”
“不要...不要...呜呜...”
胤禛急急跑过来却看到云惠抱着别的男人,虽只是手臂,他也受不了。大步跨过去就要扯开二人,云惠这时猛地抬起头,眼里满目冷冽,充满杀气地盯着他。
“你又要如何?”
云惠嗓音嘶哑又难听,可听的人都大喜。上一秒还是冰天雪地这一秒就成了大地回春。
云苏抱上她,激动得难以控制:“惠儿,你能说话了!你终于肯说话了!太好了!太好了!”
胤禛也激动,他嫉妒云苏又心疼云惠,那个抱着她的人本该是他!可云惠盯着他的眼神只有防备,生生将他定在原地。
难道他逼得太紧了么?
初见她时,惊鸿一瞥便让他日思夜想,连梦五日。
再见她时,十三说要送她为妾,他惊喜过望,隐忍着与她说了三句话才命人回府。
进府当晚,他命苏培盛戍时才去请人就是存了要她的心思,看她吓坏了,他才强忍了下来。
他还做了很多事,她却一副你答应我治好长子便能出府的模样。不然他也不会借酒装疯...不顾她感受地做出白天那种事。
是他孟浪,可他不悔。
“苏培盛。”
“奴才在。”
“今晚之事。”
“奴才定不让任何风声走漏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