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生意？呵呵，我最喜欢大生意了，什么大生意？

我想让你联系人在国给ax总裁苏静策放点血。

哟，大人物啊，难度不小。只是放血？杀了怎么算？

呵呵，如果能够把她杀了更好……只是你手段做得隐不隐蔽？

……

整通录音差不多五分钟，全程围绕着如何追杀苏静策以及扫清尾巴，程因和刀子过去或许有过过命的交情，也因此交谈比较深入。

“程因，你忠厚的皮囊下装着无比狡诈的狐狸，只是，是狐狸就有尾巴。你和刀疤过去过命的交情，他有没有告诉过你他现在的每一通电话、每一笔生意都会录音？”等到录音结束，张静似笑非笑地看向程因，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顿了顿，她继续说道，“还有，这手机是刀疤亲手交给我的。看来如何过命的交情也抵不过自己的命不是？说吧，你究竟在为谁卖命？”

闻言，程因原本脸上的害怕神色消失了，被按住的身体也不抖了，他慢慢挺直了自己的身体，直面张静的视线，嘴角僵硬说道：“没有任何人指使我，的确是我做的，那又怎样？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原来如此。”张静笑着，但话音刚落，程因只觉眼前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紧接着，就是肩膀一沉，他整个人因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攻击，而本来拽着他的两个保镖也是突然松手，然后他整个身体失衡跌入了泥地里！与此同时，尖锐的高跟鞋鞋跟重重地踩到了他后背上，使劲碾压着，仿佛要嵌进他的胸椎骨里！

张静冷静如常，就仿佛现在被她踩在脚底的只是一只蚂蚁那般。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张静冷声说道，“究竟是谁？”

“我说的这些就是事实。”程因面色不改，但他的话音才落，就觉得背部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刺痛！毫不留情的尖锐鞋跟在重力的压迫下，几乎嵌入了他的背中！他能感觉到自己胸椎的骨头肯定断了！

这娘们还真狠！程因在心底里暗骂着，他挣扎着要起来，随即却再度被保镖按了回去，啃了满嘴黄泥！

“说，还是不说？”张静的脸上依旧冷静如昔，“我们谁都不是三岁的小孩，你也知道刚才的话骗不了谁。”

“我刚才……说的就是……事实……”由于此时几乎啃着满嘴泥巴，程因的声音艰涩中模糊不清。

“是吗？你真以为我没有别的手段可以让你说真话了是吗？”张静挑眉。

却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

“张静，犯法的人还是交给法律来制裁吧。”

闻言，张静本来正要有所动作的，顿时止住了，恭敬说道：“是，苏总。”

苏总？那就是那个人要铲除掉的绊脚石？这么想着，程因艰难地从泥地里抬起头来看向声音来处，却见敞开的车门中，从他的角度看去，那是一个穿着高定商务套装的女人，百无聊赖面无表情地坐在车里，手里似乎在把玩着什么，她很美，但全身冰冷得不像真人，他只是稍对上了一下她的眼睛，就觉一股冷冽的寒气从脚底瞬息攀升而起！

她只是普普通通地坐在那里，但谁都不能真正地忽略她，她身上的气势浑然天成、高贵端方，却没有任何人可以与她平起平坐！

只是对上她冰冷视线的瞬间，程因下意识地躲闪开来，心里却是一片冰冷！那个人怎么会选择这样一个人作为敌人？！

这时，只见苏静策看了他一眼后，视线再度转向另一边的车窗外，须臾，才突然说道：“他的家人呢？”

听及此，程因突然不知为何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而下一刻，张静已经接着回复道：“在b市。”

“嗯，我还是那句话，交给法律解决。”冰冷的声音，平铺直叙，不知道为何听在程因的耳里却仿佛在判决死刑！

“你们要做什么？我的家人是无辜的！你们……放开我！”到了这时，程因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他在被逼问，整只手被卸下来，胸椎骨被踩断时都丝毫无所畏惧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恐惧。

要说什么是他最在乎的？无疑是他的家人，他可爱的女儿，他成绩优秀前途无量的儿子，以及他最爱的妻子！

“明天开始就不是无辜的了，”张静冷声说道，“你的妻子和女儿会被送进监狱，这只会比你晚一天，而你的儿子会被学校开除，并且一生穷困潦倒。”

“不！你们不能这样做！他们什么也没做！”程因挣扎着要起来，可是，他的一只手断了，胸椎骨也断了，又怎么可能是两个彪形大汉保镖的对手？

一时之间，程因目眦尽裂！他狠狠地瞪着张静和苏静策！

“我们为什么不能这样做？”张静托了托眼镜，嘴角带笑，“这不是托了你的福吗？”

“不，苏总，”程因这会终于是真的恐惧了，他深知张静不是这里做主的人，他挣扎着就要爬向苏静策却被马上按回地上，他的脸上满是挣扎和痛苦的神色，他满脸哀求地道，“苏总，他们都是无辜的人，他们并没有错，错的是我，犯罪的也是我，罪不及家人，要坐牢也是我一个人……我……苏总……”

“我只针对我的敌人，”苏静策回头，浅淡的眸子淡漠地看向被按趴在泥地里的中年男人，眼里却仿佛没有看到他，说道，“我从不会对我的敌人客气。所以，你是我的敌人吗？”

闻言，程因整个人颤了一下，随即也不挣扎了，只是满脸的灰败。

“我说……只要你们放过我的家人。”让他们一生安康，有个清白的人生。

“这是自然，只是你……”

“我知道，我会为我做过的付出代价。”程因咬牙说道。

……直到奥迪q3驶离，张静站在车前，恭敬说道：“苏总，三少爷那里？”却见苏静策仿佛看着外面出神，手中设计繁复奢华的纽扣来回把玩着，须臾，她才听到那清冷的声音再度传来……

“张静，我父亲最近的新欢叫什么名字？”

“车梧桐。”

“嗯，爷爷很喜欢孙子吧？苏家热闹点也好。”苏静策淡淡说道。

“是。”张静轻声回复着，也不问是什么意思，而苏静策也不解释。

反正，彼此的意思，她们都相信对方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