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诉的请求是:请求法院撤销一审判决书。事实与理由是:杨子洋己同上诉人达成和解协议,并且上诉人己依约支付过赔偿款1.5万元。
这一次,杨子洋的电话终于拔通了,当我把情况告诉他时,他十分诧异和后悔,但后悔晚亦!
而面对当事人们的感谢,我开开心心、骄骄傲傲地在电脑里敲出一句话:“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祝投资偷快!”
更有意思的是有一位七十岁的老伯伯打电话来说一定要送我们团队一面锦旗,以表示他的感激之心。
想到老伯伯年纪大了,行动不便,我便苦口婆心的劝说他不用送任何东西,为当事人争取合法利益是我们律师应尽的职责。
但是老伯伯执意坚持一定要来一趟我们律师事务所,并当面感谢我们。
这让我感到即欣慰,又难为情。
不过,转眼一想,老伯伯或许只是说说,就沒放在心上。
沒想到,第三天下午我吃完午饭刚到办公室,前台小刘就打电话给我,说一号会议室中有人找我。
我十分好奇,到了一号会议室,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伯伯满脸笑容地正看向我。
“您好!请问您我有什么事吗?”我礼貌的问。
“你是静飞律师的助理小冰吧,你忘记了,我是来给你们送锦旗的崔伯伯呀!”
我一下反应了过来,原来是佳鱼股份的当事人崔永天崔伯伯呀。
真没想到崔伯伯说到做到,这么快就把锦旗给我们送来了。
“小冰律师,你不知道,我老伴早就不在了,有个儿子五年前就去了美国,现在家里就我一个孤寡老人。几年前经一个抄股的朋友介绍,我拿出了一大半的积蓄买了佳鱼股份,刚开始赚了些钱,后来就越投越多,结果全部套牢了。这可是我全部的养老钱呀,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崔伯伯说着,停下来喘了气口,继续说:“后来,我儿子专程从美国回来,说可以找律师把钱追回来,这不就找到了静飞律师,刚开始我还不相信,所以专门四处打听了一翻,还私下来你们律师事务所实际了解了一下,这才让我看到了希望。”
崔伯伯说着,情绪似乎有些激动。
我赶紧把前台倒给他的一杯水顺手递到他手里,微笑着说:“崔伯伯别着急,您先喝口水,然后慢慢讲。”
崔伯伯接过水杯,慢慢地喝了两囗水,然后把卷在一起的锦旗拉开来,平铺在了会议桌子上。
只见红色锦旗上赫然写着几行大字:“义正言辞,维护公平正义;专业精湛,心系弱势群体;服务一流,彰显律师风范!”
锦旗右侧、左侧还分别用小几号字写着:“赠:上海讼诚公大律师事务所静飞律师团队。崔永天,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五日。”
“我真的沒想到,等了两年,现在你们真的帮我把90%的损失追回来了,六十多万啦,真的太谢谢你们了……”崔伯伯不停地说着感谢我们的话,眼中竟然还含着热泪。
“……对了,静飞律师在吗,我一定要亲手把这面锦旗送到他手里!”崔伯伯突然站了起来,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哦……不好意思,崔伯伯……静飞下午二点半有个庭,估计这会儿正在网上开庭呢,可能见不了您。不过请您放心,我一定会把您的好意传达给静律师的,我替静律师,还有我们律师团队谢谢您对我们工作的信任、理解、支持和鼓励!”我充满歉意和感激的说。
“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不打扰静律师工作了,你一定要替我再好好感谢感谢静律师,他为我们这么弱势老人打官司,维护正义,真是位好律师呀!”
崔伯伯临走前,还不忘频频称赞静律师。
崔伯伯虽然七十八岁了,但神清气爽,走起路来步矫健,完全不象是一位垂幕老人。
看着崔伯伯远去的背影,我不禁感慨,上海是一座老龄化越来越严重的城市,象崔伯伯这样的老人不计其数,在投资股票的人当中,老人也占着相当大的比例。
他们很多年龄大,行动不便,有些人耳朵还不太好使,加之对电脑网络这些现代化工具不熟悉,往往找不到维权的途径。
既便是经亲戚朋友介绍,找到了律师事务所,但由于沟通联系上障碍,让他们的维权之路总是坎坎坷坷,不那么顺畅。
我们的新式软件虽然有效地解决了这部分人的沟通问题,但由于技术性问题,还是有些弊端无法解决。
比如:当老人习惯于用上海方言说话的时候,软件就无法识别,常常转换或翻译错误,从而引发误解和笑话。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们团队成立一个老年维权中心,专门针对老年人制订优惠的法律服务项目,定期进社区进行法律宣传,会不会更有利于服务老年群体?
我拿着沉甸甸的、寄托着老人肯定与期望的锦旗来到办公室。
大家都好奇地看向我。
仲金子第一个站起来,从我手中夺下锦旗,高高举在手中大声念到:“义正言辞,维护公平正义;专业精湛,心系弱势群体;服务一流,彰显律师风范!”
“这赠语写得,有水平呀!”仲金子竖起了大拇指。
“让我看看……”
“让我也看看……”
大家一拥而上,都围着锦旗谈讨起来……
“……这锦旗挂什么地方合适呢?”紫赢笑着问。
“挂到静律师办公室吧,他那里经常接待大客户……”
正当我们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刘秘书进来了。
“你们在干嘛呢,都笑得这么开心?”
“当……当……当……当……”
仲金子说着,把锦旗展示在了-。
“锦旗?”
刘秘书惊喜地看了看,笑着说:“这算是我看到的最真切的赠语了!”
“怎么,之前收到过锦旗?”我好奇的问。
“嗯,静飞办公室柜子里放着很多锦旗呢,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第十九面了。”刘秘书低声说。
“啊?第十九面锦旗?……我还以为……为什么不挂出来呢?”仲金子又一幅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我们领导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低调!”
刘秘书神秘一笑,转向我说:“静飞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