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会尽其所能的,谢谢你,朱经理!”我真诚的说。
刘师傅不愧是老司机,速度快、开车稳,所以八点十分我们就到洒店门口了。
“刘师傅,你在车上或酒店大堂里等我们,好了我打电话给您,您开车到酒店门口等我们就可以了。”
下车时,朱经理对刘师傅说。
“好的,朱经理!”
华尔兹国际大酒店是上海数一数二的皇室级高档大酒店,以接待外宾及跨国公司高层领导人,举办高档商务年会、酒会、培训会为主。
里面的装修风格偏西式化,以白、黑、灰、金黄色为主色调,金灿灿的水晶灯、大面积的油画、墨蓝色的欧式地毯、服务员们热情周道的服务……所有你能看到的,都让这里显得高档典雅又奢华。
“请这边走,华董事长的房间在29楼,另外两位董事也在,他们正等着你们呢!”华董事长的助秘书Bevan礼貌的说。
Bevan是美国人,身高足有一米八,蓝眼睛,高鼻梁,穿一件灰色西装短袖,打着一条深蓝色领带,显得帅气十足又沉稳绅士。
“OK,Thank you. you!”走进电梯,我礼貌的对Bevan说。
“ you!冰娜律师,静飞律师出交通意外的事情董事长听了非常震惊,他们都还好吧?”Bevan用标准的汉语问我。
“谢谢关心,他们还在医院里,不过医生说应该沒有大碍。”
“哦,那太好了!”
说着,电梯己到了29楼。
我和朱经理跟着Bevan走进了一间总统套房。
“请二位先在旁边会客室等一下,我去楼上通知董事长。”
说完,Bevan朝套房里面走去。
几分钟后,Bevan过来了,后面跟着三个男人。
其中一位穿着白色翻领T恤,六十岁上下,目光炯炯有神的男人,气场十足,应该就是华玉集团的华董事长了。
跟在他后面的两位董事,年龄稍轻些,其中戴眼镜的一位中年男人英气十足,让人过目不忘。
“您好冰律师,对您及静飞发生车祸的事情,我们深表遗憾,朱经理说这场车祸很可能不仅仅是一个意外,是这样吗?”
没等我开口,华董事长直入话题,郑重其事的问了我这个问题。
“是的。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一下,如果我们讼诚公大今天无法参加这场竞标,三位董事最终会决定选哪家律师事务所合作呢?”我反问华董事长。
“是的,就在朱经理给我来电话之前,我们三位董事己经达成共识,准备和伯乐律师事务所签订法律顾问合同。怎么,难道你们出交通事故的事情与伯乐律师事务所有关系?”
听华董事长这么一问,我不得不佩服华董事长敏锐的反应力和精准的判断力,不愧是在商场上身经百战之人呀。
“是的,就在我从医院赶往华玉集团总部的路上,我查询了撞击我们的车辆,发现车牌号为A833668的商务轿车是登记在一个名叫凯英的人的名下的,而这个凯英正是伯乐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这难道不奇怪吗?”
“这或许只是个巧合?或许……或许还有其他原因……”站在华董事长身边的,戴眼镜的英气男人说到。
“目前,在上海所有律师事务所中,能和伯乐律师事务所竞争的也只有我们讼诚公大律师事务所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您还会认为这场交通事故仅仅是个意外吗?”我反问英气男。
“嗯,非常值得怀疑!”英气男斩钉截铁的说。
“华董事长,我是律师,有律师基本的职业道德修养和执业纪律约束,不能毫无证据的诬陷别人,事实究竟如何,您可以派公司相关人员进行调查。这是我们律师事务所为这次竞标活动准备的法律顾问竞标方案,请您及其他两位董事过目。”
说着,我把中英文竞标方案分别给了三位董事。
三位董事接过我递过去的竞标方案认真的看了起来。
那位身材矮胖,貌不惊人的,站在我们中心始终一言未发的董事这会儿竟连连点点,且不停的说:“Very good……”
半小时后,华董事长抬起头来,惊讶或者说是惊喜地看着我说:“这份法律顾问服务方案非常适合目前我们集团的发展需要,如果你们讼诚公大能够如期参与这场竞标的话,毫无疑问,我们肯定会选择和你们律师事务所合作。您说的情况非常重要,如果属实的话,这样不择手段进行不正当竞的律师事务所,我们是坚决不会与之合作的!”
“谢谢三位董事对我们工作的认可,我想调整交通事故的真相还需要一些时间,静飞和我所另外三名律师还躺在医院里,我就先回医院了,三位董事晚安!”
“嗯,时间不早了,非常感谢冰律师对我们这场法律顾问标竞的支持和重视,三天后我们一定会给讼诚公大一个公正的回复的!”
临走时,华董事长郑重其事的对我说。
“好的,谢谢!”
走出华尓茲大酒店,我如释重负,现在是晚上十点二十分,不知不觉我在华董事长处竟然呆了二个小时!
霍叔叔的电话还没有来,说明静飞还没有醒来,此时此刻我突然有些心急如焚。
坐在朱经理的车上,我不停的催刘师傅把车开得快一些,再快一些。
其实,刘师傅开车开得己经很快了,只是我此刻的心情真的非常焦急。
坐在我旁边的朱经理不停地安慰我,冷静一点,不要着急。
但我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因为,我离开医院的时候医生告诉过我最晚九点钟静飞会醒过来的。
可是,可是现在都晚上十点多了,还沒有静飞的消息,我能不着急吗?
虽然这次只是一场小小的交通事故,但此刻我却有了一种与静飞阴阳相隔,生离死别的感觉。
这种感觉太痛苦、太痛苦了!
十一点整的时候,我终于赶到了医院。
走进静飞的医房,看到洁白的医床上躺着的静飞仍然处在深度晕迷之中。
奇怪的是朱伯母和霍叔叔却都不在病房里。
“静飞!”
我一把抓住静飞的手,禁不住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