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溏嫌弃的看向对面两个赖着不走的男人。
“你们是时候回去了。”
吃过饭后他们就赖在阮溏的房间不走。
“不走,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沈令北躺在柔软的沙发上没有动作。
“我也不走。”迟夜洲随手抓起桌面的书来看,发现是天书。
上面的字分开来看他是认识的,连成一段话他却看不懂...
阮溏不理会两个无赖,她走进房间。
迟夜洲戳了戳沈令北,“老大是不是生气了?”
沈令北把枕头从脸上挪开,“不会吧?可我没做什么啊。”
“你刚才把老大最喜欢的红烧肉吃光了。”
“你也有把小软糖的鸡肉都吃完!”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迅速站起来,往阮溏的房间跑去。
房门紧紧关着,沈令北敲了敲门,“小软糖?”
里面没有声音,沈令北紧张兮兮的问,“死了,小软糖好像真的生我气了!”
迟夜洲:“撞门进去?”
意见达成一致,两个人一起撞门。
阮溏望向两个闯门进来的男人,漂亮的眉毛蹙起。
沈令北低下头,“我以为你生气了...”
“没有,你们可以出去了。”阮溏深吸一口气,语气还算温和。
“你还说没有,你明明就有,不然怎么自己躲在房间!”
阮溏颔首,“我在给你做药。”
“好吧。”
半个小时后,阮溏拿刚做好的药重新给沈令北包扎。
电视正在播放SUGAR战队的赛况,竞赛连输几场,队长C爷神奇失踪...
沈令北慌慌张张关闭电视机。
搞事情不嫌事大的迟夜洲哎呀一声,“这个队长的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沈令北,你认不认识这个C爷?”
沈令北瞪了搞事情不嫌事大的迟夜洲好几眼,阮溏道,“逃避现实不是办法。”
“我也知道,更何况我手现在还痛呢,我怎么去打比赛。”沈令北找了个借口。
阮溏深深看向他。
沈令北心虚挪开视线,“不说我,说你,你怎么住在酒店?”
“散心。”阮溏轻轻丢下两个字。
沈令北注意到她神情上细微的波动。
小软糖对自己没有闯开心扉,沈令北撇撇嘴,脑海里浮现附近的一个地方,“小阮溏,去百夜门玩吗?”
迟夜洲踹了他小腿一脚,咒骂,“你有毛病,带老大去那种地方。”
沈令北像是想起什么,“对,我们不能去。”
阮溏将绑带加大力气,沈令北抽泣一声,“小软糖,我痛!”
“带我去。”
沈令北埋头在枕头里,传出来的声音沉沉的,“不能去。”
阮溏丢开绑带,“那你就别想手康复了。”
“别啊。”沈令北坐起来,“也不是不能不去,除非你...”
迟夜洲抓住他的衣襟,“你自己去就好,干嘛还带一个女孩子。”
“山人自有妙计。”沈令北推开他的手。
迟夜洲哼唧一声。
五分钟后,阮溏面无表情望着镜子的人儿,神色稍稍复杂。
迟夜洲无语的看着雄厚得像粽子一样的阮溏,再看着给阮溏戴帽子的沈令北,“这就是你的妙计?”
“你知不知道现在大热天的!就算是晚上,也很热啊!你也不怕热晕她。”
沈令北被吼了一耳朵,“对哦,小软糖你快脱下来。”
阮溏再次望了望镜子里的自己。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