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徐州州牧府。
陶谦高坐案台,陶武佩剑立于其右。
徐州文武众官员分列于台下两侧,然而队列明显稀疏了不少。
尤其是武将一侧,由于曹豹,宋擎、段宏、穆休、贺舒几人先后被杀,徐州城内的武将势力几乎陨落大半,尤其是职位高者,更是无一幸免。
文官一侧,陈登位列最前,其身后乃是名士孙乾。
待台下众人站定,陶谦开口说道:
“昨夜徐州城腥风血雨,诸多旧日同僚倒戈相向,吾甚是心痛。
然究其根源,还是怪吾识人不明,前不识曹豹,宋擎、段宏、穆休、贺舒等人暗生反骨,后不识刘备胸怀野心。
险些酿成大错,亏得吾儿骁勇善战,胸有乾坤,才使得徐州逃过一劫。
我已年迈,不堪政务烦扰,想就此退去州牧之位,颐养天年,得享天伦之乐,
由吾儿陶武接替我执掌徐州,随后将吾表天子,请求天子封他为新的徐州牧!
尔等可有异议?”
“州牧此举甚妥,我等皆无异议!”
台下众官员回道。
“好!既然尔等皆无异议,那便请尔等日后耐心辅佐吾儿了。”
陶谦再次交代一句后,看了一眼陶武,高声道:
“徐州都督陶武!”
“末将在!”
陶武走下台去,单膝跪在陶谦面前,铿声应道。
“从今日起,便由你执掌徐州,带行徐州牧之权,待天子诏书一下,你就是名副其实的徐州牧了,你要保境护民,善待官员,体恤百姓,造福徐州!你可能行?”
陶谦严肃的问道:
“舍我其谁?”
陶武大笑一声,自信地回道。
“不愧是我儿,豪气直冲云霄,徐州交给你,我也就放心了,从今日起,为父要以养天年去了!”
陶谦将手中的州牧大印递到陶武手里,负手潇洒而去。
将州牧的大椅和台案留给了陶武。
待父亲完全离去,陶武阔步台,坐在州牧大椅,将州牧大印放于台案之,面色一肃,说道:
“诸位既然认同我做徐州牧,那么还请大家遵我号令,以后若有阳奉阴违者,那就休怪吾不客气了。
由于近日徐州状况百出,我欲重定徐州官员职位。
文官之列
陈登任治中,孙乾任别驾,由你二人助我处理徐州大小事务,其余人等照旧。”
“谨遵州牧大人之命!”
陈登,孙乾二人皆行礼领命。
等二人退下,陶武又开口道:
“薛仁贵,赵云前听令,
如今,徐州城共有丹阳精兵两万,由徐州都督统一统领,都督一职暂由我兼任,
吾将其分为两营,一营为一万人,你二人各领一营
你等二人要认真练兵,这两万精兵乃是我父亲当年为平定徐州黄巾之乱,特从扬州丹阳郡召集而来。
丹阳山险,民多果劲,好武习战,高尚气力,乃是天下一等一的精兵之地。
昔日李陵曾率五千丹阳兵血战八万匈奴精骑,杀出赫赫威名。
我希望你二人不要辜负丹阳兵之威名,为我训练出两支劲旅。”
然后陶武又语重心长的说道:
“前番曹操攻击徐州不成,匆忙撤军,那是因为吕布偷袭他后方兖州,他怕失去根基才暂时不得不罢兵。
但是曹操心中必然对徐州念念不忘,其手中握有近十万青州兵,还有有虎豹骑之精锐,兵力数倍于我,且麾下猛将如云,谋士如雨,我等若不发奋图强,他日曹操解除后顾之忧而再攻徐州,我等恐难再如此次这般轻易打退曹军!到时必定是一场血战!
曹操是次就言打破徐州城后要屠城三日,男女老少,一个不留!
如果吾等战败,整个徐州境内必然生灵涂炭,
你二人肩挑重担,希望你们能不负吾所托!”
“诺!”
薛仁贵和赵云坚定地应道,
“主公,请放心,我二人必定日夜操练军士,勤加练兵,将主公交付我们的丹阳兵训练成一只精锐中的精锐,令天下军队皆闻风丧胆!
不仅要为主公保住徐州,更要助主公南征北战,平定天下!”
“好,你等二人有此信心,吾就放心了”
陶武开怀大笑道。
……
待到官职任命完毕,桃陶武不复方才和众人交谈的温和,语气严肃道,
“带昨夜谋逆之辈来!
不多时,
糜竺、曹范以及其他带兵前去助刘备的家主、名士被带到堂前。
“你等可知罪?”
陶武严厉的问道。
糜竺双膝跪下,哭泣道:
“臣知罪!臣贪图富贵,卖主求荣,不敢奢求主公宽恕,愿尽献家财助主公招兵买马,还望主公看在糜家多年来为陶府君尽心尽力,辅助政事份,所有罪过由我一力承担,饶我糜家下性命,尤其是贞妹,她昔日与你关系最好,还请你放她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