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庆功宴,
众将大醉酩酊,将士们也围成一堆堆的吃肉喝酒。
陶武与众将士欢庆了半晚之后,
回到了自己的中军大帐。
“来人!去将高顺将军、张辽将军和陈宫先生请来见我!”
“诺!”
门口的亲卫领命离去。
不一会,大帐帐帘被掀开了。
几名亲卫带着三人走了进来。
看着三人进来自己帐中,
陶武笑着开口道:
哈哈,张辽,高顺,陈宫!
三位吕布手下最有才能的人被我聚在了这里,也是一种缘分,
不如坐下好好谈一谈!
“没有什么可以谈的!
你我本是敌人,既然我兵败被你俘虏,只怪我技不如人,还请你速杀之!”
高顺面无表情冷淡的说道。
陶武听完高顺的话,也不生气,反而语气很轻松的说道:
“不要着急下结论嘛,
我认为咱们还是有很多可以聊的,比如吕布的正室严氏和侧室貂蝉,还有他的掌明珠,吕绮玲。
我认为我们都可以聊一聊。
毕竟吕布率军来我徐州,杀我斥候,还妄想占我土地,
你既然说我等本是敌人,
那敌人的家眷落在我手里,我该怎么办呢?
是不是该出一口恶气呢?”
陶武的语气很轻松,但是听在高顺耳朵里,却一点也不轻松。
一改刚刚的冷淡作风,
高顺脸色微变,开口道:
“什么?
两位夫人和小姐都落在了你手里?
怎么可能!
为了避免战时主公家眷受伤,我等战前特意将两位夫人和小姐安置在战场外的村子里,怎么会落在你手?”
“唉!
此时都怪陈某无用!
你等大战之后,主公大败,连忙派亲卫接回两位夫人和小姐,随自己和残兵一起逃走。
当晚所有人暂时在一个山谷落脚,
没想到竟然遭到陶武亲率骑兵夜袭。
在未曾防备之下,我等再次惨败,
主公命令我趁乱率亲卫把两位夫人和小姐护送出去,
在下乱战之中只找到了两位夫人,未找到小姐,
无奈情势危急之下只能先带两位夫人出谷,
结果在下被徐州骑兵盯,刚出谷不远,就被追,
只怪陈某无用,两位夫人皆已被徐州兵劫去!”
听到高顺的话,陈宫惭愧的说出了事情的始末。
高顺闻言,不在和刚刚一般面无表情,一心求死了,
反而面色严肃的对陶武说道:
“陶州牧,你我战场相见,乃是男人与男人只间的事情,所谓祸不及家人,
两位夫人与小姐是无辜的,
你又何必为了出一时之气,而坏了自己的名声?
还不如放两位夫人和小姐离开。
天下之人也会称赞你一声大丈夫!实乃仁德之人!”
“哈哈!
伯平此言有些天真了,
正所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来!
我本安坐徐州,是你们主动门来找事,不讲仁德在先,为何轮到我时,却要我讲仁德呢?”
高顺被陶武说的哑口无言,沉默了半天才开口道:
“那陶州牧欲如何做?”
“很简单!归顺我,臣服我,帮我练兵,帮我作战!
而我能给你作为将军的荣耀!
战无不胜!”
陶武很直接也很自信的说道。
一直信奉着,军人要有骨气,为将者要敢于死节的高顺,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了。
“伯平,倘若你此事求死成功了,你觉得自己成就了名节。
但吕布的两位夫人和女儿在我营中无论遭遇什么,却没人能管得了,她们三个只能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但是如果你等归顺于我,她们三人也算有了靠山,
我向你保证!
没有人可以随便欺负她们!
莫非伯平是只顾自己名节,不关主公家眷死活的自私之人?”
陶武语重心长的帮高顺分析道。
也许是被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四个字给触动了,
高顺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
“陶大人,倘若想让在下投降于你,你须得答应在下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
听到高顺松口了,陶武大喜,连忙开口问道,生怕高顺反悔。
“一是两位夫人和小姐要派人好生照料,伺候着,不得受任何委屈;
二是一旦有朝一日,主公找门来讨要,陶大人须得安全送回,不得扣留!”
“好!此事易尔!吾必定做到!”
陶武听完高顺的两个条件,立马高兴的答应,随后有转身对张辽和陈宫问道:
“不知公台先生和文远将军是否愿意留在我麾下,以便照顾吕布等家眷呢?”
陈宫犹豫了片刻,感叹道:
“我昔日引主公入主兖州,为他谋了一片安身之地,虽然因为实力不济而被曹操击败而逃,但我也算对得起他了。
今日我若照顾好他的家眷,也就没有什么愧对主公的,
既如此,陈宫自当追随明主而侍之,在下愿追随陶州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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