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床上被自己蹂躏得浑身痕迹的叶暮笙,任季渊从衣柜里找了套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随着关门声响起,叶暮笙拉开了眼帘,水雾弥漫的蓝绿色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这具身体本就还很稚嫩,又是第一次,根本承受不了任季渊的变态的折磨,因此没做多久,他就疼得昏了过去。
可禽兽果然是禽兽,他都昏了,还对着他身体发泄,硬生生把他痛醒了。
只不过醒来后,叶暮笙并没有睁开眼睛,装昏任由任季渊粗暴地在他身上耕耘。
“……”叶暮笙本想举起手摸一下被吻的眼角,可微微抬起一点就实在没力气了,于是只能选择放弃。
双眼迷离地望着花板,毛绒绒的尾巴无力垂在了臀边,叶暮笙扯了扯唇,皱起了眉梢。
任季渊刚才那个吻很温柔,只不过依旧掩盖不了他禽兽的本性,弄得他现在浑身疼痛,很难受……
估计他几都下不了床了……
也不知道安槿深看见会怎样……
想着想着,叶暮笙的眼角缓缓合上,再次昏了过去。
浴室里,热气腾腾,玻璃门上覆盖了一层层雾气,任季渊面无表情,手握花洒上下移动,清洗身体。
“那家伙……”想到叶暮笙还昏迷在穿,任季渊手上的动作一顿,正想关掉浴霸时,眸子一沉,花洒倏然从手中滑落,嘭得一声掉在霖上。
花洒的水喷到了任季渊脸上,任季渊捂着头,咬牙切齿道:“你别想出来凭什么你这个懦夫是主人格凭什么只要有危险的时候就让我出……”
任季渊话还没有完,眸子的阴狠怨恨便散去了,只不过捂着头的双手却颤抖了起来。
“暮暮……”成功夺回身体主权的安槿深脸上没有丝毫高兴,反而有些害怕,不可置信:“对不起……”
想起不久前自己夺回主权的那几秒看见的画面,安槿深双腿颤抖,身体摇摇晃晃倒在了墙壁上:“对一个孩子竟然下得去手”
他是个男人,自然只要那液体是什么东西……
他的人格竟然把自己认的儿子给上了
“暮暮呢”安槿深回过神,左右看了一下并没有瞧见叶暮笙的身影,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暮暮不会气走了吧
安槿深慌张地走出浴室,扫了一眼客厅,跑进了卧室。
若是安槿深刚才是害怕的话,那么当他踏进卧室,看见浑身上下布满红紫痕迹,好像已经没有了生气的叶暮笙的那一刻,安槿深感觉自己的心碎了,崩溃了
那种钻心的感觉,比当年看见黑离去更甚,和瞧见倒在血泊中父母的痛苦有得一拼。
“暮暮……”安槿深手指紧握指甲掐进了肉里,望着床上的人,脚向上被定住了一样,不敢上前。
暮暮会不会已经……
安槿深眼中浮现绝望,顿了片刻,缓缓移动脚步,爬上床,伸向叶暮笙鼻翼的手抖得很厉害,待感觉到有呼吸后,安槿深稍微松了口气。
轻轻抱起叶暮笙,将他拥入自己怀中,安槿深叹了声气,扯唇后悔道:“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收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