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娃跟亚当醉意渐浓,这会正是兴奋之处,他们猛地听见有女人娇滴滴的低声痛苦的声音,那种声音很容易叫人浮想联翩的。
两个人不由的同时身子一紧,交汇的醉红目光里,带着兴奋痕迹,嘴角边随后都露出猥琐激动的笑容。
“哥你听见什么声音没?”
“老子又不聋!怎么能错过这么骚的娘们叫唤的声音!”
两个人说着话,目光开始四处寻找,不一会都锁定了麻袋上动静,两个人相对一视,顿时都是满目的吃惊。
他们得到消息要抓的人是男人,锁定位置布置好一切,冒险抓来的人,怎么变成了女人?
虽然这时候他俩都极度饥渴的想要一个女人,可还是在巨大金钱失去的落差之间,情绪激动的不敢去相信眼前事实。
“哥!怎么是女人?”
“老子怎么知道!该死的女人。”
夏娃亚当相当生气,眼看着一个亿就要到手了,这会突然没了,这巨大落差,简直要让他们疯了。
夏娃拿起一把刀,也不顾是不是会伤到里面的人,一刀下去,就划开了麻袋,露出了里面嗖嗖发抖的卢昕。
卢昕娇柔可怜的目光,满是泪痕,弱小无助的看着面前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看着两个人眼中的愤怒跟杀气,她是真的害怕的。
只是,她还有一丝理智,让她在绝望中保持着一点希望。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你们想干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们,不要杀了我!”
卢昕一边求饶,一边发抖的用自己颤抖的双手拉住夏娃的手,求着他的眼神可怜兮兮的,把他的手直接拖进去自己衣服里面。
夏娃原本的愤怒,在这时候发生了质的改变,在他身子里面聚集发酵,迅速强烈到爆点。
“哥,咱两先舒服舒服,再杀掉她也不迟,你看怎样?”
“行,节省时间,咱两一起来吧,看她这样子,也翻不出咱两手心里。”
夏娃亚当先后急迫的说着话,脚下已经蹒跚的走过去,拖住了卢昕就给狠狠的扔在地上,不一会两人就脱了自己身上衣服,朝着地上的卢昕扑下去。
卢昕挣扎惊叫着,手却没有乱,手里这时候早就抓在手心里的一块水泥块,直接朝着两个男人脑袋上先后砸过去。
一下,两下,三下……
卢昕不知道自己用力砸了两个男人脑袋多少下,最后她吓得一把扔出去血糊糊的砖块,全身冰凉颤栗的蜷缩退后挪动身子。
她顾不上许多,只想尽快跑走。
可是,在她翻过去身子,刚刚准备起来跑走的时候,有人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
“啊啊啊……”
卢昕惊魂的嘶喊惊叫,拼命的蹬腿挣扎,却没有甩开那只抓住她的大手。
夏娃的手指里已经全部都是血,可他还是牢牢抓住了卢昕的手不让她逃走。
想想他们哥俩纵横江湖多年,虽然不是一等一的名望,却也是挂得上名号的人。
如今就这样折在一个还不知道姓名的小姑娘手里,夏娃实在是不能咽下这口气,他拼着最后一口气,死死抓住卢昕不让她走,最后,支撑着自己的身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直接把卢昕倒挂着抓在手里,要把她给扔出去。
前面就是裸露的钢筋头子锋利无比,卢昕要是被扔过去,身子肯定是立刻被刺穿的,到时候必死无疑。
卢昕慌乱的视线里,看见夏娃一脸血的目光讥笑中的意图,她此刻已经绝望了,她感觉这一次自己是在劫难逃,一定必死无疑了。
千又这边,此刻正人声鼎沸的为那一厨柜的串,争夺的红了眼,谁都完全没有想到,这时候有一个人的厉喊声音,阻止了这一切的争夺。
千又看着众人争抢着要买那些串,一开始还完全不在状态中,不能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她被人潮拥挤推到一边的时候,她忽然冷静了起来,快速想着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自己上班时候救人完全是意外,她自己都没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该死的杀千刀的项奕晨,怎么能拿这件事去作文章,骗大家她千又跟传说中的“神医”有什么渊源!
太可恶了,这家伙真是劣性不改,这种事情也能骗人。
她千又是钻研医术自认为有些成就,一直都在潜心厉行,可说到底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医务工作者,跟神医挂不上边的,这个男人简直太可恶,怎么能欺骗大家呢!
“大家都别争了,这些串你们需要,原价购买,不要就请大家不要闹了,我是学医的没错,可我不认识什么神医,让大家失望了,对不起!”
千又的声音很大,是嘶喊着说出去的,顿时让现场鸦雀无声。
大家都在你看我我看你,到最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就说嘛!传说中的神医住在不为人知的秘境中,从来不会来我们这俗人之间的,怎么可能跟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有牵连,千又我们早就认识,她根本就不认识什么神医。”
林小妹及时的一句话,说得敞亮,像是松了一口气。
陈昆这时候看了一眼项奕晨,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得到秘密消息的人,知道神医就在这里。
可陈昆什么都不敢说,他要保守的秘密比安全局的密令最高等级还要高,是国家机密人员直接到他手里的密令,没有人敢冒着比叛国还要严重的责罚,来泄露项奕晨的身份。
项奕晨这时候似乎看都不敢看千又对他的责备眼神,到最后,他“小心翼翼”的走到千又面前,拉着她衣袖,颤颤巍巍的样子。
“老婆,我错了,可陈局长家里真有病人,你也是医生,你就去看看病人好不好!求你了,老婆。”
陈昆看着项奕晨犯贱的样子,求着千又认错,他差点没窘迫的直接喷了。
可神医人家好这一口,他也只能忍着,配合着人家神医的兴趣,神医“玩”高兴了,自己家的人病也算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