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洁有点内敛,喜欢听于妙青的,两人经常在一起玩,今天也算要豁出去舍命陪君子了。
多年好友,千又也算有些了解她们的,知道她们也是想让自己放松,并没有什么恶意。
青绵是听见千又那一声叫喊的,也没真的给她们去叫什么小哥哥来陪,只是她也没有再来千又这边服务,有意避开了千又。
几个人叫来一些果酒,在包厢里面放开了的唱歌叫嚷,倒也很开心。
只是酒过半熏,几个人无意识的都觉得物里变的又闷又热,似乎压抑的她们喘息都很困难。
于妙青早就松开了衣服,露出香肩,妖娆妩媚的活脱脱像一个妖精一样,抱着话筒唱着撕心裂肺的歌,肆无忌惮的拉着康洁跟千又摇摆。
康洁也没好哪里去,眼睛里都是荼糜的光泽,嘴角湿润,曼妙身姿就像是要挣脱所有束缚飞起来。
千又也没能幸免,三个人斯闹在一起,相互间的暧昧,让她心情激动而又起伏。
她们谁也没有意识到出了什么问题,房间里音乐伴随着浓浓的暧昧情趣,正在悄悄不是很正常的升温,似乎都觉得,缺点什么。
这时候,包厢的门打开了,从门外,走进来四五个彪悍男人,一个个笑的两眼发光,看着房间里的女人直抹嘴巴。
男人!原来这屋里缺男人。
于妙青一直活泼,只是平时也自爱的她,这会早已经变了一个人的样子,看见男人,就像是饿狼看见了吃食。
“哈哈哈,帅哥,你们来的正好!让姐来好好疼疼你们!”于妙青说着话,嘴角口水就跟着流了好多,说话间人已经朝进来的几个男人扑上去。
康洁犹豫了一下,也没能忍住,看着男人,她感觉心里有股力量,直接让她痴狂了,早已散失理智。
千又喝的酒水不多,虽然也很想要个男人此时此刻,可她看着那几个进来的男人完全不坏好意的笑容的时候,她还是稍微清醒了一点。
千又努力甩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同时,她一手一个,拉开自己两个好友,没让她们扑进去那些男人怀里。
那些男人的坏笑意味,让她一下子想起来一个人,跟项奕晨比,这些男人的痞味加起来,在千又眼里也不及他十分之一,要说这些男人坏,那项奕晨就是坏的祖宗。
千又见识过这世上她觉得最坏最坏的男人了,再看这些小虾米,她就有了抵抗力。
可于妙青跟康洁不行,她们晚上已经喝了不少酒水,这会两个人就像是疯了的一样。
“别拉我,我要男人!千又你别拉着我,我好难受。”
“对,好难受,千又,我快死了,你让我去要个男人,有男人我就能活了。”
于妙青跟康洁在千又身边拼命挣扎,有点要翻脸不认人的节奏。
千又此刻也身子里难受的很,看看身边两个完全失控的好友,她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她们这是该被人算计了,不然就喝一点果酒,她们不该变成这样放纵不堪的样子。
千又有些着急,那边几个粗壮男人正笑的猥琐步步紧逼,自己几乎是完全抓不住于妙青跟康洁的挣扎了,而且,她此刻随着有男人的靠近,鼻翼里一直有香气往里面钻,撩拨的她心里熊熊的蠢蠢欲动感觉,就像是要脱壳而出,她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千又不想就此放弃,她快速拿起桌上水壶,把水往两个好友头上浇过去,之后趁着几个男人呢愣神之间,拿起水壶朝他们头顶上砸过去。
今天这事要是弄成打架斗殴,她觉得已经是万幸,要是被这几个男人毁了她们,千又觉得,她们几个一辈子也走不出阴影了,再不能好好活下去。
那几个男人明显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关好房门,开始脱衣服,本以为就几个待宰的小羔羊而已,他们舒服舒服也没多大事情。
他们没想到,千又这时候还能保持一些清醒,奋起反抗,拿东西砸他们脑袋了。
为首的大胡子摸了摸自己脑袋上砸的生疼的包,哇哇大叫着,两只眼睛里露出血红凶光来。
“你们几个乖乖的,今天老子还准备让你们舒服一点,居然这么不识好歹!兄弟们,别跟这些娘们客气了,给我狠狠的打!”
大胡子气的哇哇叫,命令着自己的兄弟们教训千又她们。
于妙青跟康洁还在迷糊中,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一个小混混上去一巴掌,就打的于妙青滚了好几个跟头滚出去,紧跟着就被那人撕碎了衣服,给扑上去了。
千又这时候不管多么着急,也分身不过去救她好朋友,她这时候已经绝望了。
不是死就是受尽折磨,她选择临死之前奋力一搏,拿起一块地上碎裂的玻璃,她握紧在首里,就朝几个男人划过去,最后在于妙青侮辱前,她一脚踢飞了那个她身上的男人,紧跟着就拿着血糊糊的玻璃,双手颤抖的看着就要再次扑上来糟蹋她们的那些男人。
那些男人身上都带上了伤,此刻更加的疯狂凶狠,看着千又,一个个恨的咬牙切齿。
“臭娘们!敢伤了我们,老子今天就让你们几个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人间地狱!”大胡子这会已经快疯了,手捂住脸,血从手指里面一直往外流,加上他凶狠的目光,此刻就像是一头猛兽,叫人一眼看过去就能吓昏过去。
身边两个好友还意识不到危险,嬉笑着,挣扎着,想迎上去招惹那些男人。
千又这时候接近崩溃了,她已经觉得,今天她们早已经在劫难逃。
而就在这时候,包厢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从门外迅速跑进来几个身手敏捷的人,有男有女,一个个出手干净凌厉,三两招,就已经把大胡子他们几个控制的死死的。
随后,门口慢悠悠的走进来一个身形高大俊秀的年轻男人,男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穿着一件飘逸的白色风衣,脸色也略有些白净,带着一个白框细边眼镜,若不是出现在这种地方,一眼看过去,一定会以为他是个正在象牙塔里面享受爱情的美好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