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现开心的看着司徒马,“恩,不错,挺优秀的。”
司徒马一脸无解,怎么好端端的就说我是优秀的,这大人好奇怪。
这时莫宁也来了,他可以看出,那年轻捉妖师的头上明显的飘着“司徒马”三个绿字,而且自己也并没有写错。
白现看到莫宁来了,又换了一副高傲的表情,“莫少侠,看来你这次要输了。”
“哦?是吗?那是得恭喜一下白大人了。”莫宁轻蔑的说道。
“哼!”这时白现摊开那张宣纸,凑近司徒马,说道:“司徒马,你看看最后三个字是不是你的名字,字有没有写错。”
司徒马不解的看了白现一眼,有些犹豫。
“你放心的说吧。”童方也给了司徒马一个鼓励的眼神。
司徒马是不知道几人之间的利害关系,自然也不会故意隐瞒,于是诚实的说道:“没写错的,大人,这个正是我的真名。”
“怎么可能没错啊!”童方厉声道,“我明明记得你的ma就是王字旁那个ma。”
“大人,我原本不是那个ma,那是夏统领帮我改的,他说马术太差,不配这个马,以后马术达标了,他再帮我改回来。”司徒马辩解道。
童方差点没气晕,“你……胡闹,简直是胡闹!!”
队列前面的夏雄一听,好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把头低下去,这也能闯祸么。
白现高傲的心情又瞬间落到了低谷,白高兴一场,这心脏一会天上一会地上的,真的受不了,好像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样。
突然,白现只觉得胸口一闷,噗!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随后倒地不醒,脑袋里响起了一些空旷遥远的声音,“白大人,白大人,你怎么了……”
莫宁也着急了,不能死啊,不然我找谁要这一千两黄金。
杨矿也没有想到白现会突然地吐血昏迷,立马叫人把他抬到屋里,又吩咐洪宝去找些医生来。
众位都围在屋内。
杨矿满心焦急,此刻正是用人之际,白现再怎么说也是个县令,要是倒下了肯定会影响捉妖大事,于是大声吩咐道:“一定要救活他!”
几位医生又是号脉又是灌药的。
一顿操作下来。
白现咳嗽一声,慢慢张开眼睛,脸色特别憔悴,好像比早上老了十多岁一样。他微微的一张惨白的嘴唇,“杨大人,我输了。”
随后两股浑浊的泪水从两边的眼角滚落下去,呜呜呜的哭了。
“莫少侠,你看这……”杨矿用期望的眼神看向莫宁,希望他能放过白现,“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唉,说到底也是本官的责任啊。”
莫宁自然明白杨矿的意思,自觉也差不多了,白现并不像那些有钱的生意人,一出手就是几千两黄金。虽然他曾经万般与自己为难,但到此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罢了罢了。
莫宁缓缓的走到白现的床边,淡然与之对视,“白大人,过家家好玩么?”
“少侠莫要取笑,莫要取笑……”白现有气无力的说道。
莫宁突然转头对洪宝说道:“洪大人,还请把那契约拿来一下。”
白现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
莫宁接过侍卫递来的契约,打开正面朝着白现,说道:“白大人,这是你我之间的赌约。”
滋,滋,滋……
莫宁当着白现的面,一下一下的把契约撕得稀碎。
白现只是呆呆的看着。
莫宁把纸屑往地上一扔,潇洒的转身离去,并没有留下半句话。
莫宁走了以后,杨矿对洪宝和童方说道,“白大人如今身体不适,我看商议捉妖之事先等等吧,好好照看白大人。”
杨矿说完也出去了。
商议待定,这消息很快也传到了莫宁的耳朵里。
莫宁心想,也好,这几天真的太累太困了,两个晚上没睡觉,还这么多的事情。那是得好好的睡一觉。
………………………
莫宁在被窝里捂了一天一夜,其间有人来喊吃饭也没去,只说“我没有自己起来,就谁也不许打搅我。”
此时已经醒来了,头发全乱了,睁着迷离的大眼睛,咣当一下打开窗户,外面是昏黄的阳光。
“几点了?”莫宁自顾自说道,不自觉的抬起手腕一看,什么也没有。
然后又傻笑了一声,睡糊涂了。
这时肚子里传来咕咕噜噜的声音,一阵肚皮贴背的感觉。
莫宁简单打理一下,穿了衣服便出门了。
不巧远远看到了白现。
莫宁正要打招呼,只见白大人好像没有发现莫宁一样,绕道另外一条路。
莫宁摇摇头,一笑,“发什么尴尬症,用得着么,我莫少侠又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这时二奎来了,一见莫宁就兴奋起来,“哎呀!莫少侠,你终于醒了!!”
看着二奎突然这么兴奋,莫宁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额……,是呀,二奎现在什么时辰,有没有吃的,我都快饿死了。”莫宁说道。
二奎一拍手,“哎呀!少侠你知不知道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现在已经酉时了,……额,肚子饿了是吧,我马上去安排,少侠稍等片刻!”
二奎说完急忙向后厨的方向跑去。
莫宁一笑,“呵,一惊一乍,有毛病。”
大厅里的圆桌上摆了很多山珍海味,莫宁干咽了几口口水,“二奎帮我打一碗……不,一盆米饭来。”
不多时二奎就把一盆米饭端上桌,莫宁把饭盛到碗里,正要开吃。
只见二奎又一惊一乍的说道:“等等!莫少侠,府尹杨大人说了,今晚一定要与你喝几杯,他让洪大人把珍藏多年的好酒都拿出来了。”
“与我喝酒?”
“没错。”
这就稀奇了,之前他们吃红烧鱼都不带喊我坐下,今天就要跟我喝酒?难道我莫少侠的地位提高了?
没过多久,杨矿和几位县令进来了,有说有笑,气氛倒是很愉快。
“哎呀,莫少侠,你终于醒了。”杨矿向莫宁一拱手,言行里恭敬有加。
嗯?他居然向自己拱手?稀奇了稀奇了,莫宁想。
发生肾么事了,一觉醒来,好像所有人对自己的态度都不一样了,难道只是因为那个过家家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