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儿用手拍拍明月的肩”我就四处转转,要不了多长时间我们还会见面的,等我们再见面的时候,希望看到实力强悍的你,如果以后你遇到困难,可以去淳国的皇都慕府找我,我可能会在一年以后回去,如果遇到你解决不了的,就派人去那儿找我,不过我可是会收费的哦,不能白帮忙,哈哈“被悦儿这么一打趣,明月的心情好了不少。
从腊月二十九那天,明月就被帝后接到宫里了,帝都的好多商家店铺也打烊了,悦儿带着那一群小兽闭关在空间里,因为是过年,悦儿也要休息
在空间里每天都会做好多好吃的和小兽兽们分享,一直到了正月十五,太子殿下才从宫里回来,其间也派人来请过悦儿,悦儿都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宫斗什么玩意的对她来说早就看够了,她才不去看那些龌龊的事情,更不想参与到其中,跟她有啥关系,还不如在空间和她的那些小兽玩呢。
正月十五帝都挂满了有花灯,太子约了悦儿一起去赏花灯,悦儿想想赏花灯还是不错的,于是就答应了太子的邀请,天一入黑,太子就派人把车马备好在门口等着了,俩人穿戴好,一人披了一件貂皮袭风,坐上马车就奔闹市区去了,快到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周伯让马夫在这儿等着,扶着太子殿下下了车,悦儿也跳下了车。
晚上悦儿很少出来,这会儿子月亮已经出来,满满的月亮挂在空中,那么大个,月光象缤纷的小雨一样,洋洋洒洒的飘荡着
今年的灯节,还是象往年的一样热闹,这也是太子殿下第一次来赏花灯,反而周伯象个老手,一边走一边介绍着,感觉都是大男人吧,周伯也没有给太子他俩买零吃
说起来悦儿比太子好象还大一点点,所以悦儿就充当了大姐的角色。看见有个壮汉拿着一大架子的糖葫芦,悦儿停下来,“周伯你吃吗”周伯忙摇摇头,
“来两串”,大汉一见有生意做“好类,一个银币一串,一共二个银币”周伯忙付了钱,悦儿挑了两串看上去新鲜个大的,一串递给太子,也不管太子吃不吃,自顾自的吃起来。
太子拿着糖葫芦,看着悦儿怎么吃,他也学着怎么吃,很快就爱上了那种酸酸甜甜的感觉。悦儿带着太子,品尝一下这个,品尝一下那个,两个人就象两个小孩子一样游荡在花灯下。
这是太子明月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开心的过年,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好象又回到了童年,晚上他躺在床上,睡不着,心里充满了对这个小慕的感谢,让他体验到了从来没有的感觉,他决定明天一定要拉着悦儿和他结拜成为兄弟,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这个小慕是个女儿身。
本来悦儿想过了十五,就离开,架不住太子一直挽留,让她出了正月再走,悦儿想想也就十来天,就同意了,又架不住太子的肯求,跟明月结又拜成兄弟,两个人当天就在院里,摆上贡桌,向天盟誓结为异姓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悦儿才不发誓什么同年同月生,什么同年同月死的,她现在的寿命可是几千岁,福嘛享不享都行,有难了,可以帮帮他,也算是她这个当大哥的对他的一点心意。
即然都成为了兄弟,她就觉得应该为这个兄弟做点什么,有些事也要让太子速度立起来,首先是功法,武技,其次是势力,现在的太子没有一点点的势力,府上的护卫都是明面的上,实力嘛除了这个周伯其他都不够看的
所以还是要培养自己的势力,这些三个人都在屋里悄悄的商量好了,由周伯悄悄的去买奴隶,买死契的那种,年龄要二十岁以下的,资质要好的,买回来抓紧训练。
他们这边在筹备,不知道的是太子和她去赏灯的事已经被人发现了,那天不光是太子和悦儿两个赏灯,帝都好多富贵人家都出来赏灯,不乏一些皇子,王爷,贵女之类的,还有拖家带口的
有些眼尖的看见太子和一少年,衣如白雪,在街边赏灯,只不过是没上来打招呼,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帝都的高官都知道了这件事,还传的神乎其神,说太子的病全好了,和一少年在街边赏灯,还见太子和少年互相追逐什么的,好多传闻。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这不就有夜访的来了,都是谁呀,不用猜就知道是那些争帝位的,还有一些好奇的,大家族的,还好都没有带着杀气,只是潜伏在了屋顶上,不然的话早被小灰灰拍死了。
悦儿早就知道有人窥探,只是装做不知道,悄悄让周伯带给太子话,太子府被监视了,让太子继续装着生病,不要暴漏了。灯会晚上一时兴起,把这事给忘了,导致每天夜里都有人来窥视,气得悦儿张牙舞抓想上去宰了那些人。
把个周伯急得,晚上都不敢离开太子身边半步,太子睡了,他就在一边守着,就怕有个风吹草动,护卫虽然在门外,毕竟身手跟周伯没法比。
这种窥视持续了三天,有好多就退了,但是却有几个黑衣人竟然开始偷袭明月,明月倒上没受伤,周伯却被坎到了胳膊,到了后半夜,一轮接一轮的进攻,都被周伯击退,抓到几个受伤的黑衣,还没审问就咬毒自尽了,一看就是受过严格训练的。
第二天,悦儿醒来到太子那儿看望的时候,一看周伯在太子的寝殿里,明月的贴身大丫头正在给周伯处理伤口,明月则在一边紧张的望着周伯。
悦儿翻翻白眼,随手递给大丫头一瓶丹药,“拿出一粒给周伯吃了,我说明月,知道的你是太子,不知道的以为你是哪个小户人家的少爷,你看看人家大户家族哪个不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守护,你看看你,你这太子当的也太寒酸了,”
太子低着头,鼻子红红的,虽然没掉泪,也知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慕大哥,你也知道,我从小身患绝症,都快要死了,谁还会关心我,也没人会在乎我,我的生死谁也不放在眼里,怎么也是不过二十,所以家里有没有高手也是一样,所以一直以来都很太平,谁想到我刚好一点就有人按耐不住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