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殷,帮我调取一下河边的监控录像,还有火车站和飞机场的,温沐晓她不见了。”风南羽有些急躁的跑回到别墅,先是上楼拿了手机下楼后看到刚要出去找他的桑殷。
桑殷看了一眼风南羽目光紧了紧“少爷,今天我们要去记者发布会的现场,昨天都约好了。”
“什么记者发布会?我不管那么多,你现在立刻招人给我调监控,温沐晓要是离开了帝都你们一个两个都给我去喂鲨鱼!”风南羽冷哼一声提步快速的向外面跑了出去。
桑殷见状皱了皱眉头,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少爷他状态很不好,记者会先推迟一下。”
“我这边有点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公司那边你尽量让风哲快点进行裁员,记者会那边我找别人去处理。”
收了手机,桑殷又拨通了赵希贤的电话。
“赵少爷,我们家少爷这边遇到了一点麻烦……”
看着手机上的未知显示白俊铭抬手挂掉了电话。
“我们继续。”白俊铭烦躁的将手机往床头一丢,伸手就将床上女人的衣服扯掉了,女人勾着嘴唇,一头风情万种的金色大波浪头发散落在她的肩头,她勾住白俊铭的脖颈,借力挂在了白俊铭的身上“亲爱的,我……”
“嗡嗡……嗡嗡……”
床头的电话的震动声让白俊铭烦躁的将身上的女人推到了一边,他拿起电话按下接听键对着电话用着极其不耐烦的语气说到“你他妈的是谁!”
张木兮握着电话,脸色有些难看的望着白俊铭住的位置,他竟然连她的电话都不记得,她这个电话从和白俊铭在一起以后就再也没换过,她就是怕白俊铭忘了她,没想到他还是忘记了。
“你是谁,为什么不说话?”
张木兮回过神听着电话里那熟悉又带着一些陌生的声音,冷冷的勾了勾嘴角,对着电话说到“我是张木兮……”
“你别挂电话,挂了电话你会后悔的……”
张木兮的另一只手在桌面上轻轻的敲着,她就想知道白俊铭会不会为了她张木兮停留片刻。
白俊铭烦躁的从床上走下来,弯腰捡起地上的裤子单手套外腿上“我会后悔什么?”
“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要是再这样那就不要怪我……”
“我今天在沈冰的诊所遇到了温沐晓,她刚做了流产,在沈冰那开了药……”
流产?
她自己在小诊所开药?
白俊铭快速的将上衣套在身上,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床上的女人,快速的跑了出去。
“她现在在哪?”
张木兮垂了垂眼眸,眼底满是不甘心,她到底比那个温沐晓差在了哪里?
莫非男人都喜欢抢着吃?
抢来的东西哪怕是屎都是好的吗!
“我问你呢,温沐晓她现在在哪?”白俊铭启动汽车快速的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另一只手拿出身上的另一个手机“帮我找个人,女人,过会儿我把照片发给你。”
听着电话里白俊铭的话张木兮翻了个白眼,白俊铭这个狗男人真他妈的是太……
她也是够贱的了,天底下那么多男人她都看不上,偏偏就看上了个满心满眼都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的男人。
张木兮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对着电话说到“我知道她在哪里,不过我有个要求。”
这次是个好机会,若是她不能够再挽回白俊铭的心,那就让她和她的爱情做做后一次的告别吧。
“你有什么要求。”白俊铭挂了另一个手里的电话,抬手将耳机塞进耳朵里,目光看向前方,双手紧握着方向盘。
看看,面对温沐晓的事情他对她的要求都能够接受了,若是放在平日里,他一定会特别厌恶的说到,你也配和我提要求……
张木兮单手撑着桌椅站起身来走到咖啡厅的门口,单手拉开门,一边往外面走一边对电话里的白俊铭说到“我要你陪我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
白俊铭哼了一声“你觉得我找不到温沐晓?”
“你当然能,风南羽也能。”张木兮扯了扯嘴角,今天的帝都还真是热闹,为了那么一个女人,风南羽的人已经在进行地毯式搜索了,若是再加上白俊铭的人……
还好她留了个心眼,她怎么可能让温沐晓从她眼皮子底下溜走呢。
“你!”白俊铭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骨节都有些微微发白了。
“你知道我这个人的,我在你心里也一直不是什么好人,反正我就这一个要求你要是答应我,我就带你去找温沐晓,你要是不答应我,就看看今天你和风南羽会不会找到温沐晓。”张木兮上了自家司机开的车。
“你到底把温沐晓怎么样了?”白俊铭咬着牙恶狠狠的问到。
“你这样要是吓到了我,那我可能就忘了。”
“或者说我现在去找风南羽也是一样的,不过,我要是把温沐晓交到风南羽的手里……”
张木兮有些幸灾乐祸的笑了笑“毕竟,温沐晓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人为流掉的。”
白俊铭将车子靠在路边停了下来,他咬牙切齿的对着电话说到“我答应你,不过你可别后悔!”
后悔?
张木兮垂了垂眼眸,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大概就是在国外遇到了白俊铭并且义无反顾的爱上了他。
“我回国就是为了你,为了得到你,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说完张木兮直接挂掉了电话,整个人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驾驶室开车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满脸疲惫的张木兮“小姐,您又是何必呢?”
何必呢?
“我这个人就是一根筋,认准了的事情谁也挡不住。”
“温沐晓你给她放在哪里了?”
“在郊区的别墅里,我放了四个人,应该是没问题的。”司机拐了个弯,然后车子慢慢的开向了高速路口。
白俊铭盯着被张木兮挂掉的电话,他单手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张木兮!”
温沐晓被绑在椅子上,她抬眸看着面前站着的四个人有些头疼的叹了口气,她这是得罪谁了……
病娇大佬是醋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