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苏晔之醒来,闻宛白便被押到了圣上面前。
那已是苏晔之陷入昏迷两日后。
有人传了谣言,有妖女在六皇子宫中作乱,导致六皇子一时不慎,惨遭奸人陷害,至今昏迷不醒。
她被迫屈膝跪在帝王面前,却是一身清冷桀骜,眉间的朱砂是那样的艳绝。
圣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眯了眯眸,周身是不尽的威严之气。“叫什么名字。”
闻宛白垂眸,笑意微冷。
“温白。”
“闻”这个姓儿,未免招摇了些。她不在意什么欺君之罪,只是一时顺了口,一言既出,倒也没有了改变的理。
她轻轻抬头,正好落入那一双探究的眼眸之中。
闻言,圣上轻轻一愣。现下看她是越看越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一时将“温”听成了“闻”,自然而然想起了宴席上闻家的小姐。那一日隔得远,并未将她的容貌看的过于仔细,只感觉到那一股清冷如谪仙的气质,是那样的醉人。今日这样近,才发现原来是个世间少有的美人。
“闻氏的小姐?”
他一字一顿,粗糙的手掌将原本随意翻弄着的奏折往旁边一丢,一只手撑了下巴,淡淡问道。眸中的恶意也一点点散去,谣言这东西,有时候也可以不攻自破。
闻宛白一愣,旋即轻轻一笑,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而如今,她报的温字,竟也能被听成闻。有些东西,约莫是躲不开了。
“回陛下,确是臣女。”
那一日过后,她便未再踏出过皇宫半步,这都要拜他的好儿子所赐。
她的唇角轻轻翘起漂亮的弧度,如果没有习惯性的讽刺挂在尾梢,想来是会更美的。
那一日,阳光正好,微风不燥。闻宛白正听着圣上的谆谆教诲,不乏是这个儿子能够认祖归宗,是多么的不易,相信她是清白的诸如此类,突然有人破门而入。
那不速之客连鞋都没来得及穿,一掀袍跪在了她身侧。“儿臣参见父皇。”
清清冷冷的语调,不带一丝感情。
那是才醒来不久,听到她被父皇传召,便立刻赶来的苏晔之。
圣上皱了眉,立刻起了身,虚扶起他,轻声呵斥道:“你不好好养伤,跑来朕这里做什么。”他扫了一眼苏晔之,颇是不满。
衣冠不整,成何体统。
“儿臣听闻父皇传召闻小姐,唯恐父皇误会。”他深深地侧眸望了一眼闻宛白,继续说,“闻小姐只是儿臣请到宫中的贵客,并非如传言那般不堪。”
他的话如羽毛一般轻飘飘扫过闻宛白的心扉。但理智告诉她,苏晔之之所以如此,不过是不希望她与圣上扯上关系罢了。
他可没有这么好心。
圣上倒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也罢。”
“你们都回去吧。”
看来是他误会了,原本他是有意赐婚的,这个儿子,好不容易才回到宫中,他总归会给他一门如意的婚事。
向来严肃的帝王,没有意识到对这个儿子是多么的宽容。
他甚至忘记了,刺客一事,也许与眼前的闻家小姐脱不开关系。
苏晔之虚弱地一笑,露出了目的达成后的微笑:“谢父皇。”
闻宛白轻轻起身,跟在他身后退了出去,才出了门,绕过一段路,发觉身边已没什么人,她正欲离开,便被苏晔之轻轻一压,紧接着他将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她的身上,压的她近乎喘不过气来。
柔顺的墨发肆无忌惮地垂落在侧,甚至有一些调皮的发丝贴在她的胸前。
她皱了眉,努力退开距离,可惜力气远不足他大,一拳头砸在棉花上般无力。
苏晔之轻轻将她推倒在地,而身后正是软绵绵的草地,倒也不疼。
他半褪下她的衣裙,分开她的双腿,没有丝毫前戏,挺身而入,一点怜惜的意味也无。闻宛白在他的眸子里看不见爱意。他给她带来的只有粗暴和窒息。无论她如何厮打他,他都无动于衷,甚至持续了更久。
她一拳锤在他受伤的肩膀上,他一声闷哼,还停留在她体内不肯脱离,痛得她近乎窒息。
他靠在她颈侧,“我如今只有你了。”
闻宛白猛地推开他,整理好衣裙,头发有几分凌乱,还沾了几片杂草,她也顾不得这么多,颤颤巍巍地起了身。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强迫她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苏晔之翻了个身,躺在草地上,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背影,声音有些许苍凉。
“你也要离开我,是么?”
闻宛白转过身,勾了勾唇,“这段时间,你很不对劲。”
“但是,这不是你莫名其妙这样对我的理由。你我之间,本无瓜葛,你好自为之。”
她走上前,轻轻蹲下身,对上他那深邃的目光,“这第一滴泪,是小师妹的,对么?”
“你这么爱她,也不至于连一滴眼泪都吝啬吧。”
听到“小师妹”三个字,苏晔之闭了闭眸,脸色愈加苍白起来。良久,他轻轻地笑了。
“扶我回去吧。”
闻宛白没有拒绝他,这时才发现他竟然连鞋都没穿,身上的衣裳也被草丛中的露珠打的微湿,却浑然不觉。
他以为她是因为伤他而被父皇请走,哪里知道,她早就想办法撇清了关系。
慢慢挪回寝殿,早就有医官在等着,见到他后立刻迎了上来。“殿下,你可算回来了。”
闻宛白正欲离开,却被他一个眼神阻止。
“还请闻小姐再小坐一番,本皇子还有事与小姐说。”
闻宛白轻轻一笑,有模有样地拒绝他:“小女子待字闺中,岂能与殿下独处一室,还请殿下全小女子一个闺阁清誉。”
哪知他竟让医官去外面侯着,待屋内空余二人时,冷冷一笑:“你是想让我将你我二人已有夫妻之实的事公之于众,来全你的清誉?”他的唇近乎透明,精致美好的脸呈现出病态的苍白。
闻宛白咬了咬下唇,不语。
苏晔之低低地笑了。
“你和他做过么?”
闻宛白有些迷惑地抬眸。
他却一把将她拉到腿上,强迫她看着自己:“和他做舒服,还是和我做舒服?”
闻宛白勾了勾唇,口不择心:“当然是和他。”她的情感洁癖很重,旁人便是靠近她半分,她都会不舒服,更不必说这样亲密的事了。
苏晔之报复性地隔着衣料狠狠掐了掐她胸前的柔软,吻上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直到她嘴里遍布他的气息,才肯罢休。
闻宛白控制不住地低吟了一声,随后立刻有些羞耻地死死抿住下唇。
她努力推开他,眯了眯凤眸。“你今日这般羞辱,可曾想过,待本宫恢复武功,你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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