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间房中,端木蓉带着她的小医箱坐到一旁。
在为躺在床上的焰灵姬把过脉之后,松了口气。
“你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脱力罢了,不过”说到这里,她有些迟疑,但还是继续说道:“你还是需要补补。”
闻言,焰灵姬身体慢慢下滑,企图用薄被掩盖自己微红的脸颊,端木蓉说的很委婉,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哦。”她答应了这么一句。
端木蓉就开始为她配药了,只是没过多久,她叹了口气,说道:“他怎么对你怎会如此不怜惜?”
说到一半,她换了种语气,照顾一下焰灵姬的感受。
但是焰灵姬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想到昨晚的场面,现在感觉自己像是昏了头一样。
而端木蓉看见她一脸娇羞的模样,有些不解,要知道焰灵姬平时在人面前的像是高冷又魅惑的女王,突然表现出这样一副妙龄思春少女的样子,她很不适应。
“昨晚,不怪他的。”端木蓉听见她小声说道。
“嗯?”端木蓉小脸一迷茫,不怪韩歌,那怪谁?
现在焰灵姬的身体,可是虚的很,所以她叮嘱道:“那你最近这几日,切不可再剧烈运动了。”
大脑里思索个几个呼吸,她突然蹦出个这样的形容词出来。
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焰灵姬矢口拒绝,“那怎么可以?!”
现在韩歌身边可全是狐狸精,要是在这空挡里,让人乘虚而入怎么办?
端木蓉很不理解她的想法,叹了口气,“你的身体要紧。”
“可”焰灵姬张了张嘴,但是她现在感觉自己全身骨头像是要散了一样。
昨天晚上,她是第一次看到了胜利的光芒,那个男人终于没有再对她说:“就这?”
看到他筋疲力尽的样子,焰灵姬就有一种莫大的满足感,虽然这个战果是以惨烈的牺牲换来的。
想到自己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了,她就更加觉得不能让其他人得逞了。
她左思右想,突然看到了端木蓉,眼睛一亮,“要不,你”
没等她开口说话,端木蓉便狠狠拒绝,“勿要多言!”
见她拒绝得这么果断,焰灵姬缓缓坐起身子,笑了笑,“蓉妹妹,你这是在逃避什么啊?”
见状,端木蓉不想再和她多聊,想要起身离开。
“难道你想看见他的身边出现更多的女人?”焰灵姬淡淡说道。
端木蓉身体微不可察的一滞,但很快恢复正常。
“与我何干?”她一副奇怪的样子。
“那上一次,我也没见你拒绝啊,蓉妹妹。”焰灵姬抬起头,玩味地看着她。
端木蓉目光一沉,“你在说什么?”
目光对视,焰灵姬又怎么会输呢?
她带着一脸莫名的笑容,眼中缓缓出现火光的倒影,轻声说道:“要我带你回忆一下吗?”
吱呀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
两个女人同时收回自己的目光,各自偏向一边去。
走进来的人看着她们两个有些奇怪的样子,好奇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关你什么事?”
“与你何干?”
两道语气不善的声音同时响起,让韩歌有些尴尬。
他摸了摸鼻子,“那我走?”
我很丑吗?
但是两个美人都不知道他内心的复杂活动,对他的话予以无视。
焰灵姬刚刚发动的火魅术,因为韩歌的到来而被强行打断,她有些不爽。
而端木蓉再次见到韩歌,同样也有一些不爽,因为上次韩歌对她的恶劣态度。
不过韩歌并没有真走,而是厚着脸皮地坐了过来。
他发现一个有意思的规律,对于焰灵姬。
如果他表现的强硬,面对态度蛮横的韩歌她会呈现出娇柔羞涩的样子。
可他一旦便显出青涩迟疑,焰灵姬就像重新找回了自信一样,威风凛凛!
就比如昨晚,焰灵姬一主动,突然给他整不会了,一开始有些懵圈。
但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发现,哎,这感觉还不错啊!
所以到后面,韩歌一次次说,不行不行,够了够了。
可闻言的焰灵姬,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来的更凶了,还是主动要坐摇摆船的。
韩歌内心惬意,但表面上却装成一副要被掏空了的样子。
焰灵姬也不负他所望,化身成为战斗老司姬,又凶又猛,可把韩歌累坏了。
最近没有怎么锻炼的韩歌,到后半夜是真的被掏空了,看到沉沉睡下精疲力竭的焰灵姬,摸着她光滑的后背。
突然就有些心疼起来
所以早上起床便为她叫来了端木蓉,那样自己也才好有机会去见紫女呀。
见他坐过来,焰灵姬没有好脸色,端木蓉同样如此。
韩歌却再无奈叹气,要是我真走了,你们的脸色估计比现在还吓人吧?
女人就是难伺候!韩歌内心叹息。
“你刚刚做什么去了?”这时焰灵姬问的,她秀气的鼻子微微动了动,味道很奇怪啊。
闻言,韩歌举起手上的东西,晃了晃,“刚刚去找白凤了,他带来了一些青橘,我感觉味道不错。”
见他风轻云淡,毫不迟疑地回答,还有物证在眼前,焰灵姬眼色稍缓,但还是开口说道:“天主大人还真是悠闲啊,现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让白凤去为你找吃的。”
我躺在床上,你却跑去找橘子吃?
韩歌一听,内心暗暗啧了一声,这个女人最近的气性还真是越来越大了啊,已经开始明目张胆地讽刺自己了。
他收回手,装作没听懂,说道:“不然再陪你玩玩?”
焰灵姬看见他眼睛一眯,那眼神,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
她冷哼一声,“再玩玩,你行吗?”她毫不掩饰地鄙夷。
嚯!
韩歌目光一瞪,是什么让你产生了现在这样的迷之自信啊?
“你来试试?”他试图挑衅,料定现在她不敢迎战。
却不料,焰灵姬看向一旁的端木蓉,“蓉妹妹,你来试试他?”
“咳。”端木蓉面无表情地轻咳一声,皱眉说道:“与我何干?我先走了。”
看得出来,她兴致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