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蘼说自己身无分文,只能先住在“唱片公司”,三号正好也不想挤群居房了,索性就说不放心阿蘼一个人住,也陪她一块住唱片公司,三号真的厌恶了群居房的狭窄,还有早上要排队的公共厕所,经常会堵的排水管道,一到夏天就恶臭的走廊。所以他根本没有去取行李,他想和那一切说再见,有一个新开始。
由于两个人都没有带任何行李,所以两个人没有任何被褥,洗漱用品,到了晚上两个人尴尬了。就睡在最里面房间的光秃秃的木板床上,还好魔书细心还留了个木板床。要不然两个人只能睡桌子上。
“好硬啊!”阿蘼说。
“啊?你碰到了?”三号红着脸说。
“我说床,你说什么?”阿蘼故意说。
“嗯……我说的也是床。”三号不禁失笑道。
“要不然你睡我身上吧。”三号看阿蘼实在难受说。
“那你不是更难受。”阿蘼推脱了一下。
“没事,你脑袋躺我胸口或者手臂上,身体躺我身上,我至少有些肉的。总比你这样舒服。”说着就示意阿蘼躺上去。
阿蘼已经困的不行,床也难受的很,就直接躺了上去。一晚上三号被压的难受基本没有怎么睡,,但是阿蘼却梦见自己回到躺在自己的坐骑上,睡的很香。甚至还有一阵轻轻的鼾声。三号虽然身体上不舒服,但是心里面他觉得阿蘼需要他,也很依赖他,满足了他大男子主义和自卑的心理。此刻他竟对这个躺在自己身上打鼾的小女生有些莫名的心动。他忍不住去亲阿蘼的头发。他努力仰着抬起头,没有亲到,但是闻到了阿蘼发丝的清香,他笑着把脑袋躺回去。
熟睡中的阿蘼被三号的心声吵醒,阿蘼忍不住想:“真是个贱男!对他好的他利用,拿他当草的反倒爱。贱男中的贱男。”
最后阿蘼还是忍住了对他的嫌弃,慵懒的说了一句:“宝贝,累不累啊。”
“不累,你睡的好吗?”
“挺好的,好舒服。”阿蘼说。
“对啊,你都打鼾了!”三号笑着摸她的头。
“才没有。”阿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打鼾了。对她来说这太影响她形象了。“你胡说。”阿蘼嗔怒着。样子可爱又真实。
“晚些我去买床被子和床垫来。”三号说。
“谢谢宝贝,以后可都要靠你养了。”阿蘼娇嗔着说。
三号听完先是高兴,再是无措,自己的钱养自己都不够。怎么再养一个人。
“不过我会和你一起经营唱片公司的。”阿蘼故意说。
“至少还可以发歌!忍过这段也许就红了也不一定。”三号又想。
“我先去买被子。你在这等我吧。”三号说着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