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在院子里练太极的阿蘼听见,大门闷沉的叩门声。
“魔书!你去开门。”阿蘼收势,拿起石桌旁木架子上的巾布一边擦拭脖颈和额头的汗珠,一边说。
说罢,一边的魔书前去,打开门锁,拉开大门。进门那人竟然是玉廷身旁还跟着那天那个男子。
“司徒墨!你还真厉害,为了活命,为了保住自己的富贵把自己父亲亲手杀了!还好我当初没有娶你,否则今天死的可就是我了!”玉廷讥讽着。
“死的那人是你舅舅,如果他不死,投递叛国是什么罪?诛九族,你还就真得死。我对你有再生之德,就是你跪下给我叩头都不为过!”阿蘼哪是他可以任意拿捏的,几句话就羞得他满脸通红。
“她身为郡主,您这样实在不敬,今日来本不是说要来贺喜的吗?”一同来的男子淡淡得说了一句。
“贺喜?我只是想触一触她的霉头。”玉廷毫无道理的说了一句。
“你们也知我是郡主,居然见我不行礼,还直呼名讳,而且圣上已给我改姓刘,你们居然敢唤我司徒,你们有罪,大不敬之罪,我若禀明圣上,你们就等着受车裂之刑吧!”
玉廷望着眼前的女子,真的是大不像从前。
“从前她一向任自己拿捏,因为她的退婚自己被周围人耻笑,所以自己有气便来撒气,她都是道歉或者不语,凭白的受欺负。如今为何像变了一个人?”玉廷想。
“怎么?还不下跪认错吗?非要我去禀告陛下吗?”阿蘼搅乱了玉廷的臆想,直直说到。
“是表哥错了。”玉廷见阿蘼咄咄逼人的气势便弱了下来。
“你是谁表哥,我乃皇上亲封的郡主,你凭什么能担起我表哥?大逆不道!”阿蘼一脚踢翻了木架子。
木架倒地,本就老旧,经阿蘼的一脚后,便摔得稀碎。木柄飞出老远。
这一景象可吓到玉廷,他知自己今天是惹错人了!便只好认怂跪地认错。阿蘼看着跟在一旁的男人说:“你也要认错!”
男人轻皱头,紧咬嘴唇:“我堂堂一男子,怎可与你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子,下跪父母高堂,凭什么跪你!玉廷兄,你也起来!”说罢,便做势去扶跪在地上的玉廷。
“呦,有意思,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啊?”阿蘼饶有兴致地问道。
“玉廷兄对我有知遇之恩!你若是再敢如此羞辱他,我吴清便……”
“原来你叫吴清啊!你便怎样,看来你是他养在家里的陪读,有点气性。可惜,跟错了人!终是小家子气,一事无成了!”阿蘼叹息。
“你......”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但也自知她讲的有道理。
“不如你别跟着这个混账,转投我门下!不说大富大贵,至少可以保命!”阿蘼坐在石凳上,两指捏起一杯清茶,放在嘴边轻抿了一口。
“.........你别欺人太甚!”玉廷起身说。
“到底是谁欺人太甚?看我孤女一个便来欺负我!看人下菜碟。从前对你的处罚太过不痛不痒了!今天要你长长记性!”
阿蘼说着,随手拿起茶盘里自己刚刚吐出来的橘子籽,另一只手拽着玉廷的头发,趁玉廷叫疼之际,把手里的橘子籽扔进他的嘴里。捂住他的嘴,死命的摇他的头,玉廷被迫咽下橘子籽。
“咳.......咳咳,这是什么?你给我吃了什么!”玉廷紧张的握着自己的脖子。
“毒药啊!你忘了,我是怎么毒死我爹的了?”阿蘼故意吓他。
“咳,咳咳.....你竟然敢在青天白日杀人!”玉廷真以为自己吃了毒药,竟虚弱的躺在地上咳嗽起来。
“玉廷兄,玉廷兄......你没事吧!”一直跟在旁边的吴清,蹲下身轻拍着在地上扭动的玉廷说。
“放心日后你每日过来,给我三拜九叩,我便每日给你一粒解药,七七四十九日你便无事了!但若有一日没来,若有一日没吃药,便会肠穿肚烂而死!”阿蘼轻笑着说。
一旁的吴清也跟着笑,似乎是看穿了阿蘼的小把戏。但却并没拆穿她。
“这姑娘挺有意思的,而且看其衣着打扮,不太像玉廷兄说的那样贪慕虚荣,心狠手辣。莫非这事有隐情?”吴清想。
阿蘼听见耳边响起,【系统】显示【心动指数】为?20
“他果然是个抖M!”阿蘼想着不禁“噗”的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