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音一入宫,就被自己寝殿里摆满的各种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奇珍异宝所吓到,这些东西甚至有一些她见所未见。
本想着出于礼节,皇帝会送她一些金银,但没想到,会堆满自己的寝殿。
“公主暂且歇息,皇上下了早朝便来。”一个管事的麽麽说。
“你是?”
“回公主,小人是跟随先太后的贴身丫鬟,以后便跟着公主,教公主一些中原礼仪。如走步,持筷,做茶........”
“嗯……中原礼节如此繁琐,我岂不是每天都要被束缚。”雅音想着。
“那多谢了,我暂且先歇着,晚些时候再说。”雅音听的头疼。
“那小人就不打扰公主了。”麽麽告退。
雅音无聊,起初拿着房间一些玩意儿把玩,随后,便躺在床上睡着了,大大咧咧如同在边塞的寝宫。
“皇上驾到!”雅音被门外太监的声音吵醒,弹簧似的坐了起来。
“皇上来了!”雅音心里一惊。只见,一个身穿龙袍的男子走了进来,眼瞧着还有几分俊俏。
“参见皇上。”雅音声音有些颤抖。
她虽在边塞是公主,从小娇生惯养,但她早听闻中原的皇帝是个人精,后宫的女人更是各个人精,杀人于无形。
“而如今,自己还未出嫁就怀有身孕,本就是自己理亏,若是让人知道了,恐怕会累及自己的母族和腹中的孩儿。”
雅音想到这,就不由得害怕。
“公主路途劳累,不必如此多礼,这里是朕按照你家乡的方式,为你装扮的,你且住下,有什么不舒服和朕说。”皇上出奇的温柔。
“多谢皇上。”雅音舒了一口气,原来皇上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凶。
皇上见雅音小腹微微隆起,脸也有一丝圆润,但身材还算匀称,也没有多想,只当她是丰满的类型,也别有一番韵味。
雅音见皇上一直盯着自己,也有些许的尴尬,所以只是朝着皇帝微微笑着。
皇帝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咳了咳,“朕政务繁忙,时常走神儿,公主莫怪。”
“不会。”雅音莞尔一笑。
“那公主多做准备,下月便举行册封典礼,如何?”皇帝浅笑。
“下月?”雅音惊呼。
“如今自己已有三月的身孕,若是再等下月肚子一点点大起来可怎么办!”雅音估量着。
“怎么?太快了吗!公主若觉得唐突,晚些也是可以的。”皇帝急忙说。
“不!不唐突,快些罢,明天可以吗?”雅音急着说。
“..........”皇帝有些羞涩,没想到边塞女子会如此直接,“公主的心意我知晓了,只是中原讲究良辰吉日,不过,公主放心,不会等太久的。我和公主心意相通。”
“嗯?什么意思?”雅音疑惑的想,不过管他什么意思,雅音就只管笑就好,总不会错。
而皇帝看见雅音的笑,误以为雅音是害羞,自己也不自觉的害羞起来。
夜晚,皇帝的嘴角忍不住的上扬。脑海里都是雅音的样子,“这女子真有趣。”皇帝不由得感叹。
而雅音呢,正在床上辗转反侧,本想指着阿蘼可以给出些好点子,可以让自己转危为安,可如今也指不上了。
临行时,奶妈给了雅音一包催情药,说是让皇帝吃了,两人行一次房事后,把肚子里的孩子说成是他的,神不知鬼不觉。
雅音本不想那样做,可如今也别无他法。
当日拓跋英随雅音回到母族,本想着雅音怀上自己的孩子,自己便可以“父凭子贵”,被雅音的母族接受,可谁知事情却远没那么简单。
拓跋英一路上都在计划着自己如何先被封为驸马,再一步步笼络人心,待自己羽翼丰满,势力强大,就可以一举复兴自己的国家。
可谁想到:雅音的父王一眼看穿了拓跋英的狼子野心,竟硬是将两人分开,还给雅音下了堕胎药。拓跋英见自己唯一的筹码没了,气不过,便在雅音的饮食里下了毒,谁知却误被雅音父王吃了,如今昏迷不醒。
雅音的哥哥继承王位,立誓要杀了拓跋英,本抓到了拓跋英关在地牢准备隔日行车裂之刑,而雅音虽恨拓跋英,却不想肚子里的孩子没父亲便偷放了他,从此,拓跋英便成了丧家之犬。四处逃窜。
众人都认为雅音从此与拓跋英再无瓜葛,而众人不知的是:喂雅音堕胎药的麽麽是雅音的奶娘,在雅音的苦求之下,她因心软,并未喂下。所以,雅音和拓跋英因为这个孩子,永远也分不清了。